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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佔著謝則安!
趙崇昭每每帶著怨念和謝則安說出這個決定,謝則安都忍俊不禁。在人前表現得再冷靜再沉著,趙崇昭還是當年那個趙崇昭,一點都沒變。
謝則安只能摟住趙崇昭吻了上去,堵住趙崇昭那帶上了酸味的委屈抱怨。
三年一到,謝則安瞅準時機又跑了。他跑得太快,姚鼎言和徐君誠根本沒反應過來。他們找上趙崇昭痛斥謝則安一番,趙崇昭卻只是好言安撫他們。
姚鼎言馬上瞧出了端倪:“陛下早就知道三郎要溜?”
趙崇昭說:“三郎還年輕,當然想出去走走。”
徐君誠說:“他也太胡來了,當朝廷是什麼地方?”在場沒有外人,徐君誠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客氣,“說來就來,說跑就跑,要是等他回來以後哪兒都沒有他的位置了,看他怎麼哭。”
趙崇昭說:“三郎這不是看先生你們都正當壯年才敢往外跑的嗎?朝中有先生你們在,三郎沒有才走得沒有後顧之憂。”
徐君誠沉默下來。
姚鼎言也知道趙崇昭話說得在理。要不是身居相位,姚鼎言也想和謝則安一樣多到外面看看。有了以前的教訓,姚鼎言早已明白耳聞不如眼見的道理,光聽別人說、光看別人的奏報,總有些事情是自己瞭解不到的。還是得親自去走走,親自去看看,才能真正瞭解新法如今的施行情況。
謝則安這次“出巡”也算是充當他們的眼睛。
有了這樣的想法,姚鼎言和徐君誠便不再反對。
倒是吏部的人急得團團轉,跑去找李明霖取經——當初謝則安也是直接把禮部交給李明霖,一路北行,走到虎頜關才停下來。
李明霖想起禮部最初的兵荒馬亂,笑著安撫對方:“按照三郎的安排去做就是了,不會出亂子的。”
謝則安素來愛“人盡其用”,平時的事務都已經明確地劃分到每一個人手裡。即使他不在朝中,吏部依然沒受到太大的影響。
朝中還真沒出什麼亂子。
謝則安這次是往南走,一路走走停停,花了兩個多月才抵達目的地。
謝小妹跳下甲板,遠遠瞧見了前來迎接的謝大郎和二孃,還有謝大郎抱著的小乖。
在異鄉看到親人,二孃臉上滿是笑意,領著他們回府。有二孃在,家中過得頗為寬裕,謝大郎的府邸絕對不算豪奢,卻處處讓人感到舒適又雅緻。
謝則安說:“我都有點不想走了。”
二孃說:“那就多住幾天。”她橫了謝則安一眼,“但我知道你肯定住不久的,三郎你可是御前大紅人!”
謝則安摸摸鼻頭:“陛下倒是沒什麼,就是徐先生和姚先生有點可怕。”他揉了揉趙昀的小腦袋瓜,語氣裡飽含期待,“阿昀啊阿昀,你可要快點長大。”
謝小妹、趙昂:“……”
聽著這“養肥了就宰你”的語氣,他們得替自己兒子默哀一番。
偏偏趙昀絲毫沒有危機感,還高高興興地撲進謝則安懷裡:“我一定會很快很快長大!”
謝則安笑了起來,語帶嘉許:“阿昀真乖。”
安頓下來後,謝則安和謝大郎一起走到海堤上,拍岸的浪濤飛濺如雪,可見海中有多兇險。謝則安說:“大郎你們辛苦了。”
謝大郎搖搖頭,意思是“一點都不辛苦”。他從袖中掏出幾張畫,畫的是他們在海外建起的塢堡。以塢堡為中心,他們已經慢慢開拓出一片不小的“領地”,那邊物產豐富,氣候極好,正是靜修的好地方,謝則安有些“老朋友”好奇地跟著船過去看了看,便藉口說“人老了,不適合再走那麼遠的海路回去”,賴著不肯走了。這些畫都是那些“隱士高人”畫的,有些已經建成了,有些還在計劃中,想來不用多久全都會實現。那邊有廣袤的土地和物種可以做“實驗”,他們是打算把那邊當成試驗基地來玩兒。
相比起來,那邊能把保密工作做得更好,火槍火炮什麼的,都能好好琢磨琢磨!
謝則安看著畫面上那春暖花開的“海外桃源”,臉上不由帶上了幾分笑意:“以後我要去看看的。”
謝大郎看了他一眼,在紙上寫:“這次不過去?”
謝則安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這次不過去。”他已經溜出來太久了,真要跟著船出海三兩個月,那就不止姚鼎言和徐君誠發飆了,連趙崇昭都會暴走。有道是有去有回,再去不難;有去無回,再去好難!
他得走可持續發展路線……
兄弟倆聊了一會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