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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離開。
“等一下!”他突然制止道。
“嗯?”我轉回身,望著他,心中湧出一股期待。
迎上我盼望的目光,他頓了頓,別開眼,說道“我和辛格不熟識,他又是錫克教徒,我不方便去看他。”
原來是這事,我的心微微失落,很快又揚起明媚的笑臉,“我明白了,你今晚好好休息。”
說完,翻身下車,蓄力扣緊車門。
“cece。”他再一次制止了我。
我僵了僵,靜待原地,等著他即將說出的話。
“這一路,我做了一個決定。”他理了理氣息,鄭重同我說道,“我會回去,告訴我母親。”
不過是接了個吻,連關係都還沒確定,用得著這麼快就通知父母嗎?不光他沒想好,連我這個沒什麼負擔的人也沒想好呢。我連忙擺著手推脫:“不用不用,這種事情以後再說。”
他低蹙眉頭,並沒有得到理解的愉悅。慢慢的,他看向我,眸光如同深潭的碧水,似看進了我的心底。
他深情至極,溫柔至極地叫我的名,“cece。”
“嗯?”
“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他說得鄭重無比、傷情無比。我對現在的氛圍有點犯懵,穆薩又是要告知母親,又是道歉,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只得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衝他揮了揮手,道聲再見。
轉過身,提上行李,我和瑞奇一同步入回校途中。絲毫猜不到,此刻穆薩心中正做著怎樣糾葛的掙扎。
☆、062敷衍他人心已傾
回到酒店,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放下行李,迫不及待地衝入浴室。
蓬蓬頭“譁”的一聲開啟,水流傾瀉而出,沖洗著我的頭腦和身體。在沙漠呆得太久,每天至多用溼毛巾擦拭身體,已是許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地沐浴過。從前,每次做地質任務從野外回來,我都會深深感嘆城市生活的彌足珍貴。可這次卻不太一樣,我享受著水流的柔潤愜意,心底卻揮散不去沙漠的種種幻影。
水霧將我籠罩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不禁又想起穆薩,想起他柔軟或兇猛的吻。我既不知道要如何同他在一起,又捨不得放下他,我們之間會有怎樣的以後呢?
水流的拍打讓我清醒了幾分,敲敲打打,來回反省。我對自己說,是的,我雖然的確喜歡他、迷戀他,又曾在沙塵暴中情難自抑,可我畢竟已經二十三歲,是一個開放的、成熟的、有思想的人。在穆薩這個極具殺傷力的男人面前,免疫力下降是正常的,但還不至於為了一個吻而迷失方向。該糾結的人不應該是我,而是面臨著重重挑戰的他。
這樣一想,我心中安定了幾分。摸了摸唇角,突然兀自咯咯笑起來。
穆薩他連女生都沒怎麼接觸過,應該,是初吻吧?
這種奪人初吻的暢快感令我格外愉悅,就像剛剛解決了一道無人解出的題目,帶著些驕傲,帶著些幸福。
沐浴完,正在擦拭頭髮,門鈴突然響了。
我裹上睡袍,清清爽爽地去開門,竟發現是尹千言學姐。
我有些驚異:“學姐,我剛回來還沒跟任何人說呢,你怎麼就知道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會在。”尹千言樂呵呵的,盯著我的臉看了幾秒,評價道,“還好,沒有變得太黑。”
“我把自己包裹得緊,防曬工作做得好。”我笑了笑,側身給她讓出一條道,“進屋裡說吧。”
“不用不用。”尹千言推辭著,“我呀,就是奉某人之命,每天晚上都來敲敲你的門,看你到底回來沒有,現在我要回去打電話覆命了。”
我想了好一會兒,也猜不出她口中的某人是誰,只得問了出來,“誰讓你看我有沒有回來的?”
她失望地瞥了我一眼,跺腳道,“還能有誰呀,雲宇樹呀!”
“雲宇樹?”我皺了皺眉頭,弄不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尹千言瞧見我困惑的模樣,好心解釋道:“他看到瑞奇都從沙漠回來了,就找過你幾次,結果你不在,手機也沒訊號,他心裡著急,打聽好久才聽說你在沙漠多留了幾天。這不,就讓我每天都來看看嘛。”她捅了捅我的腰,“按我說,他可是難得的優質剩男,對你有意思,可得抓緊啊。”
如果她是在去沙漠前對我說這話,我或許會笑著打鬧過去;可如今再聽到,心中竟隱隱有了些排斥,不禁揮手敷衍。
穆薩只是說喜歡我,並未給我任何交待,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