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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開門。”聶左沉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小聶夠不夠Man啊~~
明天要請假一天,又要飛了,累哭~~星期一爭取更大肥章哈~
求雞血!!!跪謝~
☆、第三十章
30。
“我去開門。”聶左沉聲道。
看著這抹頎長英挺,籠罩著凜冽之勢的背影穩步走向門口,邵欣欣連呼吸都窒住了,她下意識地偏頭瞅了姚淑萍一眼。
姚淑萍還僵坐在沙發裡,顫抖的手死死地揪著衣角,手背上繃出的青色血管隱隱跳動,掩飾不住的緊張與忐忑。
邵欣欣突然有點害怕。
害怕那扇門外的人。
害怕他(她)對他們做出喪失理智的事情,尤其是聶左,他距離綁匪那麼的……近。
腦補很驚悚,可邵欣欣又莫名覺得哪裡不對勁,如果門外的人真是綁匪,這人也太笨了吧?居然敢明目張膽地上門勒索?
就在她心裡翻湧著驚濤駭浪的一片刻,聶左“騰”地開啟了門。
門一開,聶左握在門柄上的手生生僵住。
所有的人都陷入一時的怔忪。
包括站在門外的季甜甜。
季甜甜擦著聶左的手臂擠進屋,疑惑地巡睃一番客廳裡詭異的氣氛,她不由瞪圓眼睛,快速掃過面面相覷的三個人。最後,她把清澈的目光停在一臉愕然的邵欣欣臉上。
她撓了撓頭,問:“邵老師,你怎麼來了?你們這是怎麼了?”
季甜甜竟然就這樣回來了?
說好的綁匪呢?
邵欣欣仍陷在震驚中回不過神,姚淑萍卻“嗖”地一下衝了過去,淚眼婆娑地把季甜甜好生看了一遍。在確定女兒此刻真的完好無損地站在她面前後,她一把抱住季甜甜,失心瘋般大哭起來。
“甜甜,你到哪兒去了?!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不見了?媽媽差點被你嚇死了!”姚淑萍的哭喊聲帶著劫後餘生的崩潰,也帶著失而復得的慶幸。
季甜甜被老媽摟得喘不上氣來,她扭動了一下瘦小的身板,臉上的表情是難以言喻的複雜。她咬了咬嘴唇,十分沒底氣地說:“我……練舞去了。”
練舞?!
邵欣欣本能地聯想到辦公桌抽屜裡那張市青少年舞蹈演出的票……
季家的家境原本還算可以,夫妻倆雖說不上大富大貴,但在B市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為了不讓季甜甜輸在起跑線上,姚淑萍和丈夫季節不僅給她提供最好的教育環境,而且從小培養她的才藝,練就了季甜甜紮實的舞蹈功底。
可一年前突逢變故,姚淑萍的工作沒了,一個家庭全部的開銷都落在季節頭上。肩上的擔子重,已近不惑之年的男人每天借酒消愁,喝醉了就關上門,打老婆。姚淑萍性子烈,打掉牙生往肚子裡咽,從來沒在女兒面前說過爸爸的半句不是。
這樣的日子沒持續多久,季節有天突然說他要南下去闖蕩,掙大錢養家。事實上,他這一走就是大半年,帶走了大半積蓄,卻是壓根沒給母女倆寄過一分錢。姚淑萍靠打零工維持生活,還不起房貸,不得不帶著季甜甜搬離了三室一廳的公寓,在老城區租了這麼間破舊的小房子。
別說她供不起女兒繼續學舞蹈了,就連季甜甜的學費都快成了問題。好在季甜甜懂事,主動把舞蹈班退了,還跟媽媽說,家教也不用請了。但她天生熱愛舞蹈,放不下心裡的夢,一有空就躲在學校附近的一間廢棄工廠裡練舞。
臨近舞蹈匯演,季甜甜所有的心思都在演出上,她白天跟姚淑萍編了個理由,便偷偷跑去練舞了。不料,姚淑萍發現事有蹊蹺,竟是一個電話打給了邵欣欣,才惹出了今天的亂子。
自知犯了錯,季甜甜噙著眼淚,怯生生地跟三個大人道歉:“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聶左和邵欣欣沉默著相互傳遞了一個眼色,沉重的眼色。
邵欣欣摸了摸季甜甜的腦袋,故作輕鬆道:“人回來就好,我和聶蜀黍也算沒白跑這一趟,你以後要聽媽媽的話,不能再讓媽媽擔心了。”
“嗯,我知道了。”季甜甜吸了吸鼻子,點頭如搗蒜。
而姚淑萍哪裡還忍心責備女兒,只顧一個勁兒地低頭抹眼淚。縱使是再堅強的女人,也總有脆弱到不堪一擊的時候,正如此時的姚淑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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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季家,坐在車裡,邵欣欣不免一陣唏噓,“真是鬧了個大烏龍,原來根本沒有綁票的事兒啊,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