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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特地拿到這邊兒來放的?”
關何僵硬點頭:“……嗯。”
“成,你慢慢放。”奚畫拍拍他肩膀,“我就先走了,不打攪你雅興。”
“……”
還當真是說走就走。
關何抬眸瞧她也順著小徑往講堂處而行,登時覺得一股倦意油然而生……
他瞧了眼手上的紙鳶,閉目暗歎。
早知道,隨意買一個說自己做的不就好了……
哪兒來的這麼多事。
*
傍晚回到房內,他將那風箏往桌上一拍,提了茶壺便倒水來喝。
躲在屏風後面懶懶散散嗑瓜子兒的兩個人聽得聲響走出來,見得這般情景,不由打趣道:
“怎麼?沒送出去?是人家嫌醜了沒要還是怎的?”
“不是。”
關何放下茶杯,搖頭道:“是我嫌太醜。”
“……這麼有自知之明啊。”西江把那風箏舉起來用深邃的眼神審視甚久,得出結論,“是畫得不怎麼好,唔……可也不至於說醜。”
“我說什麼來著。”花深裡將手一擺,“都叫你們別鼓搗這個,偏不信,現在可好,丟人了罷?”
關何兀自一嘆:“是有人送她的,比我的好。”
聞言,兩人皆是一怔,相識對望了一眼,即刻明白過來,各自露出一抹笑意。
“喲,誰啊,這麼大膽子,和我們關爺搶姑娘!報上名來,爺爺我今兒就讓他橫著出去!”
關何眉峰微皺,甚是不悅地睇他:“胡說八道些什麼。”
“這怎麼能叫胡說呢。”西江一手勾著他脖子,嘿嘿兩聲笑,“都對人家這麼上心了,還藏著掖著作甚麼?”
關何深感無奈:“我幾時有過?”
“這話我可就聽不下去了。”花深裡吐了嘴裡的瓜子殼,正經道,“你要是不在意,花心思做什麼風箏?”
對方想了想,不解其意:“是我欠她的,難道不該賠?”
“這是兩碼事。”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怎麼就算是兩碼事了?”
花深裡略一思索:“這麼說吧,若是叫你弄壞的不是這姑娘的風箏而是我的,你肯給做?”
關何未及多想便道:“你又不放風箏。”
她不在意道:“我要是突然想放了呢?”
“那也沒可能。”他說得極其肯定,“以你的身手,十招之內我是弄不壞你的風箏,如果拆上二十幾回倒是有幾分機會,不過,好好的我作甚麼要費盡心思和你過招?”
“……”花深裡頭疼地摁了摁眉心,轉頭對西江道,“我沒話說了,你來……”
後者無可奈何地聳肩笑道:“我也……”
話音未落,門外卻聽得有人叩門,他二人忙收了東西,轉瞬間避至內室。
關何這才起身,走到院內,取下門閂。
“什麼……”
“人”字還沒出口,門扉就被那人敲了開來,但見外頭的方金枝抬著手,臉上帶笑。
“你果然在這兒。”
自己和她應當並不熟識,這般時候了,找上門來意欲何為?
關何不禁警惕地往外瞄了幾眼,沉聲問她:“有事?”
“有事,當然有事了。”金枝神秘兮兮地對他使了個眼色,“我可是大老遠跑來給你報信兒的,以後可記得謝我呀。”
“報信?”他猶自不解,“報什麼信?”
“你隨我來就知道了!”金枝一把拉著他,不由分說就往外走。
*
晚飯才用過,外頭的天就已是漸黑下來,羅青站在院門口,回頭就往裡喚道:
“小四,你宋大哥來了,碗就擱著別刷了,我一會兒自個兒來。”
隔了半晌才聽裡面有人應聲。
奚畫把廚房收拾好,匆匆忙忙繫上錢袋往外走。
剛出屋門,便見那黃狗聲嘶力竭地對著宋初吠個不停,任羅青怎麼呵斥都無濟於事,後者倒是一臉淡笑。
“這狗越來越沒大沒小的了……”奚畫撿了個石頭往它狗頭上一砸,正中目標,且聽那黃狗哀嚎一聲,灰溜溜退開了。
“何必呢。”宋初不由苦笑,“你這麼打它,往後它該更不待見我了。”
奚畫不以為意:“一隻畜牲,哪裡記得這許多。”
宋初朝她眨了眨眼睛:“那可不一定。”
“好啦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