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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卻擔憂地仰起頭,看向此時有些狼狽的秦羽瑤。
那鼻血來得快,止得也快。秦羽瑤很快發現鼻血停了,雖然心中更加疑惑了,但是卻笑著摸了摸寶兒的發心,說道:“沒事,孃親這幾日有些上火,回去多喝些水就好了。你快去挑書吧,不礙的。”
寶兒將信將疑,在秦羽瑤安慰的眼神下,走到澄兒身邊,一起挑書去了。在他心中,秦羽瑤一直是無所不能的。她打得過壞人,會做好吃的飯菜,總是溫柔和氣,從來不曾發火。而且,也從不生病。
過去的秦羽瑤,給寶兒一種可靠的印象,故而此時也相信了秦羽瑤的話,將擔憂拋到一邊,快樂地挑書去了。
直到耳邊傳來一聲尖叫:“夫人?夫人?您怎麼了?”
寶兒連忙扭過頭,卻正好看見秦羽瑤閉著眼睛,軟軟地倒下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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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靈 魂剝離術
雍京城外,一座香火不旺的破敗寺廟中,漆痕斑駁的大門緊緊關閉,窗戶也用黑布遮蓋起來。
廟裡面,沿著牆根豎起一排又一排蠟燭,照得屋內一片幽黃光芒。在地面的正中央,用鮮血畫著一個紋路詭異的陣法,在陣法中央靜靜擱置一口漆黑的罈子。
一名渾身包裹在黑色袍子裡的道士,此刻盤腿坐在陣法外面,蒼老枯瘦的手指掐著法訣,對著罈子的方向唸唸有詞。不久,從那口漆黑罈子的口上方,晃晃悠悠飄出來一張符紙。
道士見到符紙出來,手上掐的訣霎時一變,隨後那張符紙頓時以飛快的速度旋轉起來,隱隱有撕裂的趨勢。
在陣法的不遠處,一名妙齡女子躺在地上,身上染滿了斑斑血跡,捧著汩汩流血的左手,目光灼灼地盯著那道符紙,期待符紙被撕碎的那一刻。
忽然,符紙爆發出一道明亮刺目的光芒,緊接著旋轉之勢驟然停下,猛地下墜,掉落進罈子裡。見狀,道士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陰沉。他重重撥出及口氣,重新掐起法訣,口中唸唸有詞起來。
不久後,符紙重新出現在罈子口,只是飄出來的速度減緩許多,讓道士的額頭上都流下汗來,顯得極為吃力。
此時,軒王府中。
月華苑內,站滿了身影,三秀、陳嫂、魏嫂、香椿等人,全都面色焦急地盯著屋子門口,恨不得衝進去一般。不久,屋門終於被開啟,走出來一名揹著藥箱的老御醫。
“先生,裡面怎麼樣了?”秀禾急忙上前一步,目帶期盼地望著老御醫說道。
老御醫的神情有些頹然,搖了搖頭,說道:“老夫本事有限,瞧不出夫人的病症。”說罷,抬腿走了。
“再去請白御醫!”這時,屋子裡頭傳來一個焦急之中隱隱帶著怒意的聲音。
“是。”站在門口的思羅領命,迅速離開院子。
情況不明的秦羽瑤,讓眾人都焦急得不得了。偏偏宇文軒不讓進去,直是連連跺腳,眉頭都擰成了鐵疙瘩。
“夫人到底怎麼了?”秀蘭低著頭走來走去,雙手絞在一起,時不時抬頭往屋門口的方向瞥去一眼。
秀茹亦是擔憂不已,忽然抿唇瞪向旁邊的香椿,質問道:“是不是你?夫人跟你出去一趟,回來就變得這樣,是不是你害得夫人?”
“秀茹住口!”聞言,秀蘭與秀禾紛紛斥道。
秀茹咬唇不甘地瞪著香椿,說道:“夫人一直身體好得很,怎麼忽然這樣了?這個人向來詭計多端,手腳又輕隱,做些什麼都難察覺痕跡,說不定就是她害了夫人!”
不久之前,香椿在書局中驚覺秦羽瑤驟然昏倒,頓時嚇得不行。幸而思羅就跟在身後,立時一把抱起秦羽瑤,又拎起寶兒扛在肩膀上,飛速往軒王府趕去。香椿不及他身形迅速,便牽起澄兒,書也不買了,匆匆回了軒王府。
軒王府中,已經是這般情形。香椿已經解釋過了,但是顯然,有些人並不相信她。
“夫人絕不是我害的。”香椿冷冷看向秀茹說道。
秀茹還想說什麼,被秀蘭在手臂上打了一下,便只是瞪了香椿一眼,便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