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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厚,故而久日不見,倒也有些掛念。”
前幾日,秦羽瑤算著皇帝的辣椒醬該吃完了,便早早備好了,等著宇文婉兒來取。誰知,當日只見宮中馬車,就連英華宮中的青兒都來了,偏偏不見宇文婉兒。
論起宇文婉兒的心思,秦羽瑤自忖是有幾分瞭解的。那丫頭,最是親近她,又喜歡出宮來玩。便是給皇帝的辣椒醬,特意用小罈子盛了,也是宇文婉兒的主意。故而,宇文婉兒沒有來,倒叫秦羽瑤心中咯噔了一下。
那日,秦羽瑤問及青兒:“你家主子為何沒有來?”
青兒只是閉口搖頭,半個字也不肯說。
秦羽瑤從青兒的口中問不出來,又進不了宮,便在心中存了一分擔憂。今日恰好見了這宣旨太監,便捉住機會問了出來。
這位宣旨的太監,卻是正陽宮裡頭並不太出頭的一位。只因著青陽鎮上路途遙遠,在其他小太監的眼中,便是窮鄉僻壤的地方。故而這宣旨的差事,便落在了他的頭上。
因著不是什麼得寵的,故而這小太監對宇文婉兒常常出宮,便是為了給皇上取辣椒醬的事,並不是多麼清楚。聞言,只是以為秦羽瑤想要交好宇文婉兒,並沒有往旁的地方想,笑著說道:“公主殿下的親事定下來了,明年六月份便要出閣了,故而被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拘了在宮中,學些女紅等手藝。”
孰料,秦羽瑤聽罷,卻是心中一震:“公主殿下的親事定下來了?不知定的是哪位?”
“是秦太傅家的公子。”小太監答道。
大順朝的女子,十六歲便可出嫁,故而尋常人家十三四歲便定下親事。似宇文婉兒這般,十六歲才定親,屬於晚了的。可是,誰叫宇文婉兒的性情惡劣,陰晴不定,又暴戾殘虐呢?
故而,但凡是親生爹孃,每每被委婉問到,可願與皇家結親?必然是笑著說出,自家孩兒已經與某某家的女孩兒定了親,卻是無緣高攀公主的話來。
也有那利慾薰心的爹孃,不顧孩子的意願,上趕著透露出想跟天家結親的意思。然而這樣的人家,大半被李貴妃給拒了,少半被皇上給拒了。故而,宇文婉兒的親事,一拖便拖到了今日。
就在皇后宮中傳出來,有意將秦太傅家的公子許給宇文婉兒做駙馬的言論,整個宮中都暗暗轟動了。誰不知道宇文婉兒的脾氣?近日又練武鬧得滿宮皆知,如此殘暴的脾氣,會答應皇后娘娘給她安排的親事?
然而,就在眾人都暗搓搓地期待著,宇文婉兒與皇后娘娘槓起來,從此失寵於帝后時,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宇文婉兒居然悶不吭聲,彷彿對此漠不關心!
這怎麼可能呢?那個性情暴戾的公主殿下呢?為何不仗著皇上的寵愛,大肆拒絕這門親事?莫非,宇文婉兒失寵了?這件事情在私底下鬧得太開,故而哪怕是宣旨的小太監這樣不出頭的宮人,竟然也對此事知之甚曉。
“皇上下旨,令你即日進京,你快去收拾東西,與咱家一同進京吧。”宣旨太監只見秦羽瑤又想問什麼,卻不耐煩了起來。
雖然他得了秦羽瑤的沉甸甸的紅包,然而這一趟差事卻是領秦羽瑤進京,倘若辦砸了這趟差事,只怕回去後要吃掛落。得了再多的紅包,也是不值得的。
秦羽瑤連忙道:“我這就去收拾東西。”說罷,便轉身往屋裡頭走去了。
“孃親,你又要離開寶兒了嗎?”秦羽瑤彎腰收拾東西的時候,只聽到身後響起了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
不知是不是跟在宇文軒的身邊的緣故,寶兒的成長極大。從前那副怯生生的小模樣,再也不見了,入目便是一張有些沉靜的小臉兒。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面盛的不再是天真與爛漫,更多的是瞧不出真實情緒的沉靜。
秦羽瑤不知道是父子天性,寶兒下意識模仿宇文軒的緣故,還是宇文軒便是這樣教他的,總之寶兒的蛻變十分之大。從前軟糯糯的聲音都褪去了,換來的是頗有些高貴氣質的音色。
秦羽瑤轉身看向身後,只見寶兒穿著秀蘭給他縫製的一身金黃色鑲藍邊的錦緞袍子,襯得他的一張小臉兒俊雅靈秀。懷裡抱著一團雪白,睜著眼睛朝她看過來。
“嗯,孃親要離開一陣子,去做孃親喜歡的事。”秦羽瑤不喜歡騙人,尤其對於寶兒,雖然他年紀小,但是不代表他什麼也不知道。尤其,近來被宇文軒帶在身邊教導,成長得十分快速。
聽了秦羽瑤的回答,寶兒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失落。從前他有孃親,便每日都悄悄地盼望爹爹。如今爹爹終於在身邊了,孃親又不能陪在他身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