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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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奇怪,一個電話都不打,那總該有條簡訊吧。還是……”齊睿有些心亂,是不是昨天把她折騰到,生氣了!
想到這裡,齊睿開始坐立不安,一手修的好看的長指甲,在一起糾結,他正打算給家裡打個電話的時候,一雙男人的腳出現在了齊睿低垂的視野中。
幾年的時光青蔥而過,快的像忘記關掉的自來水龍頭,那個水,流的是稀里嘩啦的快啊。
可是,就是這個讓無數女人恨到咬牙的時間老人,卻意外的對季侵垂青。
算算,從季侵離開復旦總部,轉到視覺去攻讀新聞傳媒到現在,至少也過去五年了。
五年的時光,說長不長,卻足夠讓一個人成長蒼老一些,至少齊睿就被那累人的工作平添了幾道深刻的皺紋在……心頭,笑話,如果是長在額頭上,不如一刀把他結果了好啦。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是幾千個人裡也未必有其一的特例。
如果硬要在季侵身上找出某些不同的話,那就是韻味。
有人說女人如花,只開一季。其實有件事物與男人也有著極大的相似性。
男人如酒,越經年,越香醇。拿一種酒品形容季侵,恐怕沒有比紅酒更來的貼切,陳年窖藏,開啟時,愈發幽香四溢。
齊睿抬頭看著眼前比上次見還具魅力的男人,習慣性的敵意眯起了眼睛。
可是齊睿這個傻缺,他忘記了他現在的身份是夏萌,一個正處於女人最美好年紀的花樣少婦,好巧不巧,夏萌還長了一雙丹鳳眼。
以齊睿目前四十五度仰視的角度,再加上一雙眯的像懶貓一樣的丹鳳眼,在季侵看來,儼然是一副情意綿綿、寓意深刻的表情嘛……
季侵是個紳士,大學時期的初次表白遭到拒絕後,他的表現除了紳士以外,找不到第二個更怎樣的詞彙來恰到好處的形容他。
季侵是決絕的,他不僅辭掉了學生會主席的職位,成全了情敵齊睿的第一步,他做的更絕的是,乾脆轉系到了復旦附屬掛名的一個專科院校——復旦視覺藝術學院。
由國內排名最靠前的學校之一一下自降到專科,當時齊睿何其佩服這位情敵,換做是他,把臉打成武大郎的炊餅也充不了那樣的胖子。
甚至,齊睿曾經萌生過去把季侵請回來的念頭。
訊息就在齊睿即將付諸行動的時候,以轟炸五角大樓的威力在復旦內炸開了。
——據校內一位比八哥還嘴欠八卦的戶籍調查老師的透露,季侵同學連同夏萌的同班同學季染,系時任上海西方電視臺臺長季和平的公子及千金。
這條訊息不僅炸出了一干男同胞們恨不出身未生時,也掀起了校內眾美女恐龍妹的攀龍化鳳的心。
想起那天,當他悶悶不樂的去接夏萌吃午飯時,當他猶豫著是否要問的時候,當夏萌拉著他手說,她一早就知道時,齊睿高興的用韓劇《宮》裡的一句臺詞形容就是,XX花開了幾千遍,開在千年石板臉齊睿臉上。
就像現在一樣,以這樣的花痴到有些傻缺的笑容呆傻的看著,齊睿又失神了,紳士可以當資本,美女就不會選流氓了。齊睿抿嘴一笑,“有事嗎?主任……”齊睿帶著職業化的笑容,優雅卻……疏離,看著季侵。
季侵長著據算命先生說是招桃花的薄唇,此時,就是這副勾魂索魄,引得無數或良家或妓寨女子為之神魂顛倒、丟三落四、語無倫次的薄唇,卻緊緊抿起。
“小萌,一定要這樣嗎?我們之間,就一定要這麼生分嗎?”季侵的眼睛亮亮的,像極夏萌的寵物倉鼠——哈士奇。
夏萌很奇怪,拿一狗名放老鼠頭上,當時立即想到了那大蔥插豬鼻子裡——裝象,夏萌是不是在給鼠扮狗,這個問題齊睿沒敢問。
齊睿盯著已經坐在旁邊的季侵,暗罵,不至於吧,搞的和個瓊瑤經典苦情戲女豬腳似的,下次問馬咆哮要簽名是不是找你就可以了。
他轉身面朝季侵,展開了一個人畜無害,實則暗機重重的笑臉,“您是領導,我是職員,無論是人倫角度,還是同事之誼,我都沒有理由不最大程度的尊重你,是吧?”【靠之,你啥時候成兼職哲人了,真是裝逼不上稅的年代!!】
齊睿努力把夏萌的丹鳳眼眯的平直一點,可顯然夏萌的底版過於天生麗質難自棄,再裝,也不能從扈三娘變成秦香蓮,來個徹底質的飛躍。
季侵張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只是把手上的毯子遞給了齊睿,“晚上天涼,飛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飛,披著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