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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進不得侯府一步。永安侯讓族老去處理李老太太的事,態度極為疏離。這種情況下,李老太太已經完全失去自身價值。蘇白道,“現在連扯後腿的事都幹不了了。”
趙長卿笑,“你心裡有數就好。”
蘇白對趙長卿道,“那天我說話不留神,說了一下我自己對永安侯夫人的看法,後來才想起來,永安侯夫人是阿文哥族伯家的千金,夏家不遷怒姐姐吧?”
趙長卿笑,“夏恭人已經表達了她的想法。”
蘇白忙問,“她說什麼了?”
“她問我,跟蘇探花熟不熟,她覺著蘇探花不該對人家內闈指手劃腳。”趙長卿道,“我已經給了夏恭人回覆,身為一家主母,她並沒有出門,家裡有女眷到訪,第一個知道的人必然是主母,而不是家裡的男主人。若永安侯夫人對李老太太攪局的事毫不知情,那是她失職。若永安侯夫人知道,憑由其撒潑丟臉,那麼,是不是永安侯夫人與李老太太一樣,想私吞蘇夫人的陪嫁。她一個繼室,對正室的嫁妝有非分之想,可見做繼室也不稱職。我是元配,只要一想世上竟有這樣的姨娘,哪怕想一想也令人不寒而慄。”
夏白瞠目結舌。
趙長卿並不是個刻薄的人,讓她說出這樣刻薄的話,夏恭人是相當本事的。
原本趙長卿只知道永安侯府要歸還蘇家嫁妝,這事,因事涉侯府,再加上蘇神醫如今也是帝都有名的人物,訊息稍微靈通的人都聽說了。夏老太太還問趙長卿是不是蘇白家的事,後來知道是蘇神醫妹妹的嫁妝,夏老太太還唸叨了幾句。
後來李老太太過去撒潑,永安侯府丟了臉面,趙長卿也沒在意,反正蘇澎又沒吃虧,她跟永安侯府也不熟。這個時候,趙長卿還不知道蘇白指責過永安侯會人的事,這事,還是夏恭人過來說,趙長卿才知道的。
永安侯府的事與夏恭人的利益息息相關,永安侯長子已被冊世子,是夏恭人嫡親的外孫。如無意外,永安侯府的爵位財產都是由她外孫繼承的。
故此,夏恭人對永安侯要歸還蘇夫人嫁妝一事深為不滿,只是,她再管不到永安侯府的事。不過,這並不妨礙她表達自己的意見,尤其是得知女兒因此事吃了掛落,夏恭人簡直恨透了蘇家人。她到夏家與夏老太太說話,想到趙長卿與蘇家是極親密的,特意對趙長卿道,“說是蘇夫人的嫁妝,誰不知道先侯爺夫人是蘇夫人嫡親的姑媽。蘇夫人少時便父母雙亡,她能有什麼嫁妝,無非還是侯府的產業,拿出來給她充充門面。這事兒,無人不知的。虧得如今蘇家竟好上門來要嫁妝?哪裡有蘇家的東西,就是那個蘇神醫,小時候也是吃永安侯府的飯長大的。真虧他張得開嘴要嫁妝!”
“還有小蘇探花,平日都說他知書識禮,是個明白人。究竟與蘇神醫是什麼關係,不過是姓了蘇,便以蘇氏族人自居,還口口聲聲說這裡不是那裡不是,雞蛋裡都能給他挑出骨頭來,直把永安侯氣得吐了血!虧得永安侯一片真心待他如子侄哪!那良心不知是不是叫狗叼了!”夏恭人越發道道,“我聽說蘇先生是教過侄媳婦的,外頭人說她明白,卻教出這樣的糊塗兒子,可見明白也是有限的。要我說,侄媳婦還是不要跟這樣的人家來往為是。”
夏恭人自覺四品誥命,又正在氣頭上,且素來不將夏家放在眼裡,對著趙長卿便是好一頓抱怨。趙長卿聽她說完,接著也就永安侯夫人的事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就是上面那些話,不再複述。當時便將夏恭人噎個好歹,夏恭人起身道,“我是好意來給你提個醒,既然你這樣說,我實在不是該來的!”
趙長卿安安穩穩的坐在椅中,沉聲道,“我自小跟著蘇先生唸書,先生如同我的母親是一樣的,阿白就是我的弟弟。伯孃到我家來指責我母親弟弟的不是,我不過是效仿伯孃說一說伯孃女兒的不妥之處罷了。伯孃該不該來我不知道,但伯孃不能欺人太甚是真的!”好端端的誰也沒請你來,可來了就這樣大放厥詞,這是成心來找晦氣來了嗎!
“你把那樣的人家,那樣的人視為母親弟弟!”夏恭人豎著眉毛,諷刺道,“若我沒記錯,侄媳婦孃家姓趙的吧。”
“伯孃的記性當真不錯,我記得伯孃孃家姓陳,那位上秘折參我、又指使御史去參梨果的陳郎中就是伯孃的族兄,對吧?”
夏恭人高抬著下巴,道,“身正不怕影邪,若真自身行得正,何懼人言?”
“原話奉還。永安侯夫人若行得正,心裡沒鬼,何懼人言呢?”趙長卿淡淡道,“伯孃是永安侯的岳母,您既然對侯府之事有所不滿,直接去同永安侯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