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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啊,有什麼話路上再說不遲。”羅青自裡屋取了一包蠶豆來,塞到奚畫手裡,“快走吧,一會兒別趕不上聽戲了……這個拿著去,餓了的時候解解饞。”
“哦。”奚畫正接過來,卻有些不明白,“不是才吃了飯麼?”
“囉嗦,萬一一會兒人家雲之想吃呢?”羅青拿眼神瞪她。
“伯母,沒事的。”宋初忍住笑,“今夜不宵禁,若是餓了,夜裡還能吃點別的。”
羅青只是笑:“不打緊不打緊,帶上吃罷,這是伯母親手炒的。”
奚畫把那油紙包疊好,收入懷中:“娘,那我們就先走了。”
“去罷,記得早些回來。”
“好。”
“小心點啊。”
“知道了。”
華燈初上,皓月銀輝灑於平江城一排屋瓦,滴水簷上未乾的溼露映著滿空流光溢彩。
剛一上街,奚畫就捧開那蠶豆,伸手拎了個放入嘴裡,讚不絕口:
“誒,我娘這包豆子炒的真心不錯——你嚐嚐?”
宋初聞言即笑道:“方才不是還說才吃了飯麼?”
“這是零嘴。”奚畫搖頭晃腦,擺手道,“不一樣的。”
“少吃點。”見她那嘴就沒停過,宋初一把奪過油紙包來,正經道,“這會子走路正好消消食,你還往肚子裡填東西,不怕不舒服麼?”
奚畫往他手上望了一眼,不甘心道:“……那你可別偷吃啊。”
對方將眼一低,淡淡道:“你以為我是你?”
“我什麼時候偷吃過……”
今日適逢廟會,四通八達的街道上,遊街逛市的,絡繹不絕,人聲鼎沸,車水馬龍。
走了沒幾步,奚畫忽而止了步子,回頭看了看。
“怎麼了?”
瞧她在往身後頻頻張望,宋初不由也隨她目光看去,一條大道,行人熙熙攘攘,來往不斷,並無異樣之處。
“……沒什麼。”奚畫撓撓耳根,嘀咕道,“總感覺有什麼人在跟著我。”
“別成日裡瞎想。”宋初在她腦袋上輕輕敲了一記,笑道,“上回見鬼的事還沒留下教訓呢?”
“也是。”奚畫揉了揉被他敲過的額頭,頷首道,“興許是我看錯了。”
不遠處躲在茶攤幔子後面的金枝小心翼翼探了個頭出來,拍胸慶幸道:
“還好還好,我以為她當真看到我們了呢。”
關何倚牆而靠,瞧著她這舉動,簡直不明所以:
“作甚麼要偷偷摸摸跟在他們後面?”
金枝搖頭嘆氣:“哎呀,你傻啊,小四這可是孤身一人和宋先生出來逛夜市,從前可沒過這種情況。”
“那又如何?”
“又如何……”金枝被他問得有點懵,“你就不著急?”
聽聞此話,關何越發不解:“我急什麼?”
金枝神情嚴肅地打量他:“你不是和小四關係好麼?看她和宋先生走一塊兒了,你心裡頭難道不會不高興?”
思及適才在家中聽花深裡所問的那幾句話,關何閉目沉思了半晌,又偏頭往奚畫那一處看去,忽然定了定神。
“……她的腳,好像有點問題。”
驀然覺得有種雞同鴨講的痛苦,金枝不在意地掃了一眼:“好端端,能有什麼問題?”
關何離了牆,往前走了幾步:“一深一淺的,走不太穩當,大約是傷了。”
“怎麼可能,今兒還看她蹦蹦跳跳,生龍活虎的。”
“不清楚,可能是在家裡崴了腳。”他輕輕搖頭,“傷了腳還出來作甚麼……”
見他說得如此肯定,金枝不由也留言看了幾眼,到底沒看出什麼來。
忽而發現自己原本要和他討論的似乎並非是這個話題,她扶額嘆道:“罷了罷了,和你說話當真累人。我逛廟會去了,你啊,自求多福罷。”
前頭正有人搭臺子演扁擔戲,金枝順著人群自顧自上去觀看。
原地就剩他一人,瞧著時候還早,關何本欲轉身歸家,將走之時,他又往前望了幾眼,若有所思。
☆、第25章 【燈火闌珊】
今夜和月樓請了那京城最為出名的紅塵戲班子前來唱戲,還沒開戲時,已是滿堂賓客,座無虛席。
排的一共是兩出戏,這會子臺上唱的正是《白蛇記》,曲聲悠揚,歌欺裂石,舞姿驚天,聽得眾人如痴如醉。
知道宋初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