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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恐怕就是他的死訊了,心中不免五味雜陳。以前,她曾經為了同事的離職,而覺得離別真的是件痛苦的事情,如今在這裡,離別不僅是離別了,生死之間更是無法跨越的鴻溝。
她情緒低落,身邊伺候的人也不敢打擾她。只有話嘮涗埔似乎是沒感覺到這一點,和越落、青樂並排走著,還笑嘻嘻地問越落:“哎,是你吧,小啞巴?”
越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也不敢輕易地否認,用手扯了扯斗篷,不讓他看到自己的容貌。
“哎呦,你還藏什麼?難道是你們殿下的癖好,不讓人見到她身邊人長什麼樣?”涗埔覺得很有可能,不然怎麼每次六王女出現時,除了那個第一女官青樂,其她人都戴著斗篷呢,“沒想到你的身份這麼高,居然和第一女官青樂大人走在一起,你也是青字輩的女官吧?”
青樂瞥了他們一眼,心想著這什麼情況?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待會兒六殿下可能要罵我多嘴多舌了。”明知六王女不會這麼做,他仍是這樣說道,“不過你藏得挺深的啊,之前沒聽說六殿下身邊有你這個女官呢。”說完這句話,他停了下來,對六王女行了禮,才到自己的馬車邊。
六王女此時無暇顧及他的所作所為,回頭看了一眼青雖身邊的小孩,默默地嘆口氣,上了馬車。
“大人,沒想到啊,那個小女官可不是小女官,是六殿下身邊的青字輩女官呢。”回到神殿,涗埔便興沖沖地到國師所在的殿內,分享著今天的八卦。
國師穿著閒散,半倚在躺椅上看著卷軸,聽到他的話,眼皮都不撩一下。
涗埔是個愛挑戰的人,別人越是不敢興趣,他越是想讓別人感興趣,於是他坐到國師旁邊的躺椅上,繼續自己的碎碎念:“我不是去木府了嗎?沒想到六殿下也去了,還帶著她去。雖說她沒露臉,但是我這火眼金睛,一看她那小身板,就知道是她。”
國師“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要說也奇怪,之前沒聽說青字輩的女官中有啞巴啊。”
國師將卷軸扯開些,顯然注意力還在卷軸上。
“木長老老奸巨猾的,原來還想讓六殿下護航新的長老,六殿下當場就不說話了,他這才退一步,說把一個孫子放到殿下那教導。”他仔細一琢磨,感覺到了不對,“不是,按理說,木長老應該知道六殿下不會答應插手八貴族的族長之事才對,他是故意的?”
國師瞥了他一眼,嘴角稍微揚起:“還不算傻。”
涗埔傻笑著撓了撓頭,這是被誇獎了嗎?
拿了串葡萄,涗埔邊吃著,邊繼續說:“大人,走的時候,我看著六公主的情緒不太對。怎麼說呢?她是上過戰場的人,面對這種生離死別應該很習慣了吧,可是我見她,似乎仍是受了很大的影響。”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國師淡淡地說道,口氣中沒有太多的情感。說來諷刺,與死神打交道的六王女悲天憫人,為木長老的重病傷感,該憐憫眾生的國師,卻冷著一副心腸,看盡人生百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