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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什麼表情啊,姐姐,”左行冷笑著聳聳肩道,“我剛才就站這兒聽你們說話,一句話也沒摻合呢……”
“這就是你對長姐說話的語氣嗎?”左禪吟冷冷地打斷了左行的話。
屋子裡的人都聽出來了,左禪吟是有點發怒了。她幾乎沒有在父親左天面前訓斥過任何一個弟弟,今天是第一回,就連左天都頗感有些意外了。
站在左天身後的安氏心裡自然很不舒服,可她很清楚,左禪吟在左家是很有分量的,這個時候左天絕對不會幫左行說話。於是,她這個做孃的便立刻開口訓斥左行道:“行兒,娘平日裡是怎麼教你的?快給你姐姐賠禮道歉!”
那左行百般地不情願,卻不得不低聲道了句歉。安氏又笑臉盈盈地對左禪吟說道:“禪吟啊,行兒的脾氣就是耿直了點,你做姐姐的多擔待著些才是。”
左禪吟衝安氏敷衍地點了點頭,臉上的怒容才漸漸褪去。這時,左天看了一眼兮兮問道:“聽說李班主會一種很新奇的算命法子,叫什麼牌的?”
兮兮道:“塔羅牌思密達!”
“這是你們高麗的算命法子嗎?”
“木死,死西方船過來滴。”
“李班主啊,走過不少地方,”左老夫人插話道,“見多識廣,連天竺都去過呢!還是那什麼煩不盡大師的弟子,算命看相都有一套,且靈著呢!”
“是嗎?”左天淡笑道,“正好李班主在這兒,倒不如現成算一回給我瞧瞧?”
“給水算?”兮兮問道。
“不如就給我算算?”左天一臉深沉地看著兮兮笑道。
兮兮一點都不意外,從剛才開始,她就感覺到左天眼神裡那一絲猜忌和懷疑。當左天提出要算命時,她就已經猜到左天會給自己算。既來之,則安之,這個時候拒絕,等於是自斷經脈。於是,她轉頭吩咐了馨兒一句,馨兒忙起身回院取塔羅牌去了。
此時,莊允嫻等人正在院子裡焦急地等著兮兮兩人回去。見只有馨兒一人匆匆跑回來,她忙迎出去問道:“還有一個人呢?沒跟著你回來?”
馨兒將左天要算命的事情大概地跟莊允嫻講了一遍,然後取上塔羅牌又去了。莊允嫻放心不下,叫上蕪葉來到左老夫人的小院外等候著。
一晃眼半個時辰過去了,還不見兮兮兩人出來。莊允嫻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想闖裡面去瞧一眼。就在此時,兮兮和馨兒從左老夫人房裡走了出來。她忙迎上去,輕聲問道:“怎麼樣?可以走了嗎?”
兮兮衝她遞了個眼色,小聲道:“回去再說!”四人便一塊兒回那邊院子去了。
左老夫人房裡,一股怪異的氣氛正悄然地籠罩在每個人心頭。左禪吟格外不解地看著父親問道:“爹,您真相信那李班主所言?”
左天淺笑道:“術士之言,豈可盡信?”
“那爹為什麼要留她呢?”
“我看她確實有幾分嘴巧,又能逗你奶奶樂,這才暫且留著她。”
“可是……”
“怎麼了,禪吟?”站在左天身後的安氏笑問道,“你還懷疑人家李班主居心叵測嗎?”
左禪吟正色道:“我的確覺著她那人有些怪異,語言行為不同於常人,彷彿是有心在遮掩什麼。”
安氏掩嘴笑了笑說道:“不是我說你,禪吟,你是在軍營裡跟男子漢待慣了,自然不清楚那些個算命的看相的一個比一個打扮得怪異。李班主是高麗人,又周遊列國,語言行為有所不同,那也是常理不是?”
“姨娘彷彿很信那李班主?”
“說不上什麼信,就是疑心沒你這麼重。她說那些話,聽聽也就罷了,不用放在心上的。你要這般跟她計較,別人還以為你是因為上回她給你算命得罪你了呢!”
“姨娘……”
“行了,”左天起身道,“我有事先走了,娘,您好好歇著。那李班主我已經給您留下來了,您把身子將養好了,又接著聽她的戲就好了,不必那麼悶悶不樂的,把身子憋壞了,兒孫都心疼呢!昨天左徽還說要親自來看您,可眼前軍務繁忙他不得空,您老人家就體諒體諒他。”
左老夫人點頭笑道:“徽兒忙就讓他忙去,不用擔心我。跟他說,我好著呢!倒是他,千萬別忙壞了身子才是啊!回頭我見了鳳絹(左家長孫媳),也得叮囑叮囑,好好照顧徽兒,他可是我們左家的長子嫡孫,往後擔子重著呢!”
左天道:“說得正是,眼下徽兒的事兒越來越多了,人自然也累,單是鳳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