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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被張幕拖進了人群中,宿淋不明白她為何一定要讓自己去見王后。別說是她不明白,張夷綹也不明白,不顧人就在旁邊,直白地問張幕:“你拖著她去見王后做什麼?你以為她會看這麼一個妾侍一眼嗎?”
“她自己是女官出身,怎麼還可以嫌棄別人?”張幕撇撇嘴,手卻堅定地抓著宿淋,不讓她有一絲機會掙脫。
傅颯是女官出身沒錯,可是她同樣是世家傅氏的小姐,即便家族消亡,和宿淋這樣的身份還是不同。特別是在嶽國這樣的等級社會,差一點就是咫尺天涯,何況傅颯如今是王后,再如何,也是這個國家身份最高的女子,又怎麼是宿淋這樣的身份能去拜見的。張幕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她還是堅持帶自己去,莫不是張禹恭吩咐了她什麼?
宿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樣出其不意的事情恐怕沒有他的囑咐,她也幹不出來。那麼,為什麼張禹恭要讓自己見到傅颯呢?想到他手上的黑玉鐲,還有之前的種種奇怪的地方,她有個猜測。可是沒有佐證,她如今也不能確定。
“你放手吧,我會跟你上去。”宿淋見她一面要爬山,一面又要費力抓著自己,開口道。
這讓張夷綹不禁看了她一眼,她臉上淡定十足,似乎已經知道張幕想做什麼,果真那個張禹恭能看上的女子不會是一般人。
張幕回頭,見她表情淡淡的,暗罵哥哥怎麼交給自己這麼一個苦差事。想想都知道,千方百計拉著一個侍妾身份的人去拜見王后有蹊蹺,可是哥哥卻堅持讓自己做這件事,到時候真的見到了王后,恐怕還得想一個說辭去敷衍。
這山頭並不高,加上通行的三人各有心事,不怎麼聊天,腳程也比平常快了許多,沒過多久,一行人便來到了王后所在的山頂草坪處。這裡四周是楓樹,且比較平坦,許多小姐們來賞楓都會在這裡鋪設宴席。
張幕等人到的時候,已經能聽到嬌俏小姐們的笑聲,還有一些琴音,看來王后是真的在這裡舉辦筵席了。
張幕走到侍衛的面前,自報家門道:“勞煩通報一聲,張幕求見。”
一聽到是八貴族之一的張家,侍衛沒有多少猶豫,轉身進入通報給女官知曉。經過重重傳遞,王后在自己的貼身女官那兒聽到了張幕來的訊息,還有她身邊帶著幾個人,想想這裡還是人家的地盤,如果不見未免有點太過火,得罪了張家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她腦子裡轉了好幾圈,面上卻不顯,十分溫和地說:“張家小姐來了,就請她進來吧。”
底下的人聞言,交頭接耳著。這張幕自從出宮後,只有親近姊妹家的宴會才會去,算是低調得很。現在張公子一回來,她就出來遊玩,看來是有了靠山,腰板都硬起來。但是也有人反駁,張家還是八貴族之首,怎麼張禹恭出城後,張幕腰板就不硬呢?多個猜測來來去去,都沒有個結論。
眾人還在猜測時,張幕領著張夷綹和宿淋走了過來,在王后面前十步遠的地方站定,躬身行禮:“見過王后陛下。”
“起來吧。”傅颯沒有為難,輕聲道。待三人抬起頭,她的目光沒有落在張幕和張夷綹這兩張熟面孔上,而是落在了張幕身後那個黑眼黑髮的女子身上。怎麼說呢,這人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訊息比較靈通的小姐迫不及待地問張幕:“張大小姐,你身後跟著的那個人是張公子的侍妾嗎?”怎麼和傳聞中不一樣,這樣的容貌,任是在場哪一個女子都能比過她吧。
張幕察覺到王后沒有阻止那人的問話,看來王后也是想知道,便回答道:“是的,不過不是侍妾,是我未來的嫂子。”
“什麼?”在場的人不禁驚撥出聲。
宿淋瞪大眼睛看向張幕,她這是在瞎說什麼呢?張家公子娶一個平民女子,還是沒經過張長老就宣佈,是嫌她沒死是嗎?她已經肯定,這就是張禹恭的傑作了,張幕長了天大的膽子,也不會說這樣的渾話。
傅颯瞥了眼驚訝的宿淋,輕輕地笑出聲,看來另一位當事人也和他們一樣錯愕啊,這擅自作主的是張幕呢,還是張公子呢?
“張幕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一個小姐不敢相信,直接呼喊出聲。
張幕聳聳肩,攤手道:“我說的是實話,你們怎麼不信呢?這事是我哥哥親口說的。而且你們也知道,我張家是不允許有侍妾的,怎麼可能我哥哥會從外頭帶一個回來?”
張幕對宿淋的身份不是沒有意見,但是張家既然不許家裡的公子們有侍妾,自然相應地放寬了成親的條件,只要公子們喜歡,且身家清白,為人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