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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騙來的解藥沒有問題,那麼,劇毒復發就是……
被她氣的?還是被她傷了心,導致五氣又開始鼻塞?加之山中寒涼,他大病初癒,只穿了單衣出來,一時間受了涼氣,身子便受不住了。
這個想法叫杜韻如果吃了根黃連一樣,忽然心口發苦,她眉頭越擰越緊,放開了手。
星四將杜拾兒安置回床上,念念也取來了銀針,杜韻無心顧忌其他,專心的為杜拾兒施針。
當務之急就是先逼退他體內剩下的毒素,幫他再次疏通有些鼻塞的五氣。
她施針的空檔南宮一劍氣勢洶洶的來了,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杜拾兒,白眉一橫,丟下一句若杜拾兒有個三長兩短,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杜韻眉梢動了動,懶得理他。
至於屋內其他人,大抵也猜出來了杜韻適才是裝暈的。
星期忽然嘆了口氣“杜小姐,少主這般模樣,大抵是因為傷心,若你答應了他,或許他心裡歡喜,就醒了過來”。
又來了。
杜韻捏針的手半分不晃,清冷的眼波卻向星四掃了過去“我這銀針除了解毒之外,專治話多,星四你可要……試試”。
她將試試二字說的極輕,端端叫星四打了個寒顫。
想起她的身份,星四哂笑一下“我去監督念念熬藥”,語罷故作鎮定的踱了出去。
南宮一劍見他被杜韻嚇住,輸了氣勢,對著他的背影不滿的輕哼了一聲。
星四身子一僵,腳下更快,轉眼就消失了。
半盞茶的功夫之後,杜韻收了針,吐出一口濁氣,起身“已經無礙了,睡一會兒應該就能醒來”。
“老夫問你,明明適才還好好的,為何潯兒他會突然暈倒”。
南宮一劍其實是想用杜韻醫術不精揶她幾句,不過聽在杜韻耳朵裡,瞬間就叫她心虛起來,她輕咳了幾聲,煞有介事的抬頭“拾兒他是受了風寒”。
南宮一劍不置可否的繼續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