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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恐怕寧可錯殺一千,也不願意放過一個的。自己雖沒真正動手,但有了這個意圖,最後技不如人,也只得認命。不過很離奇,他既然洞察了,為什麼不來處置她?甚至這事連太后都不知道,這樣一個沒有惡果的警告,便已經能夠算作懲罰了麼?
“官家……”她思量了很久,其實在他面前撒嬌討巧都是無用,他太敏感,心思細膩的程度恐怕是她無法想像的。是不是換個策略呢,就像剛才那樣,隨意些,不要刻意,也許更得他歡心吧!她看他一眼,說得有些艱難,“你先前的話,我不敢否認。我是難忘雲觀,他對於我不單是朋友,更是可以相依為命的家人。我小時候常常思念母親,是他陪在我身邊。他說‘你至少還有爹爹,我的爹爹和孃孃遠在千里外,骨肉不得相見,我比你更可憐。你要是害怕,我們可以做伴,以後就不會孤單了’……可後來我爹爹死了,他也死了,我怎麼能不傷心呢!但傷心歸傷心,我至今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官家的事。不管你信不信,我問心無愧。”
他側著頭細聽,那嗓音涓涓流水一樣,緩慢淌進他心裡,“然後呢?”
她黯然道:“我與官家結縭是一輩子的事,今後會自省,與官家和睦相處,盡心侍奉官家。”
窗外吹進浩浩的風,吹起了他們的衣裾,吹起了袍衫的大袖,獵獵的,恍惚置身在半空中。他點了點頭,“如此甚好,但現在我還不能肯定皇后是否出自真心,且看吧。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皇后若以誠待我,我絕不叫皇后受半點委屈。”
她低頭纏繞腰間的宮絛,“那麼官家說的,我不知有你,你卻……神往已久,又是什麼意思?官家曾經來過建安,曾經見過我麼?”
他突然有些難堪,支吾道:“這件事……改日再提。”外面雨停了,他轉身往外走,邊走邊道,“你身子還未痊癒,就好好歇著吧!我回福寧宮去了……皇后留步,不必相送。”
她怔怔跟出去,本想送他到階下的,可他越走越快,押班和黃門需急蹉步子才能追趕上他。
待出了慶寧門便命內侍都散了,一個人走在宮牆下,心裡像被什麼填塞起來,塞得滿滿當當的。她的疑問讓他忐忑,但是忐忑過後又想起之前的小細節,一種不明不白的喜悅從眼角眉梢溢了出來,連壓都壓不住。
為什麼歡喜?他的唇角仰得不由自主。其中緣由他隱約知道些,也懂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道理。他抬起手掖了下臉頰,回想那個吻,輕盈的,風一樣掠過去。她鬢角的香氣神奇地保留下來,到現在都依稀可辨。
他舒展眉心極目遠眺,雨後的天空清新明麗。一行白鷺飛過,忽然放晴了。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極其嚴重,短小了點,大家見諒。
之前信心滿滿,因為這文入v時的資料是之前所有文裡最好的,結果訂閱卻令我很沮喪。這麼下去真是逼死作者的節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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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全職慢手有種走投無路的感覺,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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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鉞人對七夕有極高的熱情;初七才是正日子;初六便已經籌備起來了。以綵綢裝飾畫樓,晚風吹過;站在湧金殿門前看,禁庭再也不是單調森嚴的,多了三分靈動;變得極富朝氣與想象力。
阿茸進門時,手裡捏了兩朵含苞的蓮花;一縱一縱到她面前,把花遞予她,“聖人快看,雙頭蓮。”
她蹲在窗前灌溉谷板,粟種已經發芽了;長了寸來高,密密猛猛的鮮嫩的綠,怕傾倒了,拿稻草圈起來。她開始做房舍籬笆,手上忙得很,抽空回頭看了一眼,“雙頭蓮?明明是對接起來的。”
七夕節各種新奇的東西層出不窮,像雙頭蓮,誰找見誰就能覓得好姻緣。但是真正的雙頭蓮哪裡去找?於是動手做,把花枝剖開對鑲,藉以自/慰。
阿茸鼓起兩頰,“我祈願聖人能覓得如意郎君。”
穠華笑道:“打嘴!我的如意郎君在紫宸殿中坐著呢,還要上哪裡去覓?”
阿茸吐了吐舌頭,“其實我常有種錯覺,覺得你還未出嫁,咱們只是搬了個住處,和以前一樣的。”漸說聲音漸小,“聖人不知,宜聖閣中梁貴妃這兩日頻繁出入福寧宮,好像同官家走得很近。”
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