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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隨著每日讀書識字,被宇文軒講歷史典故薰陶,如今的寶兒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懵懂的小傢伙。許多時候,腦子裡竟是有著許多令人啼笑皆非的小大人念頭。他低頭摸著懷裡的小白,此刻心中想道,難道這輩子,就只有小白才會始終陪在他身邊?
秦羽瑤自然瞧見了他微微嘟起的小嘴,心中也有些捨不得,可是她有她想要做的事,如今不能帶著寶兒,也不過是一時罷了。便伸出手,用力揉了揉寶兒的小臉兒,壞笑道:“寶兒可是捨不得孃親?”
寶兒此刻沉浸在與小白的交流中,沒有注意秦羽瑤的語氣中流露出來的壞笑,只是悶聲答道:“嗯。”
“看來是你太閒了。等我給你爹爹留一封信,叫他把你的課業加重一倍。”秦羽瑤終於嘿嘿笑了出來。
聞言,寶兒愕然抬頭,看著秦羽瑤不似玩笑的神情,才意識到禍不單行。他不僅僅要暫時失去孃親,還得到了加倍的課業,直是呆住了:“為什麼?”
“有得就有失,有失就有得,你爹爹沒有教過你嗎?”秦羽瑤壞笑著轉過身,繼續收拾東西。
寶兒則急切辯解道:“不是這樣的!”明明他暫時失去了孃親,還失去了玩樂的時間,“孃親,你狡辯!”
秦羽瑤如何不知寶兒對她的親近與依賴?可惜為了寶兒的安危,她不得不獨自進京,心下嘆息,口中只是哄道:“這可不怪孃親啊。昨晚上是你爹爹說,你太聰明瞭,他發現安排給你的課業,對你而言簡直太過簡單,你總是用不了一半的時間就完成了。”
毫不猶豫地把黑鍋扣到了宇文軒的頭上。
“啊?是這樣麼?”寶兒聽到這個解釋,心裡一半是驕傲,一半是苦哈哈。竟叫他糾結得不行,是反駁呢還是承認呢?
如果承認了,就要做更多的課業。可是如果反駁了,豈不是說他很笨,根本不像爹爹說的那樣?就在小傢伙糾結的時候,秦羽瑤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並不多,只不過是兩套換洗的衣物,以及一些銀兩,和一沓未完成的圖紙。
在她的手中,又握著一卷圖紙,牽著寶兒來到西廂,叫出陳嫂,將這一卷圖紙遞給了她:“陳嫂,等到秀禾回來了,你把這個交給她。就說我進京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秦記布坊的事務,一切按照計劃來。”
這個時候,三秀早已經去了秦記布坊。而宇文軒今日也不在,秦羽瑤只有將其交給陳嫂。
至於思羅,他是暗衛,平日裡不出現在人前。故而方才接聖旨的時候,便沒有出來,此刻秦羽瑤更不能叫他出來了。所幸這些新樣式,秦羽瑤都已經撰寫許多份,給柳閒雲寄了過去。故而一時半會兒,也不必叫三秀操心別的。
陳嫂接過那一卷圖紙,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夫人放心,我一定會交給秀禾姑娘的。”
秦羽瑤點了點頭,又低頭摸了摸寶兒的腦袋:“乖乖的,聽到沒?不許亂跑,否則被人販子給拐走了,就再也見不到孃親了。”
家裡有思羅在,寶兒是無論如何也被拐走不了的。偏偏寶兒這會兒陷入了禍不單行的苦惱中,故而苦哈哈地擺出一張臉,胡亂點了點頭:“嗯。”
秦羽瑤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然後對坐在院子裡吃茶的宣旨太監道:“公公,咱們走罷?”
“好。”宣旨太監放下杯子,站起身率先往外頭去了。
秦羽瑤緊隨其後,上了馬車。感覺到車廂漸漸駛動,秦羽瑤抱著隨身行李,面上做出一副八卦婦人的姿態來,極好奇地問身邊的宣旨太監:“公公,咱這一路要走上許久,不如聊一聊天罷?比如,公主殿下定親的事,已經落定了嗎?”
僅僅是皇后有這個意思,還是說秦家已經應下這門親事,那是不一樣的。何況,公主招駙馬,這不是小事,是要頒聖旨說明的。
那宣旨太監聞言,也想到了這一點,面上便有些猶豫:“似乎,只是皇后娘娘有這個意思。”
“這麼說來,是皇上不同意,還是秦家不同意啊?”秦羽瑤極八卦地問道。
那宣旨太監大概是素日裡從沒有人如此客氣又熱忱地同他說過話,被秦羽瑤這般瞧著,一時間說話的慾望極濃,清了清嗓子,說道:“不知道呢。想咱們公主殿下,從前是多麼跋扈飛揚的人?如今竟然一聲不吭,彷彿這事兒與她無干似的,多麼奇怪呢?我們都覺著是公主殿下失寵了,才不敢跟皇后娘娘槓起來。”
秦羽瑤聽罷,心中咯噔一下。這兩回宇文婉兒出宮,她便覺著有些不對。偏偏宇文婉兒心思靈透,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