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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韻感受的到那道落在她背後探究的目光,只做不知,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比試現場。
她自然知道公孫烈為何會陰沉著臉,因為他怕是沒想到她還會用毒,且用的如此好。
只是不知,她會用毒在他心中是好事還是壞事,杜韻嘴角扯出一抹嗤笑,走的更快,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雲嵐閣的院子裡,少年照往常一樣在侍弄那些花草,聽見從院外進來的輕快步伐,面上一喜忙轉過頭,果見杜韻哼著小曲兒滿面春光的從院外進來,像是將所有的得意都寫在了臉上,少年眉眼溫柔的迎了上去“如何,可順利”拉過她的手坐到石桌邊,替她斟了一杯茶。
“那是自然,我杜韻是誰,不過韞棣你為何不去前院看看,今日比往常熱鬧了幾倍”接過茶一飲而盡,杜韻嗔道。
“我不喜人多之地,你贏了便好,祝賀你,今晚我讓小廚房滷上一盤雞腿,再讓福喜去外街買上一樹糖葫蘆,權當是犒勞你”韞棣自然的接過杯子為杜韻添茶,往日溫和平靜的表情也被杜韻感染了一般,透著欣喜。
杜韻將茶杯推到一邊,朝韞棣勾了勾指頭,韞棣疑惑的俯身過去“其實,此次醫毒大會完全是我運氣好,此前顧先生給過我一本醫書,未曾想此次比試所出之題竟都是我在那本醫術上看過的,你說巧不巧”。
杜韻在她耳朵邊上神秘兮兮的說完,露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笑容。
她的確很不可思議,整整十天,所有題目她均在《杏林絕筆》裡讀到過。
若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巧的她都要同江湖人一樣懷疑是不是有人提前將比試內容透露給了她。
“阿姐可知此次醫毒大會出題是誰?”韞棣同杜韻一樣,已經心生疑惑。
“聽聞是我爹親自出的題”杜韻止住笑,表情開始變得深沉,韞棣的亦變了臉色。
杜韻心裡已經浮上了疑雲,《杏林絕筆》只有一本且在她手中,她爹是從何處尋得那些題目的,難不成是他之前看過《杏林絕筆》?不過杜韻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顧懷安說過《杏林絕筆》是他年輕時偶得之書,被他珍藏多年,她爹不可能看過,若看過,早在前多年的醫毒大會上便會出同樣的題,何必等到今年。
還有,他出那些題的目的是什麼。
杜韻與韞棣在院子裡思量了半天,不過什麼也沒思量出來,過了一會兒,公孫烈便派人請杜韻過去,杜韻與韞棣相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了然。
“他倒是迫不及待,正好我去探探”杜韻說完,跟著侍衛離開了雲嵐閣。
公孫烈與江琴住在滄溟齋裡,旁邊就是杜韻她娘以前住過的寒月閣,經過寒月閣門口時杜韻就已經聽到了從滄溟齋裡傳出來的歡聲笑語。
掏了掏耳朵,杜韻只覺江琴那一聲聲嬌笑刺耳的緊,緊著著便聽見江琴嬌細的聲音對公孫烈道“韻兒不知從何處學了那一身的毒術,倒是厲害,不過你可要派人查查清楚,莫不是哪個江湖上不入流的將她教壞了”。
杜韻看著眼前半閉的滄溟齋的院門,擺手讓身後的侍衛下去,然後一把將門推開“琴姨莫不是再說堂堂杜家毒門大長老許青州是個不入流的”她不以為意道,將院內正耳鬢廝磨你儂我儂的二人嚇了一跳。
杜韻見公孫烈小心翼翼的將大肚子的江琴摟在懷中,眼中急速閃過一抹厭惡,而後恢復了正常。
“韻兒這是什麼話,跟許長老有何關係”公孫烈見她進門不稟報動作粗魯,將江琴嚇了一跳,恐她動了胎氣,於是望向杜韻的眼裡就多了幾分不悅。
“女兒這一身毒術全都是許長老教的,非是什麼不入流的,父親若是不信自可去請許長老來一問”語罷瞥了江琴一眼,那一眼頗為輕蔑。好似在說江琴的目的她都知道,叫她安分一些。
江琴被杜韻輕蔑的眼神看的氣白了臉,卻不好發作,只能往公孫烈身後站了站躲開了杜韻的目光。
杜韻嗤笑著收回目光懶懶的問公孫烈叫她過來有什麼事。
“沒事了,原本叫你來是想問問你那一身本事是跟誰學的,既然你說是跟許青州學的,那就沒事了,你可以走了”見杜韻跟江琴一見面就掐,公孫烈頗為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快速的將杜韻打發了。
杜韻聳聳肩,離開了滄溟齋。
不過她知道,公孫烈定然不會那麼輕易相信,她藏在滄溟齋外的一顆樹後觀察,果然她離開不久,便有侍衛匆匆從門裡出來往毒門去了,看著那侍衛走遠,杜韻剛準備動身跟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