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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成想文龍不聽他的,也做沉思狀道“割肉行,乃你得說清敞,這有撒科學依據?”
科學依據?張寬就笑了,割肉用泥巴糊,能講個科學依據出來才是日鬼了。
誰知老先生硬是講出一番道理來,他說,“你可見過梨果?沒錯,就是梨子和蘋果的混合品種,比梨子圓潤結實,比蘋果汁多甜美,你可知道這梨果是怎麼出來的?就是把梨的主幹切開,把蘋果樹枝糊上,結出來的果子,就叫梨果。”
話畢,文龍就點頭,“不錯,有點道理,這跟君寶有什麼關係?”
老先生就道“君寶喝了贔屓的血,他自己的血就不停地往外吐,血乃人之精元,精元沒了,人也就沒了,君寶到現在已經吐血三天,頂多再過一晚,他就會死。現在看來,不知為什麼,君寶的身體居然能適應贔屓的血,這本來是好事,可他的皮肉骨骼和血液不配,如果不用贔屓的皮肉骨骼給糊上,恐怕不要幾天,君寶身上的血肉就全都掉了,成一具白骨。”
臥槽!這麼兇悍?張寬的第一反應就是,一派胡言!這是偽科學,是迷信。
老先生顯然不想多解釋,頭一擺,文龍就一個手刀砍在張寬脖頸上,把張寬暈過去。
而後,三個男人一起動手,把張寬身上的爛肉盡數割掉,再全身抹上黑泥,完事再用繃帶裹上。
做完這些,三人都累的不輕,各自坐著休息。少頃,朱老先生起身,對張長貴拱拱手,“今天這事算是了結,我一生沒做過害人事情,唯獨二十年前動了嗔,坑了你一回,今天這事,也算還你一回,以後是福是禍,就與我無關了,就此別過。”
說完朱老先生轉身就走,張長貴被他一番話說的暈頭暈腦,正要追上去問,腳步一抬,卻感覺眼前一黑,就要跌倒,幸好文龍扶住,才沒倒下。
等緩過氣來,跑出去看,老先生已經不見了。
回到屋裡,張長貴還自言自語地呢喃,二十年前坑了我?難道二十年前的事跟他有關?
文龍見他神神叨叨,就拿手在他面前亂晃,道“別嘀咕了,歪老慫不是一般人。”
張長貴就問,“你咋知道?”
文龍就拿出自己的黑瓦刀在手上惦了惦,道,“這東西我都不知道是撒,他說是神仙刀,我想想他說的有道理,這刀是我師傅以前用的劁豬刀,每回劁豬,豬都是笑眯眯的任他胡作非為,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才知道,原來這刀割肉不疼啊。”
說完,文龍在自己手上來了一下,血流如注,他卻樂呵呵地給長貴看,“看,真不疼,你要不要四火一哈?”(臺灣腔翻譯look,真不疼吖,你要不要來一發啊?)
第130章 悲傷的阿木木
張寬渾身上下被包成木乃伊,只露兩隻眼睛,他央求文龍把他挪到鏡子跟前,他想看看自己的慘樣。
文龍就準備搬張寬,結果手一碰,張寬就說疼,文龍試了好幾次,都沒法移動張寬,折騰了好久,這貨一拍大腿,“搬鏡子不就行了麼。”
鏡子搬來,張寬盯著看了許久,悠悠嘆口氣,“這回我成阿木木了。”
整個晚上,張寬都沒睡安穩,身上總是有陣陣螞蟻的齧咬,又像一根根的鋼針刺入身體,在自己肉裡,血管裡遊走,他總是忍不住的呼喊,說難受,說疼。
張長貴看他難受的不行,就在旁邊勸慰,說忍著點,只有這樣身體才能好。
張寬就氣的發瘋,斥責道“你腦子燒糊塗了吧?人家醫院給我包紮的好好地,你就尋個瘋老頭給我和泥?和泥能救人,還要醫生幹啥?那血泥都不知道有多少病毒細菌,全都鑽到我身體裡,又疼又麻又癢,你是不是非要等我死了你才滿意?”
這話說的有些重了,不過也是張寬氣急之下說的,張長貴並不生氣,他擔心的是,萬一張寬說的對呢?朱老先生神神叨叨,用血和泥的確是不妥當,萬一把張寬給毀了呢?
心裡懷疑,就開啟繃帶看,先拆了臉上一小部分,大概看了一眼,上面一層黑泥,把泥扣開,就是一股子腥臭,如同河底淤泥般的腥臭,嗆的人反胃。但那泥下面,卻是粉嫩嫩的新肉,張長貴就喜,對張寬道“好了好了,你臉上已經長了新肉。”
張寬也覺得驚愕,口裡急道,“拿鏡子我看。”
文龍就從炕上下來,取了鏡子放張寬面前,張寬一瞅,確實長了新肉,這才放心,不再鬧騰。
張長貴見狀,又把扣下來的泥蓋了上去,再用繃帶封好。
翌日,張寬覺得無聊,就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