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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
說實話我心裡有點忐忑,糯康絕不是什麼好人,他這麼快就打電話告訴我們調查有了眉目,其中該不會有詐吧?
張強笑了,拍著我說,“你小子是不是黑幫電影看多了?糯康的確不是好人,可他沒那麼多心眼,再說咱倆又是外鄉人,對他壓根構不成威脅,更不會搶他的地盤,你擔心什麼?”
我想想也是,說要不這樣吧,你留在酒店等阿贊朗坤,我親自去一趟。張強說還是算了,你又不懂緬語,就算去了也打聽不出訊息,還是我親自跑一趟吧,你留下來等阿贊朗坤。
我不同意,要去就咱倆一塊去,身處異國凡是謹慎為妙,萬一出點狀況兩個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張強只好答應了,很快我倆便再次返回那條貧民街道,一夜的陰霾散去,街道被打理得異常乾淨,雖然破破爛爛的地方不少,卻看不出絲毫曾經火拼過的樣子,看來糯康的確是個辦事講究效率的人。
糯康手下人都認識我們,這次不再需要通報了,我們重新看見糯康的時候這傢伙正在享用“豐盛”的早餐,桌上居然趟著幾條還未死透的毒蛇,被釘子刺穿腦顱死死固定在餐桌上,細長的身體都扭曲成了麻花狀,別提有多滲人了。
守著幾條毒蛇,糯康居然吃的津津有味,我和張強差點看吐了,問他這是做什麼,吃飯就吃飯,幹嘛弄幾條死蛇在桌上?
糯康兩眼發光,笑嘻嘻地說這可是好東西,毒蛇的毒都在腦袋上,只要剃了毒腺就能食用。他邊說邊站起來,摸一把刀替毒蛇開膛破肚,當面取出兩顆蛇膽,笑嘻嘻地裝在盤子上,還把盤子推向我們,說兩位請慢用。
我有些反胃,想吐,張強也是一臉抽筋的表情,推開餐盤說,“還是算了,我怕長寄生蟲。”
糯康並不勉強,見我倆都沒動手,便自顧自抓起了兩顆蛇膽,一股腦塞進嘴裡,他手上油膩膩的都是蛇血和蛇脂,這傢伙一點都不嫌惡心,就這麼把手放進嘴裡,還津津有味地吸允著,眯著眼睛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吞下兩顆蛇膽他才笑眯眯地說,“好東西不能浪費,既然兩位客人享用不了,那我就一次吃光算了,這東西必須保證新鮮……”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完這一幕別說早餐了,我恐怕連晚餐都吃不下。
我把目光從餐桌上移開,問道,“你電話裡不是說調查有眉目了嗎,人呢?”張強替我把話翻譯過去,糯康立刻站起來拍拍手,很快房間外出現兩個身材魁梧的傢伙,將一個瘦骨踉蹌的本地人抓在手上,像拎小雞仔似的摔在地板上。
我眯眼打量對方,發現他長相很年輕,有著本地人獨有的健康小麥膚色,睥子黑黑的、很亮,長得也挺帥氣,在東南亞這種小國很難找出長相如此帥氣的人。
這小子蹲在地上,抖得像只受到受到驚嚇的兔子,我主動走向他說,“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叫你過來只是有話想問。”
他居然聽得懂漢語,抬起頭怯怯地說,“你們不是好人,我馬上就買票回國了,你們為什麼抓我來這裡?”
我聽這口音感覺很奇怪,他明明是東南亞土著的長相,卻操著一口還算通順的漢語,於是問道,“回國?你到底是哪國人?”
他說自己是寮國人,叫巴泰,就住在中國和寮國毗鄰交界的地方,所以會說一部分中國話,其實國境線居住環境很複雜,他曾經多次跨越國境線去中國做小買賣,所以會說漢語。
我從手機裡翻出照片,遞到巴泰面前說,“你見過這個人嗎?”
巴泰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忙說認得,是他幫我逃出來的!
巴泰的話透露出了很多資訊,我立刻追問道,“說仔細一點,勇哥幫你從哪裡逃出來的?你為什麼要逃?”
巴泰說起了事情的原委,我邊抽菸邊耐心聽下去。
半年前他還是個流竄於東南亞各國的小商販,跟著長輩做藥材生意(東南亞屬於雨林氣候,物產豐富,當地人主要依靠資源出口來維持經濟,藥材出口也是主流業務),途經緬甸一個叫“黎莊”的地方,趕上下暴雨,兩人便找了一個破廟歇腳。
雨還沒停,有個陌生女人挑著擔子走進破廟主動跟他們搭訕。
女人問巴泰是哪兒人,怎麼會在破廟避雨?
巴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女人看了看天色,說暴雨肯定會下很久,雨停的時候天肯定要黑了,不嫌棄可以跟她回村歇一晚再走。
巴泰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雨停後女人帶他們回村子,巴泰卻發現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