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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雀靈託著下巴笑米米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說了是我做呀?我呢,只是幫忙挑揀了您喜歡的顏色,冬兒姐呢只是幫忙裁剪了,剩下的活兒是由誰來做,不用我說了吧?”
昭荀臉色驟然變了,其他幾個全都笑了起來。不用問了,除了明珠,還有誰呢?昭荀一臉惶恐地問雀靈:“真的啊?”
雀靈眨眨眼睛道:“是真的,要不然你去我院子裡瞧一眼唄!人家正點著十二支蠟燭縫著呢!”
“她會……會做嗎?”
“不會可以學唄!我娘跟她說了,要學做一個溫婉賢惠,端莊大方,還有那什麼來著呢?哦,心靈手巧的好媳婦!”
“遊夫人能不能別弄這些事兒啊?”昭荀一臉哭相道,“溫婉什麼呀?她一溫婉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雀靈,你回去跟你娘說說,別這麼整了,她不瘋,我先瘋了!”
“哈哈哈……”幾個人笑得東倒西歪。
雀靈笑得在嚴琥珀懷裡打抖,放下筷子說道:“昭荀叔叔,人家明珠是真心想改過的,您就給她一個機會唄!指不定能改成喬鳶姐那樣的呢!”
昭荀翻了個可憐的白眼低頭喝酒去了。雀靈順手拈了張小籤子道:“這個月的又報上來了,為什麼不叫上我啊?我又不是殘廢了,什麼活兒都不用幹了!”
元胤道:“你一邊待著去吧!萬一有點閃失,你娘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沒那麼嚴重吧!咦,這張是龍泉驛那邊送來的,你們在查龍泉驛蒙家嗎?”
“對啊!”嚴琥珀貼過臉去看了看說道,“這是龍泉驛派去的探子送回來的。”
“寫什麼?”冰殘抬頭問道。
“探子說,去蒙家裡裡外外暗查了個遍,壓根兒沒有《草言錄》的下落,看來蒙可舟父女真沒說謊。不過……不過在蒙家一個暗室裡找一個牌位。那蒙可舟幹了什麼缺德事兒啊?居然在暗室裡放牌位?”
“什麼牌位?”冰殘追問道。
“牌位上寫著——”雀靈搶先答道:“恩侄……莊……莊應言之靈位!”
“噗嗤”一聲,昭荀和元胤同時把嘴裡的酒噴了出來!雀靈呀了一聲,往嚴琥珀懷裡靠了一下喊道:“兩位叔叔幹什麼呀?噴人家一臉的酒……”
話沒說完,冰殘忽然起身,一把抓過雀靈手裡的那張籤子。雀靈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冰殘臉色全變了,不知道該有鐵青還是用烏黑來描述了!總之,就想暴風驟雨即將來臨時那麼陰黑嚇人!
“啪!”地一聲,冰殘將小籤重重地拍在桌上,衝旁邊侍衛喝道:“給我把蒙可舟帶出來!”
嚴琥珀見冰殘臉色極端不對勁兒,忙護著雀靈問道:“冰殘哥,出了哪門子事兒啊?那個莊什麼玩意兒……”
“莊應言!”雀靈重複了一句。
“對,那個莊應言是誰啊?你認識?主子,和昭荀哥你們都認識?”
冰殘坐了下去,不發一言,可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了卻沒劈開的冰山,不對,是烏冰山一樣!往那兒一坐,元胤都覺著有點壓抑了。
元胤朝嚴琥珀遞了個眼神後,問冰殘:“我記得,你好像給龍翠月的兒子取了個名字叫應言吧?巧合啊?”
這事昭荀也知道,是前幾天遇見龍翠月的時候無意中聽說的。所以剛才他和元胤一聽這個名字就有些不淡定。
冰殘還是不答話,像尊千年死土佛似的坐在那兒,臉色可以嚇死一般膽小的。他沉默了片刻後,又吩咐侍衛道:“把蒙芙如也帶出來!”
這口氣儼然是要逼供了。元胤看出點端倪來了,放下筷子又問道:“姓莊,也叫應言,你別告訴你跟莊允嫻還有個兒子啊?”
“我知道的話我現下還用問蒙可舟嗎?”冰殘毫不客氣地回了元胤一句,這親哥的火氣可不是一般的大。
“那你激動什麼?”元胤也調高了音量,“聽到個名字罷了!我看你這架勢是要把蒙可舟父女吞下去似的!
“你知道個屁!”
昭荀和嚴琥珀夫妻扭過臉去偷笑了。這兩人一斗嘴,他們基本上屬於閉嘴看戲的份兒。
“好,”元胤敲了敲桌面說道,“就算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你說說,怎麼回事?別跟我說,你當初和莊允嫻說好了,生個兒子就叫應言吧?不提這事兒我還忘了,冰殘是你的混名兒,你本來就姓應!”
“我這會兒不想跟你說話,一邊待著去!”
元胤抄起手,靠在椅背上點點頭道:“行,我看你能審出什麼來。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