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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錮之禍指中國古代東漢漢桓帝、漢靈帝時,士大夫、貴族等對宦官亂政的現象不滿,與宦官發生黨爭的事件。事件因宦官以“黨人”罪名禁錮士人終身而得名。前後共發生過兩次。兩次黨錮之禍都以反宦官集團的失敗而結束,反宦官計程車大夫集團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黨人被殘酷鎮壓。當時的言論以及日後的史學家多同情士大夫一黨,並認為黨錮之禍傷漢朝根本,為黃巾之亂和東漢的最終滅亡埋下伏筆。 東漢桓帝、漢靈帝時,當權者分為宦官、外戚兩派,交替專權。宦官黨有侯覽、曹節、王甫等,他們任用私人,敗壞朝政,為禍鄉里,如侯覽曾奪人宅舍三百八十一所,土地一百一十八頃;其兄謀財構陷無辜,聚斂上億的財富。相對而言,外戚一黨的竇武等人卻比較清正,因此貴族李膺、太學生郭泰、賈彪等人與外戚一黨聯合,對宦官集團進行激烈的抨擊。這些人通常被稱作士人,也就是後來所說計程車大夫。他們品德高尚,時稱君子,有“三君”,“八俊”、“八顧”、“八及”、“八廚”等外號: 三君指竇武、劉淑、陳蕃三人,為“一世之所宗”,即值得世上人學習的榜樣; 八俊指李膺、荀昱、杜密、王暢、劉佑、魏朗、趙典、朱寓八人,為“人之英”,即人中英傑; 八顧指郭林宗、宗慈、巴肅、夏馥、範滂、尹勳、蔡衍、羊陟八人,為“能以德行引人者”,即道德可以為他人榜樣的。 八及指張儉、岑晊、劉表、陳翔、孔昱、苑康、檀敷、翟超八人,為“能導人追宗者”,即可以引導其他人學習三君等榜樣的。 八廚指度尚、張邈、王考、劉儒、胡母班、秦周、蕃向、王章八人,為“能以財救人者”,即不惜家財,救助有難者的。 當時人以這些人為君子,朝中大臣自公卿以下,都畏懼被他們指責貶損,皆登門拜訪他們。 公元166年(延熹九年),宦官趙津、侯覽等黨羽與張泛、徐宣等人為非作歹,並故意在大赦之前犯罪,期望以此逃脫懲罰,而官員成瑨、翟超、劉質、黃浮等不畏權貴,在大赦以後仍然按律處置了這些人。宦官等人向桓帝進言,桓帝聽信一面之詞,重處了這些官員。 朝中重臣、位列三公的太尉陳蕃、司空劉茂一同向桓帝進諫。桓帝不悅。劉茂不敢多說。陳蕃獨自上書,以漢初申屠嘉召責鄧通,董宣追劾湖陽公主的例子,為受罰的官員們辯解,並要求桓帝“割塞近習與政之源”,清除宦官亂政的不正之風。桓帝不理他,而宦官等人更加嫉恨士大夫們,雖不敢加害名臣陳蕃,但對其他人則大加報復。 朝中大臣、地方官員以及民間百姓大多站在士人一邊,紛紛指責宦官亂政,為非作歹,排斥忠良。結果卻被紛紛免官,成瑨劉質等最終在獄中被害,岑晊、張牧等人逃亡得免。 河南尹李膺,在大赦後處死了蓄意在赦前殺人的張成之子。張成為宦官黨羽,宦官一黨遂讓張成弟子牢修上書,誣陷李膺等人“養太學遊士,交結諸郡生徒,更相驅馳,共為部黨,誹訕朝廷,疑亂風俗”。士人、宦官間的矛盾在此爆發。 桓帝大怒,詔告天下,逮捕並審理黨人。太僕卿杜密、御史中丞陳翔等重臣及陳寔、範滂等士人皆被通緝。太尉陳蕃認為“罪名不章”,拒絕平署詔書。桓帝見詔書無法生效,乾脆跳過司法程式,直接讓宦官負責的北寺獄審理此案。李膺、陳寔、範滂等人慨然赴獄,受三木酷刑而不改其辭。 當時被捕的大多是天下名士,民間所認同的“賢人”。度遼將軍皇甫規以沒有名列“黨人”而被捕為恥,上書“臣宜坐之”,要求桓帝連自己一塊兒治罪。桓帝沒有理他。 陳蕃再度上書,以夏商周三代之事勸諫,言辭激切,桓帝嫌他多嘴,以陳蕃提拔的人才不好的罪名免去了他的太尉一職,改以光祿勳周景為太尉。並罷免了司空劉茂,改以光祿勳宣酆為司空。 同年十二月,桓帝竇皇后的父親槐裡侯竇武為城門校尉,他名列三君,同情士人,於次年(即公元167年)上書求情。同時,負責審理此案的宦官王甫等人也為黨人的言辭所感動,取消了對他們的酷刑。 李膺等人在獄中故意供出宦官子弟。宦官等害怕牽連到自己身上,向桓帝進言,說天時到了大赦天下的時候了。於是同年六月庚申日,改元永康,大赦天下。黨人等獲得釋放,但放歸田裡,終身罷黜,史稱“第一次黨錮之禍”。 第二次黨錮 公元168年(建寧元年)漢靈帝即位,竇皇后被尊為皇太后。竇武因身為皇太后父親而被任命為大將軍,陳蕃再度被任命為太尉,兩人與司徒胡廣一起掌握朝政。名士李膺、杜密、尹勳、劉瑜等人得以重新被起用,民間大多認為,賢人在朝,太平盛世快要來了。 宦官首領曹節、王甫等人則在竇太后面前諂媚侍奉,竇太后多次在他們慫恿下亂下命令。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