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滴形墜子,稍稍一動便左右搖擺起來,越發趁著那臉龐如玉一般。
而且伯讓發現徐妙筠變了很多,不像以前似的嬌嬌怯怯,什麼事都指望著別人給拿主意,如今宮裡的事,效賢的事,還有外頭的事,徐妙筠都有了自己的主意,越發成熟,也越發讓他覺得依戀了。
他招招手,把坐在一旁的徐妙筠抱到了炕上:“天氣越來越冷了,我怎麼瞧著你穿的倒少了。”徐妙筠抿嘴笑:“不少了,這是新作的衣裳,大毛裡子,我穿著還覺得熱呢。”
伯讓笑起來:“讓我瞧瞧,裡面真的沒穿多少?”
徐妙筠這才明白他的意圖,紅了臉捂著衣襟道:“越發不正經了,仔細那些御史勸諫你,我可不想被人罵。”
伯讓笑道:“你就不想給效賢添個弟弟妹妹?”
徐妙筠連連搖頭:“那十個月我跟犯人似的,行動就有人看著,如今好容易有些自由,我可不想再受累。”
第一百二十三章 彈劾
伯讓笑道:“若沒有效賢,只怕這後宮也不這麼安靜了,你得感謝我才是。”
徐妙筠道:“呸,兒子是我生的,和你什麼相干,你可別邀功。”又抱著伯讓的腰讓他起來:“整日這麼歪著,越發懶了。”
伯讓哪裡能讓她這麼容易就搬動了,徐妙筠見他一動不動,反倒含笑望著她,越發用了力,卻不防脫了手,身體慣性往後倒,眼瞧著要跌下炕去。
伯讓眼疾手快,身子往前一撲拉住她,可他也栽了下去,用手撐著地順勢一滾,兩個人都摔在了地上,徐妙筠一點事沒有,伯讓的右手腕卻錯了位,疼得他臉色發白。
此刻暖閣裡沒人伺候,倒是沒人瞧見這一幕,可外頭聽著聲響的小祿子和小亭子卻衝了進來,見狀也嚇了一跳,唯有徐妙筠還冷靜些,一邊扶住了伯讓一邊讓小祿子去請太醫。
幸而只是小傷,骨頭錯位,被糾正了便安心養著就好了,可因為受傷的是伯讓,這件事便被無限放大了,先是兩位太皇太后問,又是太后問。
接著大臣們也都知道了,紛紛來上請安摺子,伯讓雖然沒說自己受傷是為了什麼,可很快大家都知道伯讓受傷的時候只有徐妙筠在,便都嘀咕開了,有激憤的便上摺子彈劾徐妙筠,說她失職,沒有服侍好伯讓,導致伯讓受傷。
伯讓可沒覺得這麼嚴重,他倒是挺享受如今受傷的待遇,徐妙筠對這件事十分內疚,因為傷的是右手,素日起居坐臥都十分不方便,徐妙筠便親自服侍他更衣,喂他吃飯。洗澡的事也親力親為,伯讓時不時接機揩揩油,吃吃豆腐。倒是覺得比沒受傷的時候還受用幾分。
太后剛開始還擔心,可自打有一次撞見了徐妙筠喂伯讓吃飯。伯讓滿臉饜足的樣子,暗暗發笑,也就不當回事了。
唯有外頭的大臣們不知道內情,見伯讓沒做聲,變本加厲的說起了徐妙筠的不是。
又提到了後宮空虛的事,總之是指責徐妙筠各種不賢惠,還有人甚至扯上了徐家。再加上最近秦萱的事,便彈劾徐家恃寵而驕,草菅人命。
要說徐妙筠也是冤枉,若是伯讓不是皇帝。她不是皇后,傷了手腕,也不是多麼嚴重,估計誰都不會放在眼裡,可正因如今的身份。一點點小事都被無限放大,一點隱私都沒有,還要承受種種罵名,還不能辯解,不然就是欲蓋彌彰。若是生氣別人也有話說,誰叫你是皇后呢,享受了天下最大的富貴,自然要承擔一點風險,被罵一罵也是尋常。
伯讓先前兩天休息沒批摺子,第三天便被一大堆摺子湮沒了,看了幾份,都是說這件事,頓時也有幾分惱怒,便叫徐妙筠代筆硃批,凡彈劾徐妙筠和徐家的摺子都批上一派胡言四個字。
批好的摺子到了幾位閣老手裡,不禁面面相覷,皇上的字跡他們比誰都熟悉,如今這個陌生的字跡,又是這樣的硃批,頓時就有幾分錯愕。
馮逸荃自打馮貞貞和賀瀾生和離,就很少發表言論了,蘇閣老和程閣老一個鼻孔出氣,權當沒看見,唯有梁閣老見別人都撂挑子了,他總不能也視而不見,便帶著摺子去求見伯讓。
伯讓道:“皇后是一國之母,代朕硃批可有不妥?”
梁閣老額上汗涔涔的,道:“祖宗有遺訓,後宮不得干政。”
伯讓笑道:“這些摺子是朕口述,皇后執筆,並未發表任何意見,梁大人請放心,只管把摺子發下去,哪個不服氣,讓他親自來找朕說話。”
梁閣老只得唯唯諾諾應了,把摺子發還下去,那些得了一派胡言四個字的大臣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