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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太原街頭,行人並不多,人力車倒是偶爾可見。張曉儒沒有招手,他已經很久沒回太原,想好好感受一下被日軍侵佔數年的太原,如今是副什麼模樣。

不知不覺間,張曉儒朝著原來住的雜貨鋪走去。他是在太原加入的地下黨,如今再回到這裡,感慨萬端。

走了快一半時,張曉儒突然停住了腳步,他可猛然想到,雜貨鋪早就歇業了。那個欺凌他的師父,已不知所蹤,相親相愛的師兄師弟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站在路口,張曉儒猶豫不決。

驀然,一個慌亂的腳步聲,從背後傳來,張曉儒迅速摸到腰後的槍把手上,側過身子移到街邊,看到一個黑影迅速朝自己奔來。

那人跑到張曉儒身前時,並沒有停留,甚至都沒來得及看他一眼,就慌亂地朝著左邊路口跑去。

藉著昏暗的路燈,張曉儒注意到,他手上拿著一疊紙,攥得緊緊地。至於相貌,他只看到個側臉,感覺很瘦削,個子也高,穿著中山裝。

那人剛跑過去,一群穿著黑色警服的警察追了上來,看到張曉儒,為首之人停了下來。

街上路燈昏暗,張曉儒又故意躲在陰暗處,只能看到有個人影。他斜睨了張曉儒一眼,冷聲問:“看到有人跑過去了嗎?”

張曉儒走了出來,點了點頭:“看到了。”

那人此時才看清,張曉儒穿著土黃色的日軍軍服,馬上換了一種語氣,有點巴結、奉承:“請問你是……”

張曉儒平靜地說:“我是新民會的受訓人員,雙棠縣的張曉儒。你們這是抓什麼人?”

他是故意走出來的,既然追的是警察,跑的自然是抗日人員,他能拖住這些人多一分鐘,就能讓對方跑得更遠。

“原來是新民會的受訓人員,鄙人警察大隊段質夫,剛才跑的是日分子,在大街上貼抗日標語呢。”

段質夫中等個子,國字臉,看著還算正派,身上有股英武之氣。

張曉儒“驚詫”地說:“現在還有人敢貼抗日標語?”

城市工作不比前線作戰,在街頭到處宣傳演講,不僅不會勝利,反而會暴露自己。地下工作應當隱蔽的,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兒。

段質夫苦笑了一聲:“這種事幾乎天天有。”

太原雖被日軍佔領,但民眾並未屈服,有良知的中國人,依然在抗日。特別是今年以來,時常見到各種抗日活動。

張曉儒指了指右手邊:“剛才沒留意,好像是朝這邊走了。”

段質夫拱了拱手:“多謝。”

他帶著手下,朝著右邊的路口跑去,張曉儒等了一會,則朝著左邊走去。

沒走多遠,張曉儒發現,這是一個死衚衕。張曉儒馬上轉身,他不想跟那個貼抗日標語的所謂抗日分子碰面。

張曉儒的身份是新民會的受訓人員,與抗日分子碰面會讓他左右為難。在平時,張曉儒都是以一名“漢奸特務”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如果真的碰到漢奸特務,張曉儒肯定得抓。如果周圍有外人,他就更得表現。在太原,他沒有上級,也沒有其他同志可以協助,一切只能靠自己。

然而,已經晚了。

就在張曉儒轉身要走時,後面傳來一個帶著北方口音的聲音:“謝謝。”

張曉儒停下身子,卻沒有回頭,淡淡地說:“不用。”

那人卻很堅持:“救命之恩,一定要謝的。”

張曉儒無聲地嘆了口氣:“好吧,你想怎麼謝我?”

他不想讓對方看清自己服,故意走到邊上的暗處。這是個死衚衕,只能靠外面大街漏進來的燈光,才能勉強看個大概。

“這個……”

張曉儒勸道:“回去吧,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

那人振振有詞的說:“你還是不是中國人?我這樣做錯了麼?日本人佔了咱們的國土,全國同胞不應該聯合起來抗日嗎?”

張曉儒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工作?”

“我叫田子光,在濟民大藥店當藥劑師。”

張曉儒喃喃地說:“藥劑師?”

田子光說:“對,我在北平藥劑專科學校畢業,鬼子就佔了北平,想南下抗日,沒想到太原也被鬼子佔了。先生,我看你也是個有良知的中國人,咱們一起行動吧?”

張曉儒問:“剛才貼的是抗日標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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