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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精心策劃這一切的真正目的是要讓我認為你在利用我吧。到底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千方百計地想要讓我對你死心?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兩家的恩怨,不是因為慕家的利益,那到底是為了什麼?你是生病了,還是快要死了?不要真的告訴我,這麼電視劇、這麼狗血的劇情真的在現實生活中上演了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後怎麼會說出這番話,是因為憤怒嗎?是因為被憤怒衝昏了頭所以才口不擇言?
慕黎汐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毫不避諱地回答道:“不是我的劇本太爛,而是,這才是我真正的戲碼。和那些下三濫的狗血劇不一樣,這樣的安排不是更有說服力嗎?就是要看上去太明顯了,明顯得經不起推敲,明顯得像是假的,這樣你才會更相信是真的。不是嗎?”
慕黎汐一邊說一邊向我靠近,到最後他和我的距離只差一個呼吸就能穿破。
“而這一切背後真正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兩家的恩怨,不是因為家族的利益,”慕黎汐這樣重複著我的話,冷酷無情地說,“那就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沒有喜歡過你。”
慕黎汐的眼裡閃著勝利的光芒,那是我不曾認識的神采。不是像冰山一樣看得見的冷漠,而是像深不見底的懸崖般的幽冷,冷得讓人害怕,冷得讓人觸目驚心。
我不知道我的瞳孔有沒有因為驚恐而變大,我只知道我握緊了拳頭,屏住呼吸。我看著面前的慕黎汐不知該離去還是繼續執迷不悟。
一面我不願意相信慕黎汐剛才說的任何一個字,一面我又找不到理由和自己辯駁。
畢竟,他是慕黎汐,是那個連坐過山車也面無表情的慕黎汐,我又怎麼會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我對他,又真正瞭解多少呢。
就這麼怔在原地幾秒,慕黎汐看我的眼神一點都沒有變。
我遲疑地往後退了幾小步,小得每步只有一兩厘米的距離,終於轉身離開。
轉過身來的時候,我正好看見站在門口的喬曄,就連喬曄的眼神都是那麼陌生。我突然有這樣一種感覺,彷彿我由始至終都不曾認識過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我笑了,笑得眼淚都掉了(上)
離開慕家,我走在黃昏郊外的馬路上,夕陽西下,兩排高高的白楊樹拖著長長的影子落寞地守在路邊。廣袤無垠的綠色田野延伸到天邊,像看不到頭的人生。
“為什麼,為什麼一切都變了?”
我不知疲倦地走著,一個人走著。從荒涼走到了繁華,從日光走進了燈火,就是走不回過去。
我到小超市裡買了很多東西,坐在路邊行屍走肉般地吃著。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往嘴裡塞了些什麼,吃不出味道。只知道喝著難喝得想吐的啤酒,吃著吃著就笑了,笑得眼淚都掉了。
扔掉一地殘骸,我不著急著回家,甚至有些偏激地希望回去晚了被阿姨責罵,或許這樣心裡反而會舒服一點。
一個人傷心的時候,往往容易有自虐傾向,以為身體上的疼痛可以緩解內心的煎熬。
我跌跌撞撞地沿著人行道走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往哪個方向走。
這算什麼,不過是一場失戀而已,這樣自暴自棄、要死不活究竟是要幹什麼!
就連如今這個渾渾噩噩的我都如此捫心自問著。可是不管我有多想振作起來,為什麼我就是做不到呢?
理智與感情的區別就在於,一個再滿再亂的房間,只要經心打理,總能收拾得頭頭是道;而心房一旦被佔據,即使絞盡腦汁、費盡心思也無法整理,越努力反而越亂。
離開慕家,已經過去七個多小時了,我不知道我身後的世界裡正在發生著什麼,我只能感覺到我的無助。
有時候你的波瀾不驚,卻掀起了別人的驚濤駭浪。但無論一個人多體諒別人,別人的傷痛只能被知道,卻不能被體會。
所以再如何想要為他人著想,人還是忍不住恣意妄為。
當午夜時分,尹煜哥滿面憔悴地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竟忍不住哭了。我只看得到自己的傷痛,看不見尹煜哥的疲憊。
尹煜哥默默地將哭泣的我摟入懷中,任憑我肆無忌憚地淚如雨下。
“尹煜哥,為什麼,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我痛苦地躲在尹煜哥的懷中抽泣著,忘了有一個人比我更需要安慰。
“不管發生什麼,你永遠還有我。如果覺得傷心,我會陪著你;如果流淚,我會為你擦去淚痕;如果累了,就讓你靠在我肩膀上休息;如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