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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今兒個來,就是想來問問,關於那些沒了的宮女,你們可有什麼線索?”在心裡安撫了自個兒的情緒,我照著來這兒之前琴遇所教我的話,故作鎮定地問著,一雙眼甚至勇敢地直視著兩位娘娘的臉。
兩人聞言似是隱約變了臉色,但很快就恢復如初,各自皮笑肉不笑地衝我翹了翹唇角。
“皇上,這宮裡出了這樣的事,我們也是害怕得很,全然不曉得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緊接著,明妃娘娘便不自然地轉動著眼珠子,口中情真意切地作答。
“是啊皇上!這不,本宮心裡堵得慌,都到明妃姐姐這兒來尋安慰了!”明妃話音剛落,一旁的禧妃就迫不及待地接上話來,好像她二人平日裡就是這般親密無間的樣子。
當然,我眼下所關心的事,並非她們兩個是否真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兩人都明確向我表示她們毫不知情,我也只能偷偷地看了看琴遇,在目睹其不表態的回應後,姑且作罷了。
“皇上當真要去案犯地點嗎?”一炷香的工夫過後,我們業已告別了兩位難得對我彬彬有禮的娘娘,走在了前往出事現場的道路上——只是,琴遇簡潔明瞭的一句問話,立馬就止住了我本就不怎麼堅定的步伐。
“很……很嚇人嗎……”我小心翼翼地側過腦袋,惴惴不安地注視著琴遇雙眉微鎖的容顏,期期艾艾地問她。
“依奴婢看,皇上還是不要過去了……”琴遇低聲建議著,嘴裡似有似無地嘆了口氣,“奴婢擔心皇上會受驚。”
看來真的是很可怕呃……
說實話,從小到大,我還真沒親眼見過死人的屍體……而且……還是那樣面目全非的死屍。
在腦中勾勒著一個個恐怖的畫面,我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戰。
“恕奴婢直言,既然兩位娘娘不願透露任何情報,皇上即使親自去瞧了,怕是也瞧不出什麼端倪。”
話音落下,我抿著唇注目於說話的琴遇。
“那……朕該去問皇叔嗎?”
琴遇聞言,沉默片刻,最終一語不發地搖了搖頭。
“那……那那些宮女……就那樣白白喪命了嗎?”
琴遇微垂著眼簾,依然沒有答話。
我想,她一定和我一樣,認為那幾個宮女雖不該恥笑一國之君,卻也罪不至死——畢竟,這規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
然而,我們所懷疑乃至可以說幾乎已經認定的物件,卻毫不留情地處死了她們——甚至不留全屍。
思及此,我再次不寒而慄。
那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子,真就這般冷酷無情嗎?
但是,為什麼?被笑話的人是我,為什麼他要做到這種讓人心顫的地步?
走了一趟卻徒勞而返,是夜,我心神不寧地坐在御書房裡,不遠處依舊是負責教導我的角太師。
“皇上。”突然,他開口喚了我一聲,直接把注意力分散的我嚇得猛打了個激靈。
“皇上還在想白天的事嗎?”不過,與平日裡有所不同的是,老人家雖是抬眼注視著我,神情卻不似平常般嚴厲。
“唔……”我看著他,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角太師抬手捋了捋那長長的白鬍子,飽經滄桑的臉上顯出幾分洞察世事的泰然,“老臣雖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有一點,希望皇上能夠明白。”
“太師請講。”我不曉得他這是要對我說些什麼,但還是目不轉睛地瞅著他,表示洗耳恭聽。
“古往今來,沒有哪一朝哪一代不存在冤死之人,哪怕是明君在世,也無法保證這前朝後宮裡沒有一樁冤案,能做到的,就唯有盡力避免冤情的發生。”角太師頓了頓,目光深邃地凝視著我的眉眼,“皇上若是想不透這一點,是很難放開手腳去做的。”
“太師的意思是……這件事,朕就不管了嗎?”
“唉……看來皇上並沒有聽懂老臣的意思……”
我迷糊了——腦袋又不夠好使了?
“罷……”角太師意味深長地嘆息著,放下了捋著山羊鬍的右手,“皇上,還是溫習功課吧。”
我還想開口再問上幾句,可眼見老太師業已徑自轉移了視線,若無其事地看起書來,我到了嘴邊的話也只得嚥了回去。
然而,這一件鬧得人心惶惶的大事,卻就此成了我心頭的一根刺——它一日不除,我一日不快。
為此,我特地去清阿宮尋了三弟,將這一讓我��沒諾氖錄�な�喔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