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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
為什麼他好端端站在旁邊,一句話沒說,也能被殃及池魚?
作者有話要說:
沈嶠:晏宗主煽風點火,挑撥離間,唯恐天下不亂的功力深厚,在下佩服。
晏無師:那也因為我看你順眼,才賦予你這種榮幸的。
沈嶠(不可思議):我在嘲諷你啊,難道你聽不出來嗎?
晏無師:阿嶠,你連嘲諷人都這麼溫柔(づ ̄3 ̄)づ╭
沈嶠:……(無語凝噎)
☆、26|第 26 章
雖然被強拉下水,但就算沒有晏無師搗亂,沈嶠也想會會謝湘。
單憑對方在廳堂內分析局勢的那一席話,便可知道他絕非空口大話之輩。
沈嶠:“方才聞君高論,在下頗有醍醐灌頂之感,不知是否有幸多加請教?”
沒人不喜歡聽好話,即使謝湘對沈嶠觀感不佳,聽了這話,也不好再擺臉色,只是他心裡期待的對手本是晏無師,換作一個籍籍無名的沈嶠,不管輸還是贏,都有損自己顏面,便淡淡道:“多謝誇讚,謝某師命在身,只怕抽不出空閒。”
晏無師涼涼道:“你不是想與我交手嗎?只要你打得過他,我就與你打。”
臨川學宮作為儒門宗派,汝鄢克惠更是當今天下名列前三的絕頂高手,謝湘作為他的弟子,必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沈嶠從前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玄都山上,很少涉足塵世,說好聽是不食人間煙火,說難聽點,也正是因為他不大關心天下走向,為玄都山生變埋下了隱患,如今既然在紅塵遊走,難免會與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他武功十去其五,要想完全恢復舊日水平,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也不是關在屋子裡琢磨就能琢磨出來的。
所以雖然明知晏無師在煽風點火,沈嶠還是道:“沈某不才,願向謝郎君討教一二。”
謝湘不知沈嶠來歷,更不知以對方從前的身份地位武功,是能與自己師父平起平坐的人物,他涵養再好,被晏無師這一回兩回地激,也激出了脾氣。
他心頭有氣,忍不住冷笑一聲:“好啊,就讓你討教一下!”
話方落音,他便朝沈嶠抓過去,但這一抓卻不是隨意為之,五指微屈,迅若閃電,仔細一看,動作又煞是好看,梅花開落,美人分香,簌簌紛紛,彷彿千樹萬樹,繽紛燦爛。
臨川學宮的武功偏古樸,走的是大巧若拙的路子,唯獨謝湘現在使出的“摧金折玉”,令人目眩神迷,是臨川學宮中唯一一門以繁雜和速度取勝的武功,也是謝湘在江湖上藉以一戰成名的武功。
這一手原本十拿九穩,謝湘也沒打算下重手,只想把沈嶠的手臂折斷,讓他別那麼不知天高地厚。
誰知指尖堪堪觸碰到對方袍袖,卻抓了個空!
他忍不住咦了一聲,腳下移步向前,又往前一抓。
再次落空!
這兩手精妙絕倫,若說第一回對方能避開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也絕對不會有第二次的巧合。
謝湘不是蠢人,此刻他自然也意識到了,沈嶠並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樣柔弱可欺,一碰就倒。
他態度認真起來,連帶兵器也拿出來了,是一把玉尺,雖然是玉,卻是十分罕見的質地,色澤比紅玉還鮮豔,幾乎要滴出血來,若被這根玉尺灌注真力拍上,怕是連骨頭都能拍斷。
但謝湘現在卻踢上了鐵板,他的紅尺非但沒法拍在沈嶠身上,甚至連對方都接近不了,每每快要碰到時,便彷彿有股無形真氣,將他的紅尺盪開。
謝湘存心爭一口氣,紅尺驟然霞光大作。
所到之處,若挾狂風暴雨,呼嘯著朝沈嶠劈頭蓋臉鋪灑下去!
銀鉤破天,鐵畫裂地,被席捲而起的氣流將沈嶠團團裹住,卻硬是隻能在他身前三寸處打轉,再也前進不了分毫!
謝湘大吃一驚,方才看見沈嶠出手,他自忖對此人實力已經有所預料,卻沒想到真實情況還遠遠超乎他的預料!
沈嶠沒有試圖用模糊不清的目力去察看,而是直接閉上眼,用耳朵來傾聽。
當謝湘踩著雲步,以紅尺破開他周身真氣,躍身而起當頭劈下時,他的竹杖也抬了起來,正好將那把玉尺格擋住。
兩者短兵相接,竹杖居然沒有斷為兩截。
而雙方在短短時間內,已經接連交手數十招。
展子虔從一開始的不以為意,到現在忍不住為師弟擔心起來,他屏住氣息看著兩人過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