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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袖翩翩,不時拂在他手背上。很細很密的絹紗,他欲牽住,可是它一溜,總從手上逃走。
夾道里光線不甚亮,她就在他身邊。他微微側過頭看她,纖細的個子,單薄的肩頭。與她從來就沒有過距離上的困擾,不像別人,略靠得近些就渾身針扎似的難受。現在終可以正視,初與她相處時做出一種清高的姿態來,不過是自我保護的手段。那天輕輕的一吻,隔了這麼久,想起來依舊心潮澎湃。她是敷衍他,他卻當真了。到今天她送點心來,見到她時緊張得冒汗,同樣可笑到家。
日積月累,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肩上責任重,不能像尋常人那樣。帝王的愛始終有個前提,他相信自己有收放自如的能力,即便有時情難自禁,也不會亂了心神。
他腳步漸慢,略猶豫了下,輕輕握在她腕上,“你若是不喜歡,以後不讓貴妃進福寧宮就是了。”
他的手溫熱有力,她是第一次這樣清晰地感覺到他。心頭一陣陣翻湧起巨浪來,突然心慌意亂。掙了兩下,沒有掙脫,愈發不知怎麼辦好了。
“皇后這麼怕我麼?”他含笑看她,“那日才說過喜歡我的,轉天就不算數了麼?”
她按捺下來,是的,說過喜歡,說到就要做到。只是難免有些羞赧,一個你畏懼的人離你這麼近,不能逃避不能拒絕,必須硬著頭皮接受,這種感覺並不好。
她低垂眼睫不敢看他,“官家……”
他的拇指纏綿地在她腕上摩挲,不帶任何強迫的姿態,輕聲道:“我希望是真話,因為我聽後很高興。”
如果他真為這句話動容,那麼他的感情就來得太過莫名了。大婚兩個月,虛與委蛇,心照不宣。他是很精明的人,絕不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那麼又是為什麼?她很想向他求證畫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