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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還真的只能袁冼來背。
易北以頭觸地,神色誠懇。
“袁大人是新進兵部,如何敢做這等瞞天過海之事,何況若無人從旁協助,袁大人如何能拿到這些作假材料,若是要查,只怕協助之人也拖不得干係。”
要查就會查出來一串兒,大家的手裡都不乾淨,誰還沒有個把柄呢?
天子咳嗽一聲,又喝了口茶。
“繼續說。”
易北依然不起身。
“依兒臣愚見,袁大人著實冤枉,如此顛倒黑白,兒臣只怕傷了天下寒門士子之心。”
天子這回是真的覺得有些頭疼了。
他就不該來問易北的。
前幾次那麼貼心的和他說以和為貴,這回為什麼就死咬著不放呢?
而且句句不涉太子與易賢的黨派紛爭,只是抓準天下寒門要當官的一點據理力爭……
原本就是很棘手的一件事,聽完之後只覺得更加棘手。
天子看著易北的目光幽深。
“你覺得,此事誰是幕後主使?”
這回易北不說話了,伏地沉默良久,唯有再次叩首。
“兒臣愚鈍。”
天子長嘆一聲。
“罷了,起來吧。”
易北終於起身。
“此事父皇著實為難,若是要查,這件事便鬧大了,更何況此事正值多事,朝廷也分不出這麼多人手來只盯著這一件事。”
易北恰到好處,給天子遞上臺階。
“依兒臣愚見,袁大人著實不該罰,若是實在要罰,父皇……袁大人也不宜重罰。”
天子終於覺得自己的頭,不那麼疼了。
易北總算說出了點有建設意義的話來。
“只是袁大人這回必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藉著這件事情想要把他排擠出京城,父皇不妨也就把他外調,避開京中之事,想來背後之人手也不會伸得那麼長。”
天子唔了一聲,開始認真考慮,這件事到底是袁冼得罪人所導致的下面的人擅做主張,還是太子自上而下的授意?
易北察言觀色,趁熱打鐵。
“只是兒臣曾與袁大人有過數面之緣,此人才學出眾,若是外放得太過邊遠,一來寒了大人之心,二來也是埋沒人才,兒臣相信以父皇之能,必能妥善安置袁大人。”
天子看了易北一眼,莫名其妙笑了笑,站起來,拍拍易北肩膀,走了。
易北連起身相送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天子按在了椅子上。
“跪了這麼久,不容易,就不用送了吧。”
天子臨走時如是說。
易北決定去看看江梨。
大概是江梨最後給自己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於恐怖,又或許是天子這一次對自己的態度太過於詭異,易北自重來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產生這種莫名的失控感。
這讓他感覺極其不爽。
而在易北聽完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