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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事你也高興不起來。”趙長卿道,“老太太和姑媽都私下入了股,銀子是姑媽送過去的。”
夏文頭痛,“真是……”別人家女眷,好不好的起碼聽話,到他家,怎麼就這麼不可理喻呢?不能幫忙就罷了,還扯起後腿來。夏文問,“入了多少銀子的股?”
趙長卿道,“老太太拿了一千兩,姑媽是五百兩。”
夏文洩氣,“我還是上摺子辭官算了,別官兒沒當成,一家老小都葬送進去。”
“別說這氣話,辭官回鄉,那又是蜀王的地盤兒。”趙長卿道,“不如就隨她們去吧,你再熬幾年,以後頂多是受些連累,大不了丟官棄職。”
夏文看得更清楚,道,“這怎麼成?當初聯名上書的事就得罪了許多人,也就是現在的情勢,咱家與宋家交好,再有阿白、阿騰、梨果、阿慶他們互為臂膀,在翰林勉強度日。這還是咱家沒出事的時候,一旦真出事,落井下石的不知有多少。就是辭官,也得光鮮的時候辭。若丟官棄職的回鄉,做大夫也不一定能安生。”
“真是禍害!”夏文厭極了楊玉芙,心下已有主意,道,“你別過去,我去把這事說破,一了百了!”
夏文把爹孃都叫到老太太院裡開會,直接說辭官的事。
夏老太太險些厥過去,連聲問,“可是在翰林院被欺負了?”
夏文搖頭,說起前事,“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當初父親入獄,家裡悽惶不安,是什麼光景。後來,一家子北上,千里迢迢,服侍的下人都病死在路上,若不是有阿讓相助,能不能活著到邊城還得兩說。到了邊城,租了房子,生活還是沒著落。母親只能在外頭找些漿洗的活幹,阿玉做些簡單的手工,父親和阿武去書鋪子裡給人家抄書,我到山上採藥賣。那會兒,阿讓說拿錢資助咱家,父親沒叫我收,一家子要吃飯,總收別人的錢,不是咱們這等人家的作派。那會兒日子不容易,現在想想,倒是更有滋味些。”
“我是對錶妹有成見,當初姨媽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