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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框扳倒,十餘來個足球一下滾落得遍地都是。我不服輸說:“一個人帶球,另一個人防守,輪流來。”
慕黎汐沒有說話,表示默許。
就從腳邊的球開始,第一輪我先帶球。
雖然放了比蜂窩煤還多的心眼,還是跑了沒幾步就被慕黎汐搶了球。我懨懨地在後面停下來,撅著嘴埋怨慕黎汐不近人情,心裡詛咒著他這球不進。
沒想到慕黎汐在禁區內對著球門射的一球竟然也偏了,剛好打在右邊的門柱上。
不會吧?這還真是叫天天應,叫地地靈啊。我喜不自禁地跳起來,看著從球門上反彈出來的足球,真想衝上去抱著它親一下。哈哈,沒進。
最後結果竟然是我以七比六贏了慕黎汐。
我們筋疲力盡地躺在足球場上,看著天空發呆。
“你的夢想是什麼?”慕黎汐突然問道。
“夢想嗎?”我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不知道。現在的應該是大學吧。你呢?”
“我也不知道。”
我轉過頭看著慕黎汐,只見他眉間的一絲愁緒。
“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我重新轉過頭看著天空說。
自我有記憶以來,一直都有人在旁邊告訴我你應該做什麼,你需要做什麼,就這麼按部就班地過到了現在,突然被這麼一問,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他是在為今天學校說的填志願的事而苦惱嗎?我扭過頭看著慕黎汐,突然慕黎汐也把頭別了過來,一瞬間,我們就這樣靜謐地對視著,我的心開始紊亂地跳動起來。
或許有一些想法是早就潛伏在你心中的,只是你沒有察覺,但是總會在某個時刻,一切都將撥雲見日。此刻,我想我是喜歡著眼前這個眼神清澈,而神情冷漠的人的。
當我正看著慕黎汐發呆的時候,天空卻驟然響起了一聲悶雷。我皺著眉頭望著不知是烏雲還是夜色的天空,祈禱不是要下雨。
這個念頭剛在我腦海中萌發,零星的雨滴便毫不客氣、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一時之間,鼻尖、臉頰上傳來點點涼意。
看著頃刻間大了起來的驟雨,我和慕黎汐忙起身,跑到體育館邊緣的圓頂下避雨。
“好好的怎麼突然下雨了。”我抱著胳膊望著越下越大的雨沒精打采地說,伸出手接著從簷上流下來的雨水。
“突如其來的雨一般也不會下太久。”慕黎汐微仰著臉望著眼前流下的雨水說。
果然像慕黎汐說的一樣,過了半個來小時,雨勢便漸漸弱了。
“走吧。”看雨小了,慕黎汐轉頭對我說到。
“嗯。”我微笑著點頭,然後和慕黎汐一起走出去。
當我正想抱怨走在後面的慕黎汐太慢,還沒來得急轉頭,被一件蓋在頭上的外套蓋住了視線。我抬起擋在眼前的外套,看著只穿著一件襯衫的慕黎汐,愣了一下。
“你這什麼意思?我可不想一直舉著這件外套舉到手痠,” 我看著慕黎汐說,然後從頭頂上取下外套遞給他,“你不覺得該由你來舉嗎?”
坐上計程車,慕黎汐報了我家的地址,我又趕緊說了嘉藍的地址,讓司機去那。
“那是哪兒?”車開動後慕黎汐不解地問。
“打工的地方,包還放在那兒呢。”
車開過跨江大橋的時候,慕黎汐搖下了車窗,涼颼颼地風一貫而入。
到嘉藍的時候雨又重新下了起來,我讓慕黎汐進來,給他找了條毛巾。
我頂著一條毛巾,把熱咖啡和毛巾遞給慕黎汐。慕黎汐卻看著我遞過去的毛巾,沒有要接的意思。
“我今天新買的,因為家裡的毛巾舊了。”我無語地看著慕黎汐懷疑的神色說。
聽我這麼說後,慕黎汐才接過毛巾擦了擦還在滴水的頭髮。潔癖還真不輕。
差不多到了快關門的時間了,大家都聚在櫃檯前閒聊。不過好像現在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坐在角落的慕黎汐身上。
當我過去拿包的時候,希亞拉住我緊張兮兮地問:“他是誰啊?我以為你請假是跟尹煜哥一起出去了呢。”
“哦,原來是和尹煜哥他們在一起的,中間有點事就分開了。”我笑著說完,進去拿揹包。
希亞聽到我的話,沒有做聲,神情卻有點怪怪的。
“祈哲叔,店裡還有傘嗎,能不能借我兩把?”出來的時候我問祈哲叔道。
“好像還有吧。我去給你找找。”說著祈哲叔便進了休息室。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