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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璣?可是傳聞中的傀儡毒藥,你竟隨身攜帶著此藥,看來今天你來取五毒令,已經做好了我不聽命於你的打算”
許青州未曾想杜韻的心思竟深到了如此地步,也未曾想到她的練毒術已經精進到了能練出珠璣的地步。
珠璣,那是隻在書中看到過,連他也配不出解藥的毒藥。
許青州心頭一時百般雜陳,不知是因為杜韻懷疑他讓他不滿,還是沒料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人逼喂毒藥,令他心酸。
杜韻烏溜溜的眼睛鎖著許青州,目光炯炯,審視著他的忠心。
許青州大笑三聲,接過藥丸不帶半分遲疑的將藥丸扔進了嘴裡。
杜韻眼中劃過一抹讚賞,高懸的心繼而放下。
許青州,她信了他的忠心。
許青州嚥下藥丸後,一股熱氣瞬間從丹田拱出,他眼中劃過一抹詫異,忽然一把摘掉了鬼面,牛眼瞪向杜韻。
杜韻從未見他如此失態過,青白眼瞪得鈴鐺一樣,心中一陣暢快,撫著胸口哈哈大笑了起來。
“丫頭耍我?”
什麼珠璣,分明就是一顆普通的補氣丸。
許青州朝杜韻不滿的嚎叫的同時,心頭泛出了一絲暖意。
眼前丫頭,不愧是杜寒月的女兒,總能叫他驚奇。
“怎麼,只許先生你耍我,我就不能耍耍你,我也要叫先生你嚐嚐這受人控制,無能為力的滋味”
杜韻哼哼一聲,大步朝前走去。
“記仇的性子與當年杜寒月還真是如出一轍”許青州看著杜韻奸計得逞,略顯得意的背影,搖頭跟了上去。
二人回到清波樓,已是掌燈時分,杜韻取了迴心丹,心裡記掛著雲嵐閣,一刻也不停留的趕了回去。
至於公孫烈欺騙江湖人之事還有杜韻繼承五毒令的事,二人商議先從長計議,畢竟對付公孫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讓江湖人知道五毒令在杜韻身上,好似也不是時機。
還未靠近雲嵐閣,她就知道出事了。
雲嵐閣外,圍著一群打著火把的侍衛,顯然她猜測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院子裡果然也圍著一群侍衛,手持火把刀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江湖匪類,犯了什麼大罪,需要如此大動干戈。
院子中間,背對著她站著一個女人,正與人說話,語氣凌人,不用想杜韻都知道是誰,不過她將院子裡的人掃了一遍,發現沒有公孫烈。
倒是新鮮,看來是江琴自作主張調兵來捉她。
呵呵,江琴是吧,她沒去找她的麻煩,她倒自己尋上門來了。
“呦,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本小姐這院子裡進來了什麼惡人,大家都聚在此處”
她一出聲,圍在江琴身邊的侍衛們才發現了她,齊刷刷將目光落了過來。
最狠毒的一道,自然是江琴,看見她,她的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隨即招呼侍衛來拿她,那些侍衛面面相覷了一眼,似有遲疑,不過下一秒還是呼啦啦朝她湧了過去。
杜韻抱胸站在門邊一動不動。
她不動,侍衛反而不敢動了,紛紛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蠢貨,還不快上”江琴怒罵。
“何時這杜府,輪得到你江琴做主了”
杜韻越過躍躍欲試的侍衛們,朝江琴睇過去一個極輕蔑的眼神。
江琴本就是公孫烈的續絃,雖在杜寒月死後順利做了杜府的女主人,可實則杜府醫毒二門,唯一承認的女主人只有杜寒月,即便她死去多年,他們也從未將她當做杜府的女主人。
她自己也知道,她不過是因為得了公孫烈的寵愛,若沒了那寵愛,她在杜府了什麼也不是。
所以杜寒月一直是她心頭的一根刺,拔不掉的刺。
是以杜韻一句話就扯出了她心中的恨意,她眼神幽暗“我自是做不了安郎的主,不過今日你放火燒了木寶閣,又闖入滄溟齋救走要犯,我作為這府中唯一的夫人,自然要代替安郎好好教教你”
安郎是公孫烈的小名。
叫的倒是親暱,杜韻嘴角扯了扯。
唯一的夫人?她也配?
教教她?就憑她江琴?
“琴姨這故事倒是編的好聽,木寶閣著火的時候我正在清波樓與許長老探討藥理,何來放火一說,又何來什麼救人一說,若是不信,自可差人去請許長老前來一問”
江琴不置可否一笑“是嗎,你若自證放火與你無關,我也無可奈何,不過今