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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那個真正的幕後主使人!
姚烈面帶微笑,依然很自然的身手與雷長庚相握,事情大家已經心知肚明,可現在卻都不漏聲色。
“老姚啊,看我今天還帶了二鍋頭,怎麼樣?喝兩杯?”雷長庚指指桌子上的酒。
“呦?還是簡裝的?這酒可是有年頭沒喝了,那就來兩杯。”姚烈伸手開酒。
雷長庚轉身從矮几上拿了兩隻酒杯子,他們的動作依然配合默契。
“幹了!”
“幹!”
兩人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痛快!還是那個味兒!”姚烈咂咂嘴。
雷長庚笑著,又給兩人滿上,“可惜錦華不在,要不咱們三個要好好喝喝。”
“呵呵,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坐。”話語間彷彿有些弦外音。
雷長庚點頭,“來,好事成雙。”再次舉杯。
姚烈也像是興致很高的樣子,端杯與之相碰,兩人又是一飲而盡。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談笑風生,不知不覺的竟喝完了一整瓶。
“哎呀——過癮!”姚烈呵呵大笑。
“要不再把這瓶也開了?”雷長庚指指桌上餘下的一瓶。
“開!”姚烈豪氣的喊了一句。
雷長庚開了最後一瓶。
兩人依舊是隻喝酒聊天,大多都是過去的一些往事,眼看第二瓶酒也快見底了,兩人身體都有些晃悠,已經有了醉意。
“嗝!呼——”姚烈打了一個酒嗝,吐了一口酒氣,“呵呵——痛快呀!”
雷長庚身子歪著,低聲笑,“是啊!好久沒有這麼喝過了。想當年——”雷長庚用手指指桌上的酒瓶,“就這,咱是喝兩瓶都不帶打晃的,呵呵!如今不行嘍,老嘍,這才一瓶——”雷長庚伸出長臂擺擺手,“就不行了,嗝!不行啦!”
“呵呵!是啊,不行嘍。”姚烈的上半身有些搖晃,“老雷啊!你還記得不?當年他施錦華結婚前,咱們仨——恩!——就在咱們那邊的——小酒館裡——”
“哈哈!記得,怎麼不記得,你說那是錦華最後一個單身夜,說什麼也要好好的喝喝,結果——呵呵——結果我和錦華都沒事,倒是你自己和多了。”
姚烈哈哈大笑,即便是過去近四十年了,他還記得當時的感覺:自己愛的女人,就要嫁給自己的好兄弟了,那種滋味怎麼能忘得掉?後來想想,或許施錦華是知道自己對江霞的心意,才找雷長庚將他施錦華的名字換成他姚烈的名字吧?
呵呵!兄弟???
姚烈心裡翻苦,隨之又是那濃濃的狠意!原本就是他們這些人對不起自己!所以自己怎麼做都不過分!這是他們這些人欠自己的!他只不過是為自己討回公道而已,憑什麼他們就夫妻恩愛,子女成群?憑什麼自己就斷子絕孫?
一想到這,姚烈就很憤然,情緒不由得就有些失控,斷子絕孫還不算,再後來就連夫妻最基本的生活也不行了,自己可是個男人啊!是個有血有肉鐵錚錚的漢子!可是隻有三年!在自己結婚後三年,自己那裡就越來越小,縮的跟個孩童一般的大小!這叫他怎麼能不恨?不怨?
還有那件事,姚烈看向雷長庚的眼神不禁惡毒起來,恨不能馬上將此人活剝生吞!眼前這人是那個人的兒子,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從小衣食無憂,還有人伺候!自己呢?拜那人所賜,如果不是被義父所救,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活下來!義父在殯儀館工作,自己從小也跟著跟死人打交道,那是什麼日子?
“老姚啊?為什麼?為什麼啊?我們可是生死兄弟啊!”似乎覺出了對方的情緒,也似乎是接著酒勁,雷長庚問了出來。
“哼哼!”姚烈也知道,雷長庚這是已經知道一些事是自己在背後運作的,也好,將這層窗戶紙捅破,以後大家就活的亮亮堂堂的!必須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要看看,這些人還要怎麼跟他稱兄道弟,怎麼面對他!
姚烈端起酒杯,這恐怕是最後一次一起喝酒了吧?仰頭將滿滿的一杯白酒乾盡,“啪”將酒杯拍在了桌上。
“為什麼?為什麼?”姚烈冷笑,“因為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
雷長庚心下一驚,難道就是為了那次意外的細菌感染?再說那次也不能將罪名按在他們頭上啊?明明就是姚烈和那個戰士的操作失誤造成的,這怎麼能怪他們呢?
“。。。。。。”雷長庚要張嘴說什麼,姚烈抬手製止。
將最後一些白酒,倒進自己的杯子,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