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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臺,可人家總不能讓那位置空著吧?”文金雲也拿了碗冰水自個兒喝,臉上卻不慌張,“公子,您甭擔心,奚畫這丫頭彈琴也就那樣,芙蓉是比不過宋初,不過要勝過她,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嗯……”婁方亮甚覺有理地頷了頷首,“剩下還有四場,前兩場讓他們佔了便宜,這後頭三場可不能再丟了!”
“是是是,公子所言甚是……”
這琴是王府特地挑的上好瑤琴,加之高臺還下埋了幾口水缸,即便較場寬大,琴聲也清晰可聞。前面那人奏的是一曲《揚州三月》,樂音節奏柔緩,聲色細細,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
奚畫聽得怔忡,心道,這麼好的琴技,自己是怎麼比都比不過的。
正痴痴的想著,身側的執事管家已不耐煩催道:“奚姑娘,該你了。”
她驀地回神,輕聲應了,提著裙襬落座。
“哦……這不是我們姑娘麼?”紅繡遠遠望見,眉眼登時溫柔起來,“想不到她還撫琴呢。”
涉風在旁百無聊賴地往肚子裡灌茶水,騎馬射箭他感興趣,這吹拉彈唱的,那就沒意思得很了,光是聽一曲便覺得昏昏欲睡。
“也不知小四這會兒還緊張不緊張了?”場外的金枝看得揪心,瞧她兩手放在琴絃上,先試了幾個音,深吸了口氣,才敢接著往下彈。
這曲風與方才那首截然不同,又歡快又輕揚,調子忽上忽下,前段小橋流水,後段卻驀地變作萬馬奔騰,風捲煙塵,黃沙漫天……
只是奚畫到底是手生,彈得並不太流暢,竟在中間還撥錯了一個調,她瞬間慌得滿頭大汗。
關何是沒聽出來,只見金枝咬著下唇著急道:
“哎呀,糟了,方才那音沒對!”
鍾勇謀和王五一都替她捏了把汗,心中暗歎:“這丫頭,果真是不行的……”
曲子奏了一般,紅繡閉了眼睛和著節拍拿手指在桌上輕打,涉風喝了片刻茶,忽然回頭問她。
“咦?這什麼曲兒?”
“不知道,怎麼?”
“嗯……”他眉頭深鎖,側耳靜靜聽了一陣,不太確定,“我似乎在哪裡聽過。”
“是麼?”紅繡睜開一隻眼來,望著他略帶諷意的笑了笑,“我竟不知,你這大老粗還能懂音律?”
“嘖,聽沒聽過和懂不懂那是兩碼事,不信你回去問問無雙,她在契丹待過,這曲兒只怕她也有印象。”
“哦?是契丹人的曲兒?”
涉風終究是搖頭:“……我記不太清了。”
☆、第77章 【一梳到尾】
都快忘了樂聲是幾時停下的,奚畫抖著手攤開掌心,其中盡是汗水……
不過好歹是彈完了,無論如何總算了了一樁事。她正欠身準備退下,上頭卻忽的有人柔聲詢問:
“姑娘,且慢。”
奚畫微微一怔,抬眼之時,只見那瑞王妃眉眼含笑,居然是看著自己的。
莫不是來找她討論琴技的罷?
心裡猶自嘀咕,奚畫止住步子行禮:“不知王妃有何吩咐?”
“這曲子……我聽著有意思的很。”她頓了頓,悄悄拿眼神望了瑞王爺一眼,見他並無異樣,這才又接著問道:“是姑娘寫的?”
“不是。”奚畫忙解釋,“此曲是家父所教,後來又經先生指點,才略懂一二……讓王妃見笑了。”
“哦……”她若有所思地頷了頷首,也沒再追問,只是淡笑,“姑娘下去休息吧。”
“……謝王妃。”
剩下還有兩人彈奏,大約是覺得自己方才糗大了,奚畫一時半刻都不想待在場上,一路拿袖子遮住臉,灰溜溜的回了酒樓。
外頭的風越吹越大,不多時日光便給烏雲遮了個密不透風,瞧著像是要下雨。
她窩在角落裡慢吞吞的吃麵,不時偷偷聽周圍人說話兒,倒是有幾個談論方才彈琴的一個姑娘,言語間頗有些嘲諷之意。
奚畫不由心酸,一碗麵吃得索然無味。只是整個上午過去了,也沒見人說到底是誰奪了魁。雖然知道是自己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不過仍懷抱幾分僥倖心理在裡頭。
適才宋先生不是說,王妃聽了曲兒準能讓她贏麼?
指不定,王妃和爹爹還是舊相識呢,賣她個面子,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左盼右盼也沒盼到個結果,一直等到正午關何幾人回來,才告訴她說比賽可能要中止半日。
“怎麼好好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