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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他抬起手,手鐲的黑,膚色的白,對比格外明顯,更讓原本覺得這玉鐲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的宿淋有了一絲懷疑。
會不會其實這玉鐲是有什麼用處的呢?宿淋努力挖掘著自己腦海深處的記憶,始終沒有想到任何線索。書中不存在她的這段經歷,即便是有什麼,或許也沒處發揮?還是說,是她多疑了,這只是張禹恭自己的喜好?
不對。張禹恭什麼沒有,為何非要這個手鐲呢?宿淋一面猜測著,一面露出自以為純真又疑惑的表情,點了點頭,說:“很多人都覺得黑色不吉利,別說是飾品,連黑色衣服都很少穿。公子一反常理,一直將這鐲子貼身佩戴,不知是何緣故?”
“你一個小小的村婦,如此好奇,可不是一件好事。”張禹恭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宿淋想繼續問下去的話也被堵在了嘴邊,在張禹恭眼裡,她是心不甘情不願地留下來的,如今卻又好奇心滿滿,不斷探聽他的事情,恐怕是覺得她之前做的是欲拒還迎、惺惺作態吧。她心裡有些難受,可是又不能去解釋什麼,笑著對他說:“就是奇怪而已,既然公子不想說,我便不問了。”
“這是六王女送給她的未婚夫喻畏的禮物。我看著喜歡,就要了來。”張禹恭像是和她作對般,等她說不想知道的時候,自顧自地說出了答案。說完,他看著她,注意著她臉上的變化。
她先是皺了眉,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他還在面前,放鬆自己的表情,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意此事,細聲說道:“原來如此。”
“不繼續問了?”張禹恭衝她伸出手。
宿淋盯著他的手,不明白他想做什麼。原諒她這個還沒轉換好心態的母胎單身,面對這樣親暱的行動,她反應了好長時間,才想到電視劇和小說裡似乎有這樣的情節。她現在是不是該把手搭上去?她剛想有動作,等了許久的張禹恭收回了手,當作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她突然有點同情張禹恭,明明是情聖的劇本,偏偏碰上她這個不開竅的對手。她掩不住嘴角的笑意,輕輕嗓音,用手掩嘴,想要遮擋一些她無法藏起來的真實情感。
“嗯?故意的?”張禹恭沒有生氣,挑眉問她,嘴角的那抹笑容分明表示是根本沒有在意她這樣打臉的動作。
宿淋轉身坐到矮桌邊,側身對著大門,外頭太陽照常升起,屋裡的人總讓她覺得一切都沒有變。其實什麼都變了,她即便再怎麼自欺欺人,也知道現在的張禹恭對她逗弄的情緒比較多,哪像是以前那般溫柔似水的模樣。不知他什麼會消了這興致,離開這裡,回到都城。她或許是喜歡張禹恭沒錯,然而面對這樣必然悲劇的結局,她好像做不出飛蛾撲火的行動。
長痛不如短痛。她深吸口氣,轉頭對那個倚在軟塌上的人說:“既然住在了這裡,我應該算是你的人了,你打算怎麼安排我?”
剛才還帶著笑的張禹恭臉色瞬時不好起來,她這是在問她什麼時候侍寢呢。沒有循序漸進,也沒有羞澀躲藏,直接詢問這事,她是破罐子破摔了。他不知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會讓她產生這樣的想法,一時火上心頭,冷哼道:“你倒是識相。”
甩下這句話,張禹恭站起身,快步走出她的房間,沒說今天到底要不要在這裡睡。宿淋站起身恭送他,用餘光看著他剛才靠著的引枕,長嘆口氣。
虹麥在外頭等了許久,看到張禹恭離開後,才走了進來,問道:“姑娘,熱水已備好。”
她點點頭,跟著虹麥走到隔壁的浴室。這裡自然不能像王宮一般用建好的浴池,備好的浴桶放在裡間,用一座屏風隔開。宿淋親自動手脫下衣物,走進浴桶坐定後,虹麥才走了進來。
“虹麥,讓你來伺候我,真是委屈你了。”宿淋說這話時倒是有幾分的真情實感,一個貌美的年輕姑娘來伺候她這麼個老阿姨,可不就是委屈人家了嘛。同樣是人,她沒付出什麼,怎麼就當得別人的照顧?
“這是我份內的事情。”虹麥回得十分規矩。
現在兩人還沒到可以交心的地步,聽到她這樣的話,宿淋也只是“嗯”了一聲,沒有過多地說什麼。過猶不及,太過殷勤會引來疑竇,對兩人來說,都不是好事。
虹麥嘴上不說,心裡對這位新主子存了許多疑惑。兩人見面還沒兩個時辰,她卻感覺到這位姑娘並非是其他人口中說的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姑娘。這位姑娘沉靜得太快,絲毫沒有身份轉換的過渡,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吩咐她做事沒有畏畏縮縮,也不會太過張狂。可是看這位的膚色和面板狀況,應該是做慣勞累事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