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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恭倒是不怕外頭的那些風風雨雨,他頭疼的是家裡那個人的冷臉。從賞楓會回來後,女子便是不冷不熱的態度,對他做任何事都是一副我看著你裝的眼神,面對別人時不時的挑釁,她也是一副以夫為天的乖順模樣,說一切都做不了主,只要他同意便可以,一點點打破外頭說她獨佔張禹恭的謠言。
他當然知道她是生氣了,氣他沒有和她商量,便擅自作主宣佈了兩人會成親的事情。他不能說張幕選了一個非常好的時機公佈,但是既然宣佈了,也無傷大雅。
又是這種態度。走進房間,張禹恭看著她非常有禮貌地對自己躬身行了禮,轉身就要往裡頭走,他主動開口道:“好了,我知道我錯了。”
宿淋聽到他的話,她停下進去的腳步,轉過身,疑惑地看著他,沒想到他真的會主動認錯,不過她還是半信半疑地問:“你錯哪兒了?”
“這事我應該先和你商量的。”張禹恭示意她在軟塌上坐下,解釋著自己的用意,“我會讓張幕這麼說,是想到你跟著我來到都城,身份上可能會被人說閒話,想讓人收斂點,這樣做是最快的。”他說的理由十分光明正大,似乎一切都是為了宿淋著想。
但是宿淋並不吃他這一套。她冷笑了聲,說:“哦?我怎麼覺得你宣佈了這個訊息,我被人說閒話的機率更高了呢?而且,我不會嫁給你,以後你真的成親,我該如何自處?你不如早早放我離去,可能我還會感謝你。”
“不可能的。”張禹恭打破她的幻想,直接否決了她心底的那點想法,“以後的事情我不敢說,唯一能確定的是,讓我對你放手,你別想了。”
嘖,這個時候又有什麼霸道總裁的性格了。宿淋瞪了他一眼。因為最近的事情她佔了上風,對張禹恭更加沒大沒小起來。不過她還是有點理智的,知道人前該收斂,人後如何就看自己了。
現在房間內沒有別人,本就不怕他的宿淋愈發囂張起來,說:“國王陛下不是和你說了嗎,叫你要考慮賢妻的人選。”
“他娶了這麼個王后,應該沒資格說我吧。”
張禹恭口氣還是和往常一樣,不過宿淋卻在他的用詞中感覺到他對現任王后的一絲不屑。
宿淋想了下,問:“王后陛下是貴族,到底和我這樣的人不一樣。王太后不是也是一般貴族出身嗎?”
“我不是針對她的身份。”他淡淡地說了句,不想繼續討論這個人,說,“張幕喜歡你,而我不久之後就要繼任張家長老的位子。如今國王根基不穩,如果我還娶了同樣具有實力的八貴族,恐怕會招致他的猜疑。”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宿淋不太清楚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她知道,若是他不想,即便是國王,也不敢奈何他。面對她這樣的人,他需要編出這麼一條理由嗎?應該不需要的,他沒必要和自己解釋這些。可是身為貴族的他,如此直白地說出了對當今王后的不屑,這不符合貴族的那種驕傲之風。
他忽然問道:“見到王后時,你感覺如何?”
過了幾天的事情,忽然在今天問起,宿淋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心中雖然疑惑,還是老老實實地答:“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威嚴罷了,高高在上的人。”
他“嗯”了一聲,似乎對她這麼一個平民如此淡定地面見王后並不驚訝,口中說著另外一件事:“你想去參加六王女的婚禮嗎?”
宿淋無法忽視他的怪異之處,他太過理所當然了,一切都很奇怪,讓她的懷疑重新浮出水面,她看向在守在門口的虹麥,吩咐道:“虹麥,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和公子談談,別讓人進來。”
虹麥點點頭,替他們關上了門。
她轉過身,面對著他,那股有些唯唯諾諾的姿態已經改變,她以一種平等的氣勢在看著他,口中的話語也並非是之前的一味裝傻,她認定面前的人是知道了什麼,才會千方百計帶她回到都城,又百般詢問她與那些人的相處方式。她雙手握緊,那雙黑眸盯著他,說:“明人不說暗話吧,張公子,為何不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呢?”
張禹恭仍是剛才那般懶散的姿勢,半倚著一旁的引枕,低垂著眼眸,說:“你覺得我知道了什麼?”
“為什麼你會恢復記憶?”她以賭一把的心態,硬著頭皮直接問道。她不知對方會如何回答,可能是她猜錯了,也有可能的確如此,即將面對這個結果,她的心跳加快,額間也不自覺地開始有些出汗。
“恢復什麼記憶?”他沒有正面說出答案,只是一味地問她。
可是他這麼一反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