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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省畫面,有一個聲音低低啞啞的,晦澀的告訴著“小甜瓜可以在特殊的時刻叫。”疊在他身上的那具身體柔軟如斯,嗯,是她,她總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有微光的暗夜裡他喘息著,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軟,一下一下的從他最為僵硬又薄弱的環節擦過,和她唇瓣一樣柔軟的還有她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那麼一次又一次的蹭著他,迷迷糊糊中他的手掌想去抓住一樣東西來分走他快要爆炸的胸腔,最終他的手觸碰到了她的發末,一點點的沿著發末手指深深的滲透到了她的頭髮底下,跟隨著她時高時低的動作,喉嚨咯咯的響起,宛如來到一百四十億年前那場宇宙的大爆發前期。
那種快要達到頂峰的愉悅讓他表現得就像是處於青春期充滿破壞慾的少年,懷裡抱著一顆籃球來到了那位他一直都看不順眼的導師的停車位上,嗯,這位先生剛剛買了新車。
正值午後,四處無人,雙手高高的舉到頭頂上,十個手指頭緊緊的壓在了籃球上,嘴角揚起的,慢吞吞的吐出“我艹!”籃球朝著車前擋風鏡砸去,籃球正好對著車前鏡正中央的那一點,好好的一面鏡子瞬間就像了河面上龜裂的冰川,伴隨著裂開的聲響還有車子的警報器,警報器讓車對面的那扇門開啟,正在和自己情。婦偷。情的車主人一邊抓住沒有繫腰帶的長褲一邊指著他,他送給了那位豎中指的動作,之後朝著日光滿滿的馬路奔跑著,愉悅讓他大聲的吼出來,伴隨著他吼聲還有被如數釋放出來的液體,胸腔在激盪著,然後他聽到了來自於他身下“嚶”的那一聲,那是誰的聲音?
那聲音讓他心中滿是歡喜著,細聽那聲線裡頭還有著委屈和尷尬,此情此景似曾相識,他在心裡大叫不妙著,伸手去摸,又!又射在她臉上了!當手掌觸到粘在她臉上黏糊糊的液體時他心裡是懊惱的,噢親愛的請你原諒我,要知道我在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不過這樣的話他自當是心裡不讓她知道,他只能用滿是憐愛著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諾諾。”
那聲“諾諾”近在耳畔,低低的啞啞的,滲透進了他的耳膜。
驟然驚醒,程迭戈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環顧四周,窗外是黑壓壓的夜,電視的畫面一組換了一組。
關掉電視,凌晨三點時間。
吐出一口氣,閉上眼睛,屬於那聲“諾諾”還殘留在他的舌尖久久不願離去,手擱在了胸腔所在,那裡剛剛還在激盪著,是因為奔跑所導致的嗎,還是……依稀間程迭戈想起了,又,又射在她臉上?什麼時候變成了又?又代表的是再次!瘋了,程迭戈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回到臥房,躺在床上思想放空中手下意識的去摸身邊的位置,分明……瘋了瘋了,程迭戈從床上坐起來,開啟所有的燈來到了跑步機前。
黎明時分,程迭戈躺在跑步機旁邊的地板上,看著黎明時分的那座北京城,等待著天光一點點變白。
七點,諾丁山穿著制服推開程迭戈房間門,五分鐘前程迭戈讓她上來一趟。
跑步機旁邊擱著被汗水侵透的運動服,運動服一邊還要空空的瓶裝水瓶,關掉跑步機,把東西收拾好。
站停在臥房門口叫了一聲程先生。
“進來。”
諾丁山拉開臥房門。
程迭戈一身正裝站在衣櫃前,床上擱放著一排領帶。
“給我挑一挑領帶。”沒有回頭程迭戈和他說。
在那些領帶中挑出了和程迭戈身上西裝顏色較為搭配的領帶,把領帶遞到他面前問:“這是可以嗎?”
程迭戈側過臉來,淡淡的“嗯”了一句但沒有伸手去接領帶,安靜的清晨,天光從窗簾滲透了進來,淡淡的光和著衣櫃裡的香草味道,周遭彷彿有暗香湧動。
腳步啊,就那麼顫抖著繞到了他面前,踮起腳,手指尖去觸碰他的襯衫領口,她不想幹什麼,她就只想著為他系領帶。
兩年了,她都是靠著腦子裡的那些想象來度過那些絕望的夜晚,她想象過這樣的時刻,某一個清晨醒來,他對著正在廚房忙碌的她喊:諾諾,快來給我係領帶。
來了來了,就來,她一邊應答著一邊關掉了火。
手落在他的領口上,心砰砰跳著,等待著。
沒有回應。
沒有回應就是可以了?
心裡泛起了淡淡的歡喜,手指小心翼翼的把他襯衫領豎了起來,領帶和他的西裝顏色再比了比。
“顏色很搭。”她小聲說著。
很慢很慢的完成了系領帶動作,手指因為捨不得離開拖拖拉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