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釵子?我看你隨身帶著,應該是極喜歡的首飾吧。”
宿淋在鏡中看見那熟悉的碧玉釵,伸出手拿了過來,離開王宮,她想了許久什麼是要帶的,可惜很多東西已經不適合她的身份,撫摸過一件件物品,她只帶走了他給自己做的那幾樣東西。這次離開,她隨身帶的只有這支碧玉釵。物是人非,已經忘記的人,留著東西又有什麼用?即便是這樣想著,她還是戀戀不捨地撫摸著釵子,將它放在了首飾盒最深處。
“用金釵吧。”宿淋吩咐道。
虹麥看著她將喜愛的碧玉釵鎖在了首飾盒內,心知這釵對她一定十分重要,否則不會這樣愛護。或許是她那個丈夫給的也說不定,畢竟玉釵在嶽國並不值錢,即便那手工十分好,也增值不了多少。想來,張公子手上也都帶著那黑玉鐲呢。
梳洗好後,她打了個哈欠,帶著虹麥走出裡間。剛才的那個人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她好奇地談談腦袋,在外頭的花藤下看見了他。
她抬頭看天,發現天還沒全黑,圓圓的月亮已經升起來了,她倚靠著房門,感受著夜晚的清風,長舒口氣,這種平靜的生活不知能過多久。
“你真的要睡這兒?”夜深人靜時,一個突兀的女聲在房間裡響起。
男子沒有回話,用行動證明了一切。
宿淋抓著頭髮,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她能感覺到,張禹恭並非是想和她發生些親近的事情,可是偏偏堅持要和她一起睡,難道是他晚上沒人陪會怕嗎?她本來就不困,被這麼一鬧,更是精神百倍。
她還想說什麼,張禹恭嫌她話多,直接說:“要麼睡覺,要麼做點別的,你要怎麼選?”
宿淋迅速爬上床,用毯子將自己包裹得緊緊的,黑色眼珠子轉啊轉,時不時假裝不在意地瞥到身邊的人。與睡了一下午的宿淋不同,正常作息的他沒有多話,閉上眼準備入睡。
她聽著身邊有另一個人的呼吸聲有些不自在。從小到大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人,突然多了一個人,怎麼都覺得難受。她翻過身子,企圖弱化那個人的存在,奈何下午的確睡多了,睜著眼睛就是睡不著。
一個時辰後,覺得自己睡不著的人也睡著了。
時間過得很快,六王女和喻畏公子的婚事如期而至,舉國歡慶。六王女在民間的聲望太高,她的一舉一動受到國人矚目。還沒舉行婚禮前,民間流傳著各種關於她婚禮的細節,什麼身上的嫁衣是幾十個於繡的秀娘花了數月繡成的,什麼國王將會親自持禮等等。總之一句話,要奢華,要隆重,要人盡皆知。
注意著都城裡一舉一動的張禹恭聽到這個訊息時,說了一句:“盛極必衰。”
侍衛們都是自小跟著他的,難得聽到張禹恭這麼明顯地不看好某人,先是在神殿下令不準六王女殿的人進入,現在又說六王女“盛極必衰”,六王女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惹到他們公子?侍衛們想了許久,都沒找到線索。
“宿淋呢?”張禹恭聽完正事,轉頭就問她的動靜。
“聽說這幾天是今年採收蓮子最後的時間,她便扯著幾個侍女去小鎮附近的荷塘去了。屬下已經派了一隊人馬跟著她們。”已經習以為常的侍衛不緊不慢地回答道。除了公子對六王女的態度外,另一件詭異的事情,便是公子對這位宿淋姑娘行蹤的掌握。他似乎是要隨時隨地知道她在哪兒,似乎是怕她就此消失,不管她去哪兒,他都會過問一遍。
“這幾天開始準備吧,我們要回都城了。”這次出來要辦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大半年的時間,他已經找到要找的人。西南的天氣到底不適合她,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她感染風寒的次數比任何都多,這裡太過潮溼,到了冬天,溼冷更是難以抵禦,不如回有地暖的都城。
“是,屬下明白。”
既然知道了她去做什麼,他自然不會再想出去找她。他半倚在軟塌上,翻著最近還未看完的書。
沒過多久,剛才來彙報的侍衛快步走了進來,打破了平靜:“公子,姑娘在街上和一群貴族吵起來了。”
他睨了侍衛一眼,說:“去把人帶回來,如果姑娘受了傷,就斷了那些人的手腳。”
侍衛抱拳稱是,立即帶上人去外頭接人去了。他不是去救姑娘的,而是救那些貴族性命的。姑娘身邊有侍衛守著,一般是不用擔心,如果真的那萬一的機會都被他們遇上了,難保公子不會大發雷霆。
在街上被侍衛包圍在中間的宿淋才覺得委屈呢。她們本來從荷塘到岸上準備回家,本來小鎮就不大,她便想著乾脆走路回去。沒想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