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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厲聲笑道,用手做了個下刀的姿勢。
“走一步是一步吧,但我們幾個也不是沒有遮陽傘的。”李明眉毛一動:“敢拔起我們的人,還沒有出生!”
“呵呵,你們忙,我先回去了。”一番談話之後,阮大鵬當先起身,賠了個不是。
“這麼早?這裡的小妞可是很不錯的啊!聽說可都是大學生。”孟德清很是不解,難道這個工商局局長,轉了性子了?
“今天太累,有點心力交瘁了。”阮大鵬搖頭。
“回去就回去吧,我們還要多玩一會。”李明點了點頭。就讓保鏢開啟了包間的門。
阮大鵬從夜總會出來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空氣溼溼的,有一種沉悶壓抑的味道,天空中厚厚的烏雲裡閃爍著隱隱的電光,看來今夜將會有一場暴風雨。私家車停在他身邊,司機搖下玻璃,然後小心的給他開了門。
雖然是夜已經很深了,但城市確完全沒有睡去的意思,路燈,車燈,掛滿大街的霓虹燈,把街道映成一片霞色。就像歌詞中唱的一樣“這是一座不夜城”白天有白天的生活,夜裡有夜裡的生活,人們總有發散不完的精力和揮霍不光的金錢。
轎車沿著馬路,走了大概有五分鐘,風忽然大了起來,路旁的柳枝被狂風捲起,瘋狂的舞動著,在地上投下凌亂的影子,猶如溺水將死之人揮動的雙手。本來漆黑的天空漸漸出現了一些淡淡的粉紅色,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
阮大鵬的家在郊區的山水別墅,當初就是因為城市空氣汙染太過嚴重,所以他才決定將自己的家安在那裡。因為隔得有些遠,所以開發區的那個三叉路口,是回家的必經之路。可是就在透過三叉路的時候,轎車卻偏偏出了事。
“茲啦……!”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劃破緊繃的神經,緊接著就是發動機引擎空轉的聲音,嗡嗡的吵著人心煩。
“怎麼了?”阮大鵬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變嚇出來一身冷汗,對著前座的司機發問道。
“這,阮局長,好像車子出問題了……”司機欲言又止。
“還不快去修!”阮大鵬頤指氣使。
“是,是。”司機還是要為自己吃的這口飯著想的,當下不敢怠慢,急匆匆的就找了扳手和螺絲刀,下了車。
狂風吹過長長的路口,發出“嗚嗚”的怪聲,像漂浮在黑暗中的哭泣。阮大鵬開始有些後悔,他後悔早先每和李明他們繼續玩下去,而選在這個黑燈瞎火的時候回家。而且他還忽然想起了那兩個慘死的高官來,那個兇手,會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漸漸地,後座上的他發現自己開始發抖,不是因為夜風,而是因為涼徹心底的恐懼,天空中的電光閃過,瞬時照亮了阮大鵬那驚慌的面孔,緊接著,雷聲響起,下一刻,第一滴雨點終於落了下來……
暴風雨來的迅猛強烈,斗大的雨點瓢潑般撒了下來,馬路上的積水很快就沒過了腳面。路邊的店鋪,因為沒有客人,也早早的打烊了,本來燈光閃爍的街道,如今只剩下幾盞昏暗的路燈,在風雨中艱難地掙扎著。彷彿忽然來臨的大雨,澆滅了城市的蓬勃生氣。
司機還在那孜孜不休的忙碌著,看來是出了大問題了。與此同時,一個穿著深藍色雨披的人,僵直的走了過來。狂風吹過,捲起他的衣角,咧咧做響,雨點落在他身上,濺起一個個小水花。而這狂風暴雨,卻彷彿都與他無關,他依舊低著頭,慢慢地走著,任由路燈在他身後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
在擦過轎車的瞬間,穿著雨衣的人猛地停住了腳步,一直垂著的頭抬了起來,雖然整張臉隱在雨披的陰影中看不甚清楚,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卻在黑暗中分外醒目。
接著,車廂裡的阮大鵬就感覺到脖子被人掐住,一股大力消失之後,他整個人就被硬生生得丟擲了車窗。
大雨滂沱。將整個城市都織進了自己的密網裡,掙扎著,搖擺著,好像要把世間的罪惡和汙垢盡數洗刷。公路上水流匯聚成渠,被敲打出無數的泡沫和水花,風起,將水花吹成了塵霧,如罩子般將所有行人徹底蓋嚴。
“誰?”
“誰!”被淋成落湯雞的阮大鵬眼睛瞪得老大,手足無措的四下張望著,那張因為恐懼而扭曲變形的臉頓時成了世界上最為誇張的表情。轎車的前蓋,司機已經軟綿綿的癱倒在了泥濘裡,生死不明。而定了定神後,阮大鵬也逐漸看清了這個未知來客的面目。
這個人,或許不能被稱之為人的東西,渾身上下穿著一襲暗青色的雨衣,雙手和脖頸都纏著繃帶,就如同寺廟裡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