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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去打聽過,不是明妃也不是禧妃動的手,你……就更加不可能了。”三弟姬風行打量了我兩眼,透著肅穆之色的雙眸不徐不疾地看向別處,“我聽琴遇說,那天晚上,三皇叔也在。”
聽似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鋒一轉,這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你也懷疑是他?”我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三弟的側臉,遲疑著問出了口。
不過,三弟聞言,卻只不慌不忙地轉動脖頸,盯著我看了一小會兒,隨後才啟唇道:“沒想到你也開始動腦子了。”
“……”
就算現在沒有第三個人在場,你也不要把話說得這麼直接好不好……
我情不自禁地癟了癟嘴,垂下腦袋不說話。
“我跟你開玩笑的……”許是見我的小模樣有點兒可憐,三弟隨即便出言挽回,“言歸正傳,這件事的幕後黑手,除了你的三皇叔,別無他選了。”
“……”話音剛落,我就忍不住抬頭看他,“什麼叫‘我的三皇叔’啊……”
“你不是一直都在幫著他說好話的嗎?”三弟挑眉端量著我的臉。
“我……哪兒有……”不想承認的我被迫避開了三弟投來的目光,直到我記起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才膽敢重新凝眸於他,“對了,如果真是他的話,有件事我很不明白。”
“你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三弟果然比我機靈得多,當即就篤定地脫口而出。
“嗯嗯!”聽罷此言,我自是連連頷首,兩隻眼也因兩人不謀而合的想法而驀地放光,“你想啊,被人譏笑的人是我,就算是生氣,那也該是我生氣啊?為什麼他要站出來?還做得那麼過分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不打自招
事實上,同樣的問題,我也拿來問過琴遇——可惜,她卻始終對此三緘其口,我也不好強人所難,便只好來請三弟替我解惑了。
“表面上,他這叫做‘忠心’,容不得旁人對皇上的半點不敬。”聽了我的提問,三弟面露不屑地說著,彷彿一提到三皇叔,他的心情就會變得不好,“至於他真正的圖謀……”三弟抿了抿唇,定睛注目於我,“也許他是想討好你?”
“唔唔唔……”此言一出,我忙不迭把腦袋跟雙手都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嚇都嚇死了,哪裡會被他討好?”
“也是。”三弟揚了揚他那一雙濃密的劍眉,略顯得意勾了勾嘴角,“看來,他對你還是不夠了解啊。”
我愣愣地聽著三弟的話,一時半會兒有些理不清這其中的邏輯,故而僅僅是似懂非懂地盯著三他弟瞧。
直到我總覺得這談話的方向好像出現了一些偏差,然後開口詢問三弟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他才從自個兒的思緒中抽離出身,轉而目不斜視地看著我。
“怎……怎麼了?”我被他有些奇怪的眼神看得心裡毛髮,故而磕磕巴巴地問他。
“皇上終於肯聽臣弟的了?”他似是將信將疑又像是意有所指地反問於我,直把我噎得說不出話來。
“幹嗎突然來什麼‘皇上’、‘臣弟’的……”不得不猜測他這是在暗指我先前“不聽勸”的一系列行為,我垂眸理不直氣不壯地嘀咕了一句。
“誰讓你總是要撞了南牆才肯回頭。”他毫不客氣地回道,語氣裡倒是聽不出絲毫的不滿。
“……”我慚愧又委屈地低頭認錯。
“唉……”須臾,我聽得三弟忽而喟然長嘆一聲,“現在什麼好法子都沒有,只能靜觀其變了。”
“啊?”得到這樣的回答,我自然是詫異地抬起頭來,以目光捕捉到他的臉龐。
“怎麼?不然,你還要衝到他跟前去質問他,問他憑什麼未經你的聖裁就擅自取了你那些宮女的性命?”三弟理直氣壯的一番問話,直接讓我閉上了嘴巴。
事到如今,我還真不敢在那個三皇叔面前造次了——萬一我得罪了他,他哪天又看我不順眼了,會不會把我也給……
思及此,我差點就要當著風行的面打個哆嗦了。
“說實話,他的做法雖然有失公允,但你若真以一國之君的身份去興師問罪的話,只要他死守著忠君之說、死守著尊卑有別,照樣也能把死的給說成活的。恐怕到時候,你非但治不了他的罪,反倒還替他立了個好牌坊。”
三弟口若懸河地闡述著他的觀點,可是,我卻漸漸有點聽不明白了。
“什、什麼牌坊?”是以,我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