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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上直身而立,“你所言可否屬實?那,陳將軍呢?”
陸文航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笑意盎然,我直是覺察到了自己的失態,復又坐下不自在地平整裙褶,“陳將軍年老體邁,今上應該另有恩澤體恤才是。”
自陳沅江請征討伐丁零之後,其安慰狀況已在不知不覺中取代怨恨成為我思慮的重點,天氣愈寒冰凍,他有痼疾在身,不耐溼冷,如此,怎能捱過那北國的酷冷厲風,故,我心甚憂也,咋聽陳明峻即將歸京述職,一時竟狂喜無限,愉色盡表,想必丁零敗相俱現,陳沅江的歸期亦應是…不遠了吧?
轉念思之,心中不禁有不安的疑惑環生澎湧——陳明峻回京乃為朝中大事,我卻不曾聽聞過任何的諭昭公示,於是便抬首向陸文航詢道,“為何‘冠軍侯’歸京此等大事我竟不曾聞曉坊間傳談,你怎會,如此清晰?”
只見他正了正神色,收起一貫的慵懶散漫,“我敢肯定,丁零之頑欲蠻橫定在我們所能想象判斷之外,陳將軍大軍雖初戰告捷,然,後續之戰事卻愈為艱險難測,明峻乃陳將軍近隨之有力干將,聖上卻在這緊要關頭突召其回京,此舉怕是難以服眾。聖上本就對念貴妃迷戀過甚,此番又加聖恩,若是昭告於天下,則必會引起朝臣及前方兵士不滿,故為秘召,並不明揚,一則懼軍心散搖,二則恐丁零利用此危勢反撲,三則怕冠以美色誤國之名。至於…陳將軍,卻要擔當整個戰況局勢,以振軍威,因而需留於辛郡守戰。”
聞言,我心直是一凜,對沈熙昊的憎惡則更是增了幾分,此等君主,竟昏庸謬誤至此,不論其好色奢靡,且以其政見策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