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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帶著!”心說,你小子走了八輩子的運道才能中個孫山,知足常樂吧你!
諸人皆年輕,身材保持的不錯,穿上清一色的貢士衣裳,稱得上俊才。
再怎麼緊張,殿試相對春闈而言,都是輕鬆的。一大早出門,晚上回家時也不見疲色,反是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彼此的文章。
及至金殿宣榜,成績最好的仍是蘇白。帝都,是最不缺天才的地方,但,就是在天才雲集的帝都,蘇白的天分仍是極為出眾的。他年輕,俊美,文雅,文采飛揚,當之無愧的探花人選。或者真是梨子帶來的福土的原因,自夏文到陳三郎,名次皆有不同程度的提升,唯有趙長寧,當真是孫山附體,殿試後他仍是孫山。
不過,趙長寧名次雖差,卻是本屆最年輕的進士,他今年不過十八歲。昭文帝深為奇異,道,“這是朕登基以來最年輕的進士了。”還宣了趙長寧見駕。
到了這個時候,不得不說,有時運道比實力更加重要。好在殿試前便有內官教過這些新進士禮儀,趙長寧緊張又好奇,行過大禮後偷偷抬頭瞧了昭文帝一眼,先時殿試、金殿宣榜時,他都沒顧得上瞧一瞧皇帝的模樣,這回便想著就近瞧瞧一國之君的相貌。昭文帝坐在御案之後,自然將趙長寧的小動作收入眼底,問,“看什麼呢?”
趙長寧嚇一跳,老實的說,“臣,臣仰慕陛下的威儀。臣這次有運道,中了進士,雖是三榜末尾,也可回家告慰父母。臣的父母無福面君,臣私心想著若能知道陛下何等龍威,回家也好與父母說一說。”
昭文帝並未計較趙長寧失儀,道,“你倒是挺孝順。”頓一頓,又道,“你是邊城人,小小年紀能考得進士,也頗為不易的。”
“謝陛下誇獎。”別人說這一句也便罷了,偏生趙長寧是個實在人,他還滔滔不絕起來,道,“臣有今日,一則是學裡先生教導學問,二則臣自己也用功唸書,三則還有學識好的朋友肯指點臣的文章。更重要的是,今科春闈公道,故此,如臣這樣的舉子便可出頭。”
別以為老實人就不會說話了,因為老實,所以有啥說啥,趙長寧說的都是心裡話,還頗具條理。他是真的唸書用功,不為別的,家裡門第低,先時長姐吃了多少苦處,就因門第低,不能與那些顯赫人家硬碰硬,只能啞忍。趙長寧身為家中長男,本就天生有一份長子的責任在肩,這些年,經的這些事,他不說,並不代表不在乎。他資質不如別人,唯有更加發憤罷了。
昭文帝痛下決心肅清春闈弊案,這一兩個月老了五歲不止,如今聽到有新科進士這般言辭,心下便覺欣慰。他到底是帝王,並不輕露喜怒,只是多與趙長寧說了幾句,道,“你考取了進士,便能做官了,以後想做什麼?”
趙長寧道,“臣是邊城人,不瞞陛下,臣自幼習武,臣的父親是邊城衛所的千戶,臣的祖父在先帝年間與蠻人作戰時負傷,後來不治過逝。如今邊城與西蠻時有交戰,臣生在邊城,長在邊城,考取了進士,臣依舊是想回邊城,若能在西北軍中任一馬前卒,能衝鋒陷陣,能保家國於平安,就是臣的志向了。”
昭文帝讚許道,“若國家男兒皆有此志,何愁西北不平!”
趙長寧憨憨一笑,“陛下讚的臣臉上*辣的。”
昭文帝不由也笑了,他忽生好奇之心,問,“你與趙安人,誰武功更好?”
趙長寧一時有些懵,“趙安人?”
昭文帝道,“就是你姐姐。”
趙長寧都忘了他姐有誥命的事了,他忙道,“臣姐那是天生的神力,等閒人比她不過。”趙長寧是見過他姐用銀子捏花樣子本事的,他都替銀子疼的慌。
昭文帝想著,這也是大實話,等閒人哪能拉得開軒轅弓,只可惜趙安人身為女兒身,不好輕上戰場。這位趙安人的弟弟,瞧著沒啥心眼的傻小子,想來也是通些武功的,便道,“你既想去西北,朕便讓你去西北。”賞了趙長寧一個西北軍七品軍職,就打發他出去了。
對於趙長寧的運氣,梨子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粉兒羨慕道,“梨果考到翰林院,皇帝老子也沒召他見見哪。阿寧,你哪兒來得這麼好的運道哪?”蘇白這探花不算,皇帝自然加以青眼。可趙長寧這孫山,怎麼竟能得了皇帝老子的眼緣兒。
趙長寧道,“孫山給的。”
梨子哈哈大笑,攬住他的脖子,很為趙長寧高興,道,“待過幾日,咱們一道回邊城,也做個伴。”
趙長寧自然應下。
這一場轟轟烈烈的春闈,在此時算是塵埃落定,趙長卿已經與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