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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迎上來了。
謝清和流雲俱愣住。趙儼祗暗歎流年不利,心裡罵自己鬼迷心竅,怎麼就能把人帶回來呢。他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於是裝作醉得厲害,又往謝清懷裡拱了拱。
趙儼祗安慰自己,這樣他就看不見謝清的臉色了。不過謝清幾乎是把他硬拽出來塞給流雲的,聽著謝清那句生硬的“臣告退”,可以推測他的臉色大概不怎麼好。
可憐皇帝陛下有心訓斥他這小男寵,可到底沒道理。人家乖乖在自己的地界待著,總不能不許人上院子裡逛逛吧?最重要的是,他看著這張肖似謝清的臉,實在捨不得遷怒。
趙儼祗一個人默默吞著苦水,心想自己大概是前後五百年最憋屈的皇帝,沒有之一。
今夜趙儼祗心情糟的沒心思寵幸宮妃,於是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此時他悶悶地在寢宮裡喝著酒,叫流雲在一邊彈琴。
他自覺今日酒喝得不痛快,醉得不盡興,以至於自己只敢親了他一下,不然要是能再多佔點便宜,等送到這沒準流雲已經收琴回房了,也就不會有後邊的事情發生。想來想去,趙儼祗把他今天所有不順心的事都歸結為:酒喝少了。
所以半醉的皇帝陛下又開始糟蹋著流雲的琴聲,喝起了第二頓酒。
不得不說,桂酒真香,而,這琴也好聽。
流雲對趙儼祗不敢有半分違拗,叫他彈琴他就在一邊規規矩矩地彈琴,一曲接著一曲,曲中間隔都少得很。可是現在皇帝陛下已經醉得攤在案几上了,他再接著彈琴是不是有點忒不成話了?
天人交戰了一番,流雲覺得還是應該先把皇帝扶到榻上比較正常。
趙儼祗實在不輕。流雲那小身板能把趙儼祗弄到榻上實在是超常發揮了。可趙儼祗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堅持保持著個坐姿不肯躺下。流雲無奈,也管不得他聽不聽得懂,柔聲勸道:“陛下到榻上去睡吧,夜裡風涼,您喝了那麼多酒別吹著了。”
唔,這是他們都散了,懷芳來叫自己休息了。看來,蠢事還沒發生,一切都還來得及。
下一刻,趙儼祗猛地將人拉進懷裡。
此時的趙儼祗對天發誓,他真的只是想多磨蹭一會,省得叫謝清正撞見流雲。可是當發現懷裡的人十分順從時不禁大喜過望,多年求而不得的慾念在他觸到身下那人的唇時終於潰不成軍,以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跟他原本的設想真的一點都不一樣。
趙儼祗第二天早上是難受醒的。
再好的酒也禁不住他那個喝法,宿醉後的頭痛是難免的。趙儼祗一早昏昏沉沉頭疼欲裂,一醒來雖然覺得極累,卻難受得再也睡不著了。他不禁捂著頭□□出聲,剛想叫人,身邊卻伸過來一隻溫涼白皙的手,撫在了他額上。
趙儼祗被震驚充滿了脆弱的小心臟,再也顧不上難受了。
依稀留在腦海裡的幾個片段,都無一例外地寫著“酒後亂性”四個大字。趙儼祗糟心得不敢看身邊的人,然而那隻撫著他的手,僅餘光便可見腕部那個泛青的指印,明明白白地昭示著昨夜他是如何荒唐肆意。
趙儼祗想,這回他徹底不用見謝清了。
然而事情是他自己做下的,怪不得旁人。而且從某些痕跡上來看,他身邊的那個人昨夜應該過得並不好。趙儼祗再次認命地獨自吞苦水,並強顏歡笑地打賞下去。
流雲垂著頭看不出一絲表情,趙儼祗也沒那個心思去研究。昨晚的輕憐蜜愛萬般溫存與現在的敷衍反差實在太大,儘管趙儼祗昨天一直喚的都是“阿清”。流雲閉上眼掩住所有情緒,珍寶那樣耀眼,像是在嘲諷他。
幸好那天沒有大朝,否則當真是要應驗“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句話。趙儼祗在自己寢宮窩了一天,連政事都是挪到這裡解決的。
無他,他實在還沒想好怎麼面對謝清。
昨天謝清應該是拂袖而走,想來氣的不輕。趙儼祗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一直拖到謝清來見他。
趙儼祗聽聞立刻斂衽正冠,唯恐再有絲毫失禮,唐突了他。
謝清沒半點興師問罪的樣子,事實上,他也沒這個打算。他昨天回去是氣悶了半天,可他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自己生氣究竟是因為趙儼祗養了男寵還是因為趙儼祗養了個長得像自己的男寵,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一覺醒來覺得自己煩心得實在沒有道理,還有大把的正事沒做呢。
他這回來見趙儼祗,是因為早上見著了顧偃的奏疏。
代王遷為廣陵王后,趙儼祗緊接著把周融一併調到了廣陵。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