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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眉開眼笑,他心結全消,又問,“澎叔,你認識我父親嗎?”
蘇澎撇下嘴,“當然認得。”看蘇先生一眼,老實的說,“你娘不叫我跟你說。”
蘇白不解,道,“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娘,怎麼不能說啊?”
蘇先生道,“好吧。阿澎,阿白既然問,你就跟他說說吧。”
蘇澎立刻道,“完全不知所謂的人,根本配不上你娘,除了一張臉還湊合,沒有半點可取之處。這樣的爹,有什麼好問的。阿白,你要實在想爹,就認我做爹吧。”
蘇白有些不高興,“澎叔,你是不是跟我爹有過節啊?”他娘說的根本不是這樣。
蘇澎道,“我從不說假話。”
蘇先生盛一碗青菜海米豆腐湯給蘇白,道,“阿白,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你父親的好處。”
蘇澎道,“是啊,像我當初如何都想不明白,你怎麼就嫁了那種人。”
蘇白攪著碗裡的湯,道,“澎叔,那種人是我爹,你客氣點成不成?”什麼叫那種人啊,他娘說他爹才貌雙全,起碼肯定比蘇澎這醫痴要強的。
小孩子的脾氣都這樣詭異,陰晴不定的。有那種爹,蘇白還長成這樣有學識有道德的青年,都是阿末的功勞啊。蘇澎待晚輩是很好的,笑眯眯地,“好吧好吧,不說就是了,你非要問我的。”
蘇澎用過飯就回自己屋休息了,蘇白跟他娘屁股後頭問他娘,“娘,澎叔怎麼這樣說父親啊?”
蘇先生坐在榻間,蘇白倒盞茶送過去,蘇先生呷一口,無奈道,“我還未出嫁時也認得一些年齡相仿的男孩子,凡與我說得來的,阿澎都看他們不順眼。”
蘇白慧至心靈,問,“娘,是不是澎叔喜歡你啊?”
蘇先生笑著搖頭,“我也不知道。”
蘇白已經自有結論,“這就是了,肯定是澎叔有些嫉妒父親娶了你,才中傷父親的。”蘇澎原來是個敗給他爹的可憐男人哪,那就難怪了。
這樣一想,蘇白就放開了,笑,“澎叔也真是的,都這麼多年了,還放不開。娘,父親是不是也不喜歡澎叔啊?”
蘇先生笑,“那倒沒有。你父親有了好東西都會給阿澎送一些過去,對他很客氣。”
蘇白毫不吝嗇的讚美自己的父親,道,“這就是心胸涵養!”在蘇白心中,自己的父親絕對是天下第一完美之人。他又問,“娘,當初父親生病,沒讓澎叔給他看看嗎?他是生什麼病過逝的?”
蘇先生想了想,道,“不算病,應該是太完美,給完美死的。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天妒英才。”
蘇白:……
“娘,我在正經問你事呢。”
蘇先生望著興致勃勃的兒子,道,“在我心裡,你父親就是這樣過逝的。我一點都不想回憶他過逝的事,明白嗎?”
蘇白抱抱他孃的肩,說,“娘,我不問了。”他娘肯定還深愛著他父親,提這些事會讓他娘傷心的吧。
“好。”
蘇白抽空將給趙長寧的賀禮送到夏家去,趙長卿問了問永安侯府的事,“蘇姑姑的嫁妝都全嗎?”這話也就趙長卿能問,她同蘇白一向親近。
蘇白道,“一樣不差。”
趙長卿唏噓,“看永安侯可真不是個糊塗人,不知他怎麼就能縱容李老太太到此?知道現在外頭怎麼說嗎?都在說永安侯還嫁妝時,李老太太過去發潑,永安侯堅持將嫁妝還給蘇家。我聽說,他現在跟你關係非常好,你們還經常一起吃飯喝茶。”
說到這事蘇白便頭疼,“興許是那天的事,永安侯府大失顏面。永安侯想挽回面子,便從我這裡做文章,隔三差五的去翰林院找我,豈止是非常好,昨天不是下雨了麼,他還特特命人給我送傘過去。我看他對自己兒子都不會這樣,他這樣,人們只會說他與蘇家關係融洽。澎叔雖然不理他,可澎叔就住在我家裡,他對我這樣好,縱使有什麼流言,人們頂多是說李老太太的不是。反正李老太太素來沒什麼好名聲,倒更顯得永安侯明理。”蘇白實未料到永安侯會從他身上做突破,尋求挽回名聲的辦法。而且,他即使知道了,永安侯要在人前做秀,蘇白也不好在外面給永安侯難堪的。永安侯對此心知肚明,於是更做出與蘇白親近的模樣。
趙長卿道,“永安侯可比李老太太難纏百倍。”
“李老太太除了給永安侯扯後腿,幹不了什麼正事。”以前想對付永安侯,自李老太太著手是好主意。但自從那日之事後,李老太太自稱病了,幾次打發人往侯府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