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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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因頸椎被壓迫,造成呼吸括約肌的遲鈍型放鬆,也就是說她的呼吸已經受到了影響,她隨時有可能因為呼吸括約肌的徹底鬆弛而窒息死亡。”
“當時我就是因為已經發現了時年的情形不對,所以情急之下才下重手,一擊直接將被告打成休克,以騰出時間來幫時年爭取醫治的時間,以免被告還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耽誤這寶貴的搶救時間。一般這樣情形的發生到窒息死亡,間隔只有5分鐘;就算有救護車的情形之下,挽救生命的時間也只有8~15分鐘,每一分鐘,甚至每一秒鐘都是寶貴的,不敢浪費。”
庭上所有人,包括安澄也都長出一口氣,不由得點頭,心下暗贊皇甫華章的處理得當。
如果不是他這樣手頭極準的人,那真的有可能被不必要的打鬥佔去寶貴的搶救時間,會讓時年喪命。可是這世界上能有這麼準的手頭的人一共也沒有多少個,應該說還是時年運氣真是好。
旁聽席上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皇甫華章的準頭上,可是安澄卻聽得出,皇甫華章實則已經成功地悄然將重點顯露在了她面前。
這個出庭證人都不需要她這個檢控官的引導,就能自行找到最關鍵的癥結所在;甚至是這個證人反過來在引導著她這個檢控官。
這種感覺在她這多年的職業生涯中也是絕無僅有。
既然眼前都鋪墊好了,她也樂得直接點入正題。
“佛德先生,實不相瞞,在你出庭作證之前,實則辯方已經盡力將被告對時年的傷害描述成了極低的程度。彷彿那次傷害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願意賠償相關醫療費用。”
“情形看起來好像也真的是那樣的,畢竟時年現在就好好地坐在大家眼前。她沒有任何外傷,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彷彿也就只是暈厥了那麼一下,醒來便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可是正如佛德先生您方才所說,時年非但是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而且倘若不是佛德先生及時趕到,那時年說不定已經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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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第二更~】
☆、185。185究竟是不是殺人犯(2更2)
“沒錯。”
皇甫華章也眯眼揚起頭來,目光越過安澄,冷冷飄向坐在辯方坐席上的馬克:“這世上不是所有眼睛看得見的傷害才叫傷害,被告的手法絕不是普通的傷害,雖然沒有留下眼睛可見的傷痕和後遺症,可是若當時我再晚到半步,她卻可能當成就死於非命!”
“所以被告施加給時年的,那不是普通的傷害,他那是謀殺!”
陪審員和旁聽席上登時一片搔動。
向遠見勢不妙,連忙起身:“反對!謦”
安澄回眸奚落地笑:“辯方律師,請問你反對什麼?方才這話也不是我說出的,是證人說的。怎麼你身為辯方律師,連我證人作證所說的話也要反對了不成?”
法官也是啞然失笑:“反對無效。提醒辯方律師,看清楚是誰在發言在提出反對為好。凡”
向遠一怔,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犯了程式上的錯誤,登時滿面通紅。
不過在法庭上沒有因臉皮薄而自行退卻的律師,於是他堅持:“可是法官大人,控方對我當事人在時年一案上提出的指控是傷害,而不是謀殺。現在控方證人卻在為不存在的謀殺指控作證,這難道不該提出反對麼?”
法官想了想,便也點頭:“檢控官,請你注意自己的指控罪名。雖然是兩樁罪名同時存在,但卻是針對不同的受害者和案件。”
安澄便也躬身:“是,我接下來會注意區別。”
安澄說完向皇甫華章悄然使了個眼色。
其實都是微妙之間,需要彼此熟識才能心領神會。可是皇甫華章卻竟然彷彿看懂了,勾起薄唇,朝安澄含笑點了點頭。
安澄道:“好我們不在傷害案的指控上來說謀殺,我本人作為控方,不再說被告曾經試圖謀殺時年;那我們就回到可以說謀殺的指控上來——另一樁案子,另一個受害者,康川大學的校警肖恩。也就是在被告曾經在時年面前承認過的他殺死的那個人。”
向遠立即再度起身:“反對!方才我們都已經說明了,馬克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是發生了心理學上的移情效應,並非是他本人想要說的話,不能由此來指證我的當事人就是殺害肖恩的兇手!”
安澄冷笑一聲,反唇相譏:“這是辯方的專家證人說的話,可是現在我方已經邀請了新的證人,提出了新的證言。在法官閣下和各位陪審員確認之前,辯方憑什麼就直接拿你方專家證人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