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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勢。她伸手想要碰他的長睫毛,他沒有睜眼,抓住她的手放在懷裡。
“你想讓他們記得我?”宿淋就勢趴在他身上,問,“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記得,不是活得更幸福嗎?”
他沒有回答,好像仍在睡著。
“喂,不回答我?”宿淋推了推他,他沒什麼動作。
宿淋站直身子,氣呼呼地就想走,可是抓住她手的男人沒有鬆開,半睜開眼,帶有笑意地說:“這麼沉不住氣?”
原本在西南還是淡定十分的脾氣,在他身邊待久了,脾氣倒是越來越大,愈發地嬌氣了。不過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再不解釋,面前的人真要生氣了。
“現在坐在你位置上的人,不堪大任,別人不知道,她應該要有自知之明。”張禹恭說得直白,絲毫沒有給那位六王女的意思。
宿淋反駁道:“你怎麼知道她不堪大任?她自小能文能武,又對人懷有善意,怎麼就在你心裡,成了不堪大任的人?”別的不說,這可是她寫的女主,不管優點缺點都是她創造的,自家的女兒怎麼就不受這人待見了?何況她來這個世界好,一步步看著越落長大的,知道這孩子的確比自己強,聽在耳裡自然不太高興。
他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眼睛上:“好了,讓你摸,別生氣了。”
她的手指感受著那人微微顫動的眼瞼,撫摸了眼下的睫毛,等感受完了,她才像是不在乎般地說:“不是,你別想收買我。這事你得說清楚。”
“宿淋。”他嘆口氣,第一次正正經經地喊她。
她坐直了身子,聲音小了些:“告訴我吧,你總不能瞞著我,畢竟這事也和我相關。還有,你是怎麼讓他們恢復記憶的?按理說應該不可以的。”
“沒人想被瞞著的,特別是你身邊的那些人。”他和那些人接觸不多,從隻言片語中,也能瞭解,他們都是有自己驕傲的人,這樣的人,怎麼會任由宿淋將一切事都瞞著他們,“你做出決定的時候,問過他們嗎?”
宿淋眨了眨眼,從未從這個角度想過。她太理所當然地將一切安排妥當,有意忽略了他們的情感,即便在這裡這麼久,她發現自己仍是在用高高在上的態度在對待這些人。
她皺著眉頭,問:“我是不是做錯了?”
“沒有。只是我替你不甘心而已。”張禹恭揉了揉她的頭髮,這覺是睡不成了,他還是繼續看自己的書吧。
張家長老的繼任大典,要準備的東西很多。典禮所用的物品,各個王族、貴族的邀請,都需要細心檢查。沒有邀請函的努力想得到邀請函,有邀請函的要準備令人眼前一亮的禮物,畢竟張家的長老,可不是一般的世家家主。
隨著舉行典禮的日子越來越近,關於張禹恭那位平民妻子的傳言也越來越多,有人說她是什麼神秘家族的女兒,表面上是平民,其實是身份高貴之人,也有人說她有傾城傾國之貌,不過見過她的貴族們都知道,這些不過是流言,明明就是個普通又怯懦的平民女子,也不知張公子是看上她什麼了。
除了國王和王后那兒是由張長老親自去請的,其餘的觀禮者都是張家送出請帖,邀請到場的。一封蓋著張家徽章的卷軸送到六王女宅子。越落接過青樂遞過來的卷軸,看了看,沒有說自己到底要不要參加。
坐在她身邊的喻畏也收到了請帖。
這事顯示了張家的體貼,即便六王女嫁給了喻畏公子,仍是分別送了兩張請帖,表明張家對六王女的尊重,她嫁了人,也不能抹去她仍是這個國家權力最高的人之一。
青樂邊給越落倒茶邊笑著說:“不知典禮上能不能見到張公子的那位妻子,都城裡關於她的傳言層出不窮,越來越離譜。”
“應該能見到的。畢竟是個大日子。”越落對她同樣好奇,“連你都沒查到她什麼訊息嗎?”
青樂搖了搖頭,說:“張家人保護得很好,我也沒往深處查,若是惹了張家人不高興就不好了。看樣子張公子的確是喜歡這位姑娘。”
“你不是說青往和青雖來都城了嗎?我怎麼沒在家裡看見他們?”喻畏以前便見過這幾位青字輩侍衛,只是沒有過多交往,畢竟情況不同,六王女當時的身份也不容許別人過多地和她身邊的人打交道。
說來這事也奇怪,青雖和青往是為了六王女的婚事回都城的,可是他們來送了禮後,便又離開了。說是說他們畢竟是離開的人,不應由過多接觸,可是越落和青樂總覺得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他們好像看她們的眼神多了審視,說話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