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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來找梁閣老,梁閣老也是頭大如鬥:“各位大人們也別叫我為難,皇上受傷,各位大人心急如焚我是知道的,可如今皇上的態度擺明了,咱們又何必多事,太子已立,國本鞏固,聖上又是難得的體察民心,要我說,這麼鬧下去遲早惹得皇上生氣。”
御史臺的劉御史便道:“話可不是這麼說,梁大人也要體諒我們的愛君之心哪,如今秦家和徐家的事鬧的沸沸揚揚,徐大人又雷厲風行,扣著人不放,不就是依仗皇后娘娘麼,若是長此以往下去,可怎麼了得?千里長堤,毀於蟻穴,不得不防啊。”
梁閣老笑道:“劉大人也太小心了,徐大人什麼樣的人你我都清楚,這件事是秦家無理在先,若是有人闖到你家裡去,挾持你的孫子孫女,你能不氣?這也是人之常情啊。”
劉御史頓足:“若是這麼說,這件事徐大人一點錯都沒有了?”
旁人有的附和,有的反對,七嘴八舌吵鬧聲一片,馮逸荃看著被人圍住的梁閣老,沒做聲,回了家。
馮家比原來還要安靜,冷的跟冰窖一樣,馮德和馮太太也是靜養著,家裡只有馮大奶奶對著空房子發呆,見馮逸荃回來,忙迎了上去。
馮逸荃道:“貞貞可來信了?”
馮大奶奶道:“就上次來了封信,如今還沒動靜呢,不過她不是在信裡說了麼,在陳家很好。”
馮逸荃道:“到底是寄人籬下,住得久了,別人也會說閒話,還是快點把她接回來吧。”
馮大奶奶又想起賀瀾生的事,忍不住抹眼淚:“都是我識人不清,這才叫貞貞嫁錯了人,這以後可怎麼辦呢。”
馮逸荃道:“幸而貞貞還被皇后娘娘記掛著,前兩日還特意叫皇上問我貞貞回不回來過年。”
馮大奶奶吃驚道:“娘娘讓皇上問你?”
馮逸荃苦笑:“可不是,皇上倒是不放在心上,一副被美人驅使甘之如飴的樣子,還說等風頭過去了,再給貞貞說一戶好人家。”
馮大奶奶道:“阿彌陀佛,皇后娘娘看來所言不虛,還真是得寵。如今又有太子傍身,哪個惹得起。”
馮逸荃道:“若是換了旁人,早就不知道姓名了。偏生徐景煥識相的很,說了外放。已經定下了,等明年開春便外放到山西那邊去。”
馮大奶奶咋舌:“好好地國舅爺不做,跑出去做什麼?”
馮逸荃道:“徐家也懂得水滿則溢的道理,宮裡有皇后娘娘在,徐家即便外放一個徐景煥也不會有人招惹的,拿得起富貴容易,放得下富貴難。徐家定會長盛不衰。”
馮大奶奶明白丈夫的意思,這樣的徐家自然是馮家要竭力交好的,本來因為貞貞的緣故,兩家關係就不錯。如今更要親密些才好,遂道:“徐家的二姑奶奶嫁到了薛家去,薛家是皇商出身,平常沒人瞧得起,如今聽說她要置宴。到時候我去幫襯著些。”
馮逸荃點點頭,這才不說話了。
徐靜含也在和徐沛凝說這件事:“是夫君的一個遠房堂妹,瞧著乖巧伶俐的,性子又好,雖然家境貧寒些。可人品不錯,夫君說趁著置宴的時候帶出去給眾位夫人瞧瞧,也好說親事。”
徐沛凝道:“你可看準了,別又是個秦萱。”
徐靜含笑道:“姐姐若不信,我哪天帶來給你瞧瞧,真是不錯,叫紫洲,才十四歲,也是個美人兒。”
徐沛凝笑道:“我這樣你置宴你也沒法子去,有空你帶來我瞧瞧便是了。”徐靜含應了,又去徐家請徐老太太也跟著賞光。
給徐靜含做面子的事,徐老太太自然應下,除了謝芝蘭,叫徐大太太和晏靜宜也去,聽說是給薛雲昕的堂妹薛紫洲說親事,就都想起了秦萱,心裡不免嘆氣。
晏靜宜私下告訴了徐景煥,徐景煥竟然是知道這件事的,道:“薛紫洲你不知道,她的祖父叫薛微,和薛雲昕的祖父是堂兄弟,更是和祖父是同科,只可惜他老人家去世後,兒子不爭氣,漸漸敗落了,日子過得也不好,不過他這個孫女聽說是從小帶在身邊長大的,很是知書達理,雲昕已經和我說過了,只要不是奸邪之徒,幫一幫也無礙的。”
晏靜宜應了,回頭便預備了厚重的見面禮。
薛雲昕家本在山東,為了讓徐靜含方便回孃家,便打算暫住京城,以後慢慢的再兩邊跑,因此置酒自然也是在京城的宅子,薛家不缺錢,薛雲昕自然更捨得花錢,徐靜含說一聲要請客,上上下下便都忙碌起來。
可酒席好辦,客人難請,要說薛家的身份也尷尬,薛家本是皇商,士農工商,商人最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