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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輝宏搖搖頭,操碎了心,好心累啊。
回去的路上,車開得很緩,很平穩。
宋辭突然問道:“顧家家規是什麼?”
阮江西搖頭:“我不知道。”
他女人不是顧家的人嗎?
阮江西解釋:“顧伯伯從來都不捨得對我用家規。”她笑了笑,眼裡融了星子,清亮明朗得好看,語氣格外溫柔,又說,“小時候,每一次我犯錯,被處罰的都是顧白,我猜家規是體罰,因為每次用了家規之後,顧白都會躺半天。”
說到顧白時,她總是柔和的,與風月無關,眼裡會有笑意。
宋辭將車速又緩了幾分:“今天我允許你肆無忌憚地提他。”語氣,頗有幾分大赦天下的味道。
阮江西靠著椅背,嗓音緩緩:“我一直都知道的,顧白他喜歡我。”
才一句話,就讓宋辭剎住了車,他真想收回剛才的話。擰了擰眉頭,還是將車停靠在了一邊,轉過頭看著阮江西,不接話,聽她娓娓輕語。
“顧白從來都不寫日記,十六歲那年卻買了一本帶鎖的日記本,顧伯伯擔心他叛逆闖禍,就帶著我偷看了顧白的日記。”說起那些青澀的記憶,她嘴角不禁揚起,只是笑意染了幾分苦澀,“他寫在日記本里了,從他不懂愛的年紀開始,他就喜歡我了。”
這一點,宋辭不懷疑,顧白看阮江西的神情,跟他自己一模一樣。
沉吟了須臾,阮江西無聲地嘆了一句:“只是,我一直裝不知道,他也從來沒有對我說過,我知道,他和我一樣,珍惜我們之間的親情。”她轉頭,看著宋辭,認真又專注的眸光,“宋辭,這世上,除了你,我最愛的男人就是顧白,與愛情無關,我愛他。”
總有些人,即便不留在生活裡,卻在生命裡不可分割,與風月無關,卻視若珍寶。
她對宋辭,從來不隱瞞:“這樣的話,我不能對顧白說,只能對你說。”
顧白若聽見了,只怕連命都會掏來給阮江西。宋辭捏捏她的臉,語氣很沉悶:“江西,以後不要對我說這種話,我會被醋淹死。”
明知道,與愛情無關,他還是嫉妒,嫉妒得發狂,阮江西與顧白的十六年,是他不能介入的。
阮江西聽話地點頭:“好。”
宋辭這才鬆開眉頭,卻沒到幾秒:“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宋辭扶著她的肩,很一本正經,“你現在最愛的人是我,以後寶寶出生了,你最愛誰?”
“……”阮江西答不上來。
然後,為了處罰她沒有立刻選擇他,宋辭發了狠地親她。
宋辭的陪產日常之睡前篇
從顧家回到家,已經入夜,洗了澡,宋辭抱著阮江西一起睡,本是秋高氣爽的天氣,不大一會兒,宋辭就說熱。
阮江西從宋辭懷裡鑽出來,嗯,她也有點熱。
宋辭一把又將她拉回去,兩手抱住:“江西。”
“嗯。”阮江西有點癢,往後躲了躲。
宋辭蹭了蹭她的脖子。求歡意圖明顯,湊近阮江西耳邊,嗓音沙啞得有些性感:“今天醫生說一週可以做一次。”
阮江西臉上滾燙,害羞得將臉藏進宋辭懷裡,小聲得說:“關燈。”
宋辭捧著她的臉,不讓她躲:“不要,我要看你。”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宋辭在床上一向任著性子來,而她,也一向慣著她。
宋辭笑著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啞著嗓子說:“我會很輕的。”
大概是記著醫生的話,一週一次,不宜太久,宋辭耐心極好,動作很輕。
月兒,藏進了雲裡。
次日,風清氣爽。
阮江西結婚的訊息公開後,除了領新婚紅包領到手軟的阮粉之外,歡喜的還有葉家人,原因嘛,阮氏與錫南國際珠簾合璧喜結連理,阮氏的股票大漲。
深秋的天,太陽不烈,十分舒爽,阮江西窩在露天花房的藤椅上,眯著眼打電話:“將最後5%股份拋售出去。”
片刻,她又說:“不是葉宗信,是柳紹華。”
電話還沒有結束通話,宋辭走過來,接過她手裡的手機,結束通話扔在一旁,阮江西剛睜開眼,宋辭的吻就壓下去了。
她有些迷濛地看他。
宋辭啄了啄阮江西嫣紅的唇:“手機輻射對寶寶不好。”深秋的天還有些涼,宋辭將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半蹲在她面前,“你若想對付葉家,我可以幫你做。”
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