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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卻只拿著一把傘出來了。
“只剩一把了。”祈哲叔說著把傘遞給我。
我猶豫了一下,笑著接過傘,跟大家道別。
出了嘉藍,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卻始終小心和慕黎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慕黎汐突然摟過我淋得半溼的肩膀,若無其事地說:“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在欺負你。”
低著頭,我嘴角露出了微笑,當然,沒讓他察覺到。
作者有話要說:
☆、清明時節雨紛紛(上)
阿姨最近都因為工作的關係很晚回家,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有種莫名的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您又憂國憂民啦?”中午沒客的時候,我看龔子心不在焉的,打趣他說。
“唉~生活怎麼總是跟我作對呢?我還以為是海枯石爛,原來只是曾經擁有。”
看著又神經兮兮的龔子,我皺著眉頭往後縮了下脖子。這又是從哪跑來的神經敏感啊?
“得了吧,你算哪門子的曾經擁有啊!瑛予姐,你別理他。”希亞斜了一眼龔子說道。轉而又認真地看著我說:“瑛予姐,你別怪我多嘴。要我說,尹煜哥多好啊,人長得帥還很體貼。”
“你在說什麼啊?而且,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都怪怪的。”我蹙著眉笑說,瞟了一眼一個精神恍惚的龔子,一個有板有眼的希亞,然後拿了書走到角落的桌子上看。微斜的陽光打在側臉上,曬得人臉燙燙的。
“瑛予姐,我們昨天都看到了,他摟著你走的。”希亞拿了書坐到我對面,睜大眼睛說。
“那你說說昨天那個人哪裡不好了,他不是也很帥嗎,弄得你這麼緊張?”我雙肘撐在桌上,指尖夾著筆,饒有玩味地看著希亞問。
“帥是挺帥的,可是光是看著他就讓人感覺在冰庫裡似的,總之比不上體貼又善良的尹煜哥。”希亞噘著嘴說道。
“呵呵,沒有這麼誇張吧?”我苦笑道。
“可能……有點誇張了吧。總之就是那麼回事,讓人感覺渾身不自在。”希亞無比認真地說。
“既然你也感覺到了,那你覺得像他那樣的人會有喜歡的人嗎?”說著我轉頭向窗外看去。
昨天就是在那個地方,慕黎汐一邊說著不想讓人覺得他在欺負我,一邊把我樓到傘下的。
“應該……不會吧?”希亞摸著下巴思考著,繼而又大事不好地說“不對!就是像他那樣的人,還那麼對你更說明不一般啊。”
“是嗎,原來你這樣覺得。”我雖然沒感覺到慕黎汐有怎樣對我,但還是淺笑著低下頭,看著書上的一排字。過了一會兒又好像想起來點什麼,抬頭笑著問希亞:“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啊?”
“什麼,什麼喜歡的人啊……我怎麼會有!”希亞急得激動地說,然後忙低下頭看書。
我沒再說什麼,只是微笑。
“您好,這是您點的餐。”我微笑著把餐車上的晚餐擺到客人桌前,然後輕輕鞠了一躬推著餐車離開。
街上的霓虹像朵立在夜色中的蒲公英,感覺風一吹就散了。
那天晚上阿姨依舊回來得很晚,我開著燈,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直到睡著。
我記得小時候怕黑,阿姨不在的晚上我也是這樣睡著的。只是已經忘記這種情景很久了,自從上了初中開始?
第二天早晨醒來,阿姨笑著說起我昨晚怎麼不關燈的事。我只笑笑說忘了,然後便銜了一塊麵包去學校了。
“原來那個安寧去年得了國際芭蕾舞冠軍。難怪總覺得她很有氣質,原來是學芭蕾的。”午休吃完飯,小菡從學生會回來,感嘆道。
“對啊,就像水蜜桃味的棉花糖一樣,甜而不膩,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我慵懶地趴在課桌上,胳膊下枕著一本攤開的物理資料,身上軟綿綿的無力,難道這就是所說的春困嗎?
“你怎麼了?無精打采的。”小菡鎖起眉關,看著我慢慢地扶著椅子側身坐下。
“不知道啊,就是覺得沒什麼力氣,跟感冒了似的。”
“什麼跟感冒了似的,不會是真的感冒了吧?”小菡說著就要過來摸我額頭。
我捋下小菡放在我劉海下的手,不以為然地說道:“也沒著涼,怎麼會感冒啊。”
“不一定啊,就有那種季節症候群啊。有些人換季的時候就會乏力沒精神,還有免疫力下降。”
“這是什麼病?我怎麼都沒聽過。不過夏季或秋季換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