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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別告訴她。”
“……”
喬東陽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傷,“我自有分寸。”
“你有個屁的分寸。在你媳婦兒面前,你就是個傻子。”
“……”喬東陽面無表情,“我不會說的,這樣行了吧?”
“真不說?”
“打死都不說!”
權少騰懶洋洋地一笑,“行!那就這樣。我還有事,別說喜酒,這是喜湯都喝不成了,馬上得走。”
“別啊!吃一口再走?或者,我讓人拎瓶酒給你捎上?”
“別他媽假惺惺的。”權少騰揚長而去。
聽說人在醫院,喬東陽懸著的心,落下一半。
人還活著,就是好訊息。
經過剛才那一番驚心動魄,他更深刻的認識到這一點。
……
夜深了。
醫院裡靜悄悄的。
長長的走廊,響起一串高跟鞋的聲音。
池月走在寂靜的空氣,緊緊抓住包帶,消毒水的味兒,濃郁的充斥在鼻間,她心裡沉甸甸的。
王雪芽是今天送到吉丘人民醫院,聽喬東陽說人就在住院部,她心急如焚,等鬧洞房的人一走,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喬東陽陪她走到病房外面,停下腳步。
“你去吧,我找地方抽根菸。”
池月輕輕嗯一聲,敲敲門,聽到裡頭應答,沒有多話,徑直推門進去。
門又關上了。
喬東陽:“……”
洞房花燭夜,他媳婦兒重友輕色啊!
喬東陽並沒有去抽菸,而是在原地的休息椅坐下來,給鄭西元的助理打電話。
“姓鄭的人呢?”
“醫院。”
“什麼情況?”
“沒有生命危險。”
“哪間病房,我來看看他。”
“806!”
喬東陽一怔,看了看正對面的門牌號,把手機一放。
“知道了。”
……
王雪芽是今晚九點左右甦醒過來的,那時池月正在鬧洞房。她知道池月接到了訊息,沒有想到池月會在今天晚上過來。
房間裡,王父王母都在,老兩口安靜的坐著,沒有聲音。
看到池月進來,王雪芽的眼眶瞬間泛紅。
“月光光,你怎麼來了?”
池月似笑非笑:“我不能來嗎?”
王雪芽抿了抿嘴唇:“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得了吧你!啥好日子?”
九生一死,說是大劫日子都不為過。
“咱們是現代人,不用在意這些虛禮小節。再說了,你都不在,我結婚有個什麼勁兒?”池月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安慰她。
王雪芽難受地吸了吸鼻子,“對不起,月光光,我食言了,沒能來參加你的婚禮,沒做你的伴娘……”
唉!
這可憐勁兒。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池月走到病床前,前傾身子看她,笑著問:“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王雪芽喉嚨哽了下,點頭,又搖頭,說不出話。
“怎麼了?”池月問她,又望向旁邊的王父王母。
王媽媽是個軟性子,看女兒難過,早就已經紅了眼圈,一臉難過,“這兩年也不知道我們丫丫走的是什麼運道,啥好事落不著,壞事一樁接一樁,沒完沒了。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讓她去那邊工作了,乾脆呆家裡,哪兒都不許去。”
埋怨的意思很重。
池月抿了抿唇,“都怪我,結婚日子沒選好。”
“可不是沒選上好日子嗎?”王媽媽瞅池月一眼,“你說你這日子挑得,又是沙塵暴,又是綁匪出沒,都快趕上世界末日了……”
“媽!”王雪芽怨嗔地看她,“這事跟月光光沒關係。你怎麼能埋怨人家呢?”
“那跟誰有關係呢?”王媽媽眼睛都瞪圓了,指著她說:“跟你有關係對不對?可你這一問三不知,問什麼都不肯說,你讓媽怎麼想?”
王雪芽:“……”
沉默片刻,她扭開頭。
“告訴你有什麼用?我都已經告訴警察了。”
“哦,告訴警察可以,告訴你媽不行。”
“能說的我都說了。不能說的……警察交代了,不能說。”
“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