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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話?張紹一臉興味地看著她,她使了個眼色,隨即衝著說話的人行禮。
“真是難得,你居然跟著你家殿下出宮了。”來者正是神官涗埔,他受了她的禮,打趣道。
她點了點頭,臉上沒什麼表情。
“嘖嘖,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剛才還笑著和這位公子一起走著呢,現在就面無表情地對著我,傷心了。”涗埔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副心碎的模樣,可惜的是,沒有人捧場,他自己收尾得也很快,迅速恢復了平日裡高貴的神官模樣,“話說回來,我是來找你們殿下的。”
六王女歪了歪頭,表示不解。
“我家大人親自下廚,想請你們殿下過來嚐嚐。這可是大人今年第一次下廚,特地為你們殿下做的。”涗埔不太正經地說道,本來只是小事一樁,不用他親自來,他閒著無聊,又覺著這六王女有趣,就自告奮勇地來了,沒想到在這路上遇見了這很顯然會說話的小女官。
見她沒有要行動的動靜,他催促道:“走啊,還不帶我去見你們殿下?”
六王女忍不住癟了癟嘴,和張紹示意了下,三人便往官學的方向走去。
“小女官,你說說你,偷懶跑出來和這麼一個俊俏的小公子有說有笑的,現在讓你回去,你還心不甘情不願的,看我待會兒怎麼向你們主子告狀。”
涗埔一路上嘴巴吧啦吧啦地說個不停,六王女擺明了就是不想鳥他。張紹不同,見到他時便認出他是母神殿的神官,雖然說話吊兒郎當的,但是那一身不知多少富貴才能培養出的氣度,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了。六王女可以不理人,張紹不可以。在涗埔時不時的問話下,張紹的底細基本被他摸透了。
涗埔摸摸下巴,說:“也就是說,你們是在麗城遇見的,一起回的都城?”
六王女忍不住想翻白眼,不過是結伴進都城的夥伴,被他這麼一說,好似真的有什麼私情。
“小女官,你還真是喜歡跑出去呢,什麼時候又跑去麗城了?”涗埔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氣感慨著。
“宿淋性格活潑,不喜這都城也是情理之中的。”張紹替她解釋道,沒辦法,旁邊的這人正在裝啞巴呢,他只能幫忙說一兩句。
涗埔一聲“哦”拉長了聲音,嘴角透著戲謔:“原來,小女官你的名字叫宿淋啊。奇了怪了,六殿下隨侍的幾名女官中,好像是沒有叫這個名字的。”
“大人說的是青字輩的女官吧。除了青字輩的女官不是還有其她的隨侍女官嗎,大人也不可能個個都知道吧。”張紹說這話時已經有些反駁的意思了,他是沒明白,這位涗埔神官為何處處都透著一股戲謔味道。
涗埔好脾氣地點點頭,沒有在意他的不禮貌。
六王女和張紹本就走得不遠,沒多久便回到了官學內。正走出來的越落等人看到領著人進來的六王女,頓了頓腳步,還是正面走了過去。
六王女規規矩矩地行了禮,越落避無可避,只能和青往等人受了她的禮。受完禮後,她的表情更加冷漠了,連帶著後頭的木頭臉青往氣壓也低了不少。
涗埔剛才一起行的禮,沒發覺他們的表情變化,再次抬頭的時候,越落等人已經整理好了表情,他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他沒有做過多地寒暄,直接說道:“六殿下,今日前來,是國師大人想請您到神殿一趟,有要事相商。”
剛才還說是國師親自下廚這麼一件“小事”的人,如今竟是變成了“有要事相商”,這人說話如此不著調,怎麼會被認為是國師的接班人?事實上,這不是六王女第一個這麼想的,母神殿的神官們也很想知道答案。
六王女行完禮後,便走到越落的身旁,低著頭不說話。
在前頭的越落低垂著眼瞼,雙手攏在腹前,問道:“不知國師大人有什麼要事相商?”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涗埔雙手一攤,萬事不管的模樣。
“既然不知,那就等國師大人肯告訴我的時候,再來問我吧。”越落不吃故做神秘的這一套,直接說道。
這脾氣,真真是被國王陛下寵壞了,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想想這可是來自國師大人的邀請。涗埔心裡這樣唸叨著,嘴上卻變軟了口氣:“殿下,殿下,別這樣,我說還不行嗎?我家大人想親自下廚招待殿下,所以就叫我來邀請您。”
當場的人臉色一變,這國師和六殿下,是有點什麼吧?平白無故,國師怎會親自下廚招待人?別說貴族衣服都是身邊的隨侍穿的,就單是男子下廚這件事,就已經了不得了,還被這樣大剌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