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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來回搖晃,把玩,姚烈眼中出現無盡的恨意。
“還是去問問你那首長老爹吧!在五十六年前的那個建軍節,他都幹了些什麼?”姚烈狠狠的說完,仰頭又將酒乾了,‘嘭!’的一聲巨響,姚烈將杯子摔了出去,猛然起身,“雷長庚!即使沒有你父親當年的所作所為,早在三十年前,你將施錦華的名字換成姚烈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是恩斷義絕,再也不是什麼兄弟了!”
繞過茶桌,姚烈大步走向門口,那步伐絲毫不像喝多的人,走到門停下腳步,頭也沒回,狠狠的撂下話:“雷長庚,從今後,你我形同陌路,再相見,就是——仇人!”說完,姚烈摔門,拂袖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雷長庚。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雷長庚一頭霧水,五十六年前?父親?三十年前?仇人?
雷長庚起身,拿出幾張紅鈔放在桌上,追了出去,既然話說開了,他一定要弄個明白。可是等他追出去,姚烈早就上車走了。
雷長庚站在茶館外,百感交集,不是滋味兒。
“爸!”雷天澤親自帶人過來保護雷長庚,見姚烈走了,他從暗處走了出來,“怎麼樣?你沒事吧?”
雷長庚搖頭,神情凝重。
“爸,怎麼了?是不是他。。。。。。”雷天澤以為父親吃了姚烈的虧了。
雷長庚再次搖頭,“我們沒怎麼樣。”深嘆一聲,“天澤,看來事情並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簡單啊。”
雷天澤皺眉。
雷長庚拍拍兒子的肩,“走吧,回去再說。”
“好。”父子倆上車,直接奔國赫山開去。
一路上,雷長庚心事重重,愁眉不展。
雷天澤見父親什麼都不說,也沒敢問,隱隱覺出裡面肯定另有蹊蹺。
“天陽怎麼樣了?”一天多沒有看見小兒子,雷長庚也是惦記,也生怕小兒子像大兒媳水玲花說的那樣,可別是得了抑鬱症。
“他沒事,小何來過電話了,他那邊正在聯絡萬勇,希望能得到他丈人洪潔濤的幫助。”雷天澤回答道。
雷長庚此時心裡什麼也拿捏不定,有些心神不寧,“給天陽說,先別麻煩洪司令,一切,還要從長計議。”
“爸,是出了什麼事了?有洪司令出面幫我們不好嗎?我——”
雷長庚打斷兒子的話,“不是不好,只是現在一切還沒弄清楚。”
還怎麼沒弄清楚?當年不就是他的策劃,才害的自己失去了左腳,才不得不詐死逃到了國外?這還想怎麼弄清楚啊?
雷長庚看看大兒子,明白兒子心裡的怨恨,可是對於姚烈在茶館裡說的話,雷長庚不得不去查清楚,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姚烈沒必要騙他。
“先停止一切計劃,叫天陽也回來吧。”雷長庚閉眼靠在車座上,只覺得是身心疲憊。
雷天澤再不樂意,父親的話還是要聽的,無奈給雷天陽打了電話,讓他連夜出院回家。
醫院裡,雷天陽正跟萬勇說著話,接到大哥電話後,想想,肯定是今晚父親見到姚烈後,不只是又出什麼狀況了。
囑咐小元寶辦理了出院,帶著萬勇回到了雷家。
到家已是深夜了。
雷長庚跟雷天澤正從雷老爺子的臥室裡出來,老爺子身體才見好,早早的就睡下了,他們也不敢多打擾。
雷長庚見小兒子回來了,擺擺手,招呼萬勇一起進了一樓的書房。
四人坐下,雷長庚就將今晚姚烈說的話說給了他們。
“這怎麼又牽扯到了老爺子?”萬勇不解。
眾人各有心思,不過這五十六年前的事,他們是無從得知的,那個時候就算是雷長庚也怕是剛剛出生吧?
還有就三十年的事,提到此事,雷家兄弟、萬勇都看向雷長庚。
雷長庚就又跟他們說了當年雲南的事。
那時候正趕上施錦華結婚,人家本來就有婚假,姚烈怎麼就非說,原本是讓施錦華去的,後來就換了他姚烈的名字,還說是自己換的?自己是班長不錯,可自己並沒徇私,並沒有做那樣的事啊?再說,有誰能知道,那些炸彈裡,會有一枚細菌彈呢?
“|那個時候,你岳父還是我們的連長呢。”雷長庚對萬勇說道,“那人員名單,還是你岳父啊給我的,當時的情況是,我們三個都在上面,只不過正趕上施錦華結婚,人家還在婚假中,那時我就跟連長說了,說施錦華在假期,還沒有回來,當時連長就說,那你們班就派兩個人吧,當即就把施錦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